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不小心從床上跌下來了,然後頭磕到桌子上了,嘴唇像是破了,眼窩好像也青了吧?疼死我了!”說著咂了咂嘴,一副疼的想要哭又竭力忍住不哭的樣子。
因為房間空間不是很大,為了讓未長平跟未長寧住的舒服,未爸爸暑假的時候特意跑去定製了一個上下鋪的大鐵床,未長平就住在上鋪。聽他話裡的意思,明顯是不小心從床上摔下來的樣子。未爸爸跟未媽媽心疼的不行,一個小心翼翼的湊過來看傷,另一個則忙的團團轉的去找擦傷藥。未長生怔怔的站在原地,像是不敢相信似的張大嘴巴,像看外星人一樣的看著未長平,很是不可思議!
媽媽咪呀!怎麼想出這麼美妙的天才的想法出來的?未長生搖著頭看著未長平,真有些歎為觀止!未長平這會兒簡直可以去從事霍然現在從事的那行職業!看那強忍傷痛的隱忍眼神,聽那隱隱還帶著顫音的呼痛嘆息聲,這已經超脫演技的範疇了,這簡直是藝術啊藝術!什麼叫天生的演員?什麼叫天賦的表演才能?面對生活,面對也許會到來的斥責,求生的信念會讓人們掙脫世間的一切束縛。所謂一切皆有可能,未長平童鞋用他超凡的智慧跟行動力證明了這一點!
“怎麼會從床上跌下來呢?是不是床沿太矮了,要不要再請師傅過來加高一下?”未媽媽把藥膏遞給未爸爸上藥,一邊扭轉頭看向床沿提出建議。
“啊?沒關係的,二嬸兒!只是下床的時候踩空了才摔下來的,跟床沿沒關係,不用加高了!”未長平聽見未媽**嘀咕慌忙搖頭制止,“也沒磕到多少,沒關係的,擦好藥過幾天就沒事兒了,不用擔心的。”
“以後下床的時候可千萬小心點兒啊,哥!看你跌的這傷痕,跟打架了被揍了似的,明天去上學讓班主任誤會了可不好!”未長生遠遠的站著瞪了他一眼,很看不慣他這裝腔作勢的樣子。
未長平聽她這麼說話,明顯嚇了一跳,先是小心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轉著眼睛小心翼翼的左右瞄了二叔跟二嬸一眼,慢慢的舒了一口氣,緩緩開口:“嗯,是的,以後會小心點兒的。”略頓了頓乾笑了一聲慢慢開口,“誒,沒事說什麼打架呢?那都是小學時候的事了,現在我都上初中了,哪兒還會動不動就打架啊?真是的!”說著歪了歪頭,竭力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是嗎?真的不會打架了嗎?那可真好了!”未長生雙手抱在胸前,很有氣勢的瞄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對了,哥,我剛才好像沒有說你打架吧?我只是說這傷看著像是打架被揍了而已。”語畢走上前來,歪著頭仔細看了他兩眼,笑逐顏開,“哥,你這跤摔的還不夠準,只黑了一隻眼看著多不協調啊,要不我幫幫你照著另一隻眼打一下,變成個熊貓眼呢?這樣看著不對稱,太難看了!”
未爸爸跟未媽媽本來聽他倆剛才的對話,心頭稍稍有點疑惑,到這最後一句才算是釋了疑,曉得是未長生拿她哥哥消遣呢。未媽媽於是上前照著她後腦勺輕輕推了下:“瞎說什麼呢?你哥哥傷著了正疼呢,你這在一邊兒說的什麼風涼話?幾天沒修理你,上房子揭瓦了是不是?”說到最後瞪了她一眼,徑直去廚房做飯去了。
未爸爸也笑了笑,趁機把工作轉移給未長生:“過來,罰你給你哥擦藥,我去外面沙發上坐坐,今兒這一天可真夠折騰的!”說到最後,未爸爸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深深胳膊做個懶腰,然後邁著步子,慢慢的往客廳去了。
未長生本來還想推辭,聽見未爸爸最後一句,想起他跟未媽媽今天一天的奔波,確實夠嗆的。這才皺了皺鼻子,上前接過了藥瓶,拿著藥棉小心翼翼的開始給未長平上藥。
屋子裡只剩下他們兄妹兩個人了,未長生於是也不偽裝了,轉過臉搖著頭看向自己堂哥:“腦子轉的挺快的呀,怎麼會想到這一招兒的?幸虧今天有劉叔叔跟劉嬸嬸這一檔事兒,要不然啊,哪兒能這麼輕易就讓你給瞞過去?”
“說明老天喜歡我唄。”未長平得意洋洋的抬起下巴,“人聰明就是不一樣,這要是放在武俠小說上,就是標準的逢凶化吉,遇難成祥!”未長平樂滋滋的上眼睛,稍微陶醉了會兒才轉過頭,瞪著眼睛看向未長生,“哼,我還沒問你呢?剛剛那是怎麼一回事兒?你是要戳穿我嗎?哼,這要是擱抗日戰爭時期,你就是標準的叛徒漢奸,被逮到了要槍斃的!”說到最後,還憤憤的衝著未長生揮了揮拳頭。
未長生“切”了一聲,一副他很幼稚,不屑與他斤斤計較的樣子。等到塗完傷藥以後,把瓶子一蓋,這才轉頭看向他:“你呀,還是小心點,以後別打架了吧!我爸精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