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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部分

“寒星?!牡丹?!你們在嗎?!”因為不方便移動而只能躺在床上挺屍的林蕭陽無奈,只得又高聲喊了一遍。然而……

喊聲再次落下,屋外依舊一片安靜,仍舊無人回應林蕭陽的喊話。

難道她們不在院子裡?如此想著,林蕭陽便沒有再張口呼喊。

因為腹中過於飢餓,屋中又沒有放置可以果腹的食物,且林蕭陽一個人也不好移動,無奈之下,林蕭陽只能閉眼繼續休息,藉此降低身體的消耗。

也不知過了多久,閉目休憩的林蕭陽忽聞院中有微弱的腳步聲響起。本是閉著眼睛的林蕭陽倏然睜開雙眼,目光如炬地看向了那扇緊閉的兩扇開的灰撲撲的屋門。

不多時,院中那微弱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隨著“吱呀”一聲輕響,那扇緊閉的兩扇開的灰撲撲的屋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小郎君,你醒了啊!正午都過了,小郎君餓了沒?老夫帶了燒雞來,小郎君你要不要吃點?”還不待躺在擺在屋中角落的那張簡易木床上,身上蓋著一條顏色灰撲撲的薄被的林蕭陽做出反應,一道渾厚的老者聲音便傳進了林蕭陽耳中。

躺在屋中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聞聲,立時凝眸看過去,卻見大開的屋門口,背光站著一位白髮蒼蒼,脊背有些微微佝僂,衣著簡樸,肩頭揹著一個老舊木箱,右手拿著一個鼓鼓囊囊的油紙包的老者。

無須疑問,此名老者,正是當初那位為林蕭陽治傷的那位路老大夫。

雖然路老大夫為林蕭陽治過傷,然,當時路老大夫為林蕭陽治傷時,林蕭陽處於昏迷狀態,對外界事物全無所覺,因此林蕭陽並不知路老大夫是何人。

因此,在見到站在大開的屋門口的路老大夫時,林蕭陽十分自然而然地問了一句:“不知您老人家是……”

站在大開的屋門口的路老大夫聞林蕭陽此問,當即抬起他的左手,“啪”地拍了下他那長了許多皺紋的額頭,而後恍然大悟一般地笑道:“哦哦!你看老夫這記性,到是老夫忘記了,老夫為小郎君你治傷的時候,小郎君你還昏迷著呢!”

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聞言,則是當即反問一句:“我的傷是老人家您治的?”

這廂,站在大開的屋門口的路老大夫一邊朝著屋內走,一邊點頭,笑眯眯地應著:“是啊!你那一身傷可都是老夫給小郎君你治的。”

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聞言,微微點頭,勾唇露出一個淺笑,如是聲音溫和地道:“如此,那就要多謝老人家了。不知老人家您貴姓?”

“老夫免貴姓路,名遙,就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的那個‘路遙’。”這廂,已經走到正對著屋門擺著的,那張灰撲撲的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聞言,一邊將他肩頭揹著的老舊木箱和他右手拿著的那個鼓鼓囊囊的油紙包放在桌面上,一邊態度隨意地如此應著。

介紹完了他自己的姓名,路老大夫又如是說道:“老夫是這南曲郡裡的大夫,祖上數代行醫,如今這南曲地界的百姓都喚老夫一聲‘路老大夫’,小郎君也這麼喚老夫吧,莫要一口一個‘老人家’的了,聽著怪奇怪的。”

口中說著話,路老大夫手上的動作可沒停,就這麼會說話的功夫,路老大夫已經將他帶來的那個油紙包開啟了,露出了包在油紙裡面的一隻油光閃閃、色澤金黃的燒雞。

而那方,因為路老大夫是背對著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站著的,因此,林蕭陽並沒能看清路老大夫在做什麼。

當然了,林蕭陽也並不關心路老大夫在做什麼,林蕭陽只是忽然嗅到了一股陌生的香氣罷了,但林蕭陽並未主動出言詢問,而是唇畔帶笑地如是客氣道:“原來如此,難怪路老大夫能妙手回春。”

站在那張灰撲撲的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聞言,笑著轉身,看向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路老大夫謙遜地笑道:“妙手回春談不上,雖然小郎君你那一身傷甚是駭人,不過小郎君你命硬,閻王爺他不收,這才讓老夫憑白撿了個‘妙手回春’的名號。對了,小郎君,燒雞你吃不?這麼些日子過去,小郎君你身上的傷勢應當好得七七八八了,老喝清粥也不行,也該吃些肉補一補了。”

如此說著話,路老大夫回身就將那隻擱在那張灰撲撲的四方桌上,油光閃閃、色澤金黃的燒雞捧了起來,而後邁步就朝著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走去。

那方,躺在那張簡易木床上的林蕭陽看著捧著燒雞走向他的路老大夫,林蕭陽笑著搖頭道:“多謝路老大夫好意,我茹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