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等到那一天才行!”
雲歌擔憂的道:“事發突然,我怕那些人會突然發難,打亂我們的計劃。”
南宮徹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頭:“放心好了,我和豬公子都不是吃素的。那日之後我們又仔細籌劃了一些事情,因為你也忙,我便沒有打擾你。何況,這些衝鋒陷陣,本來就是男人的事,沒必要讓你擔驚受怕。啊,我忽然想起來了,你那個好玩的筆猴哪裡去了?借我玩兩天怎樣?”
雲歌眉間便染上了一層輕愁:“它失陷在朱公子師父那裡了,我正發愁該如何救它出來。”
南宮徹把袖子一挽,一臉的躍躍欲試:“交給我好了!”
“不行!”雲歌斷然拒絕,“這件事太危險了!”
南宮徹兩眼放光:“哎喲,醜丫頭,你是在心疼我媽?”
雲歌把臉一繃:“你想去便去!”袖子一甩,回房去了。
南宮徹看了一眼堆成了小山的各種口味的粽子,微微一笑,轉身去找朱青翊。
朱青翊面前攤著一副地圖,皺眉思索著什麼,一隻手提著一隻酒壺,卻半晌都沒有喝一口,阿醴在一旁腦袋一點一點的打盹。
南宮徹推門進來,都沒驚動這兩人。
他走近一瞧,朱青翊面前攤著的便是附近方圓百里的地形圖,村鎮河流都一一作了標記。
朱青翊提起酒壺想要喝一口,這才發現了南宮徹,忙放下酒壺拱一拱手:“爺來了?”
南宮徹敲了敲桌面:“你是在推測你師父究竟藏匿在哪裡?”
朱青翊點頭:“我們的打草驚蛇之計目前來說對他似乎沒什麼效果……”
南宮徹挑了挑眉:“似乎該著急的是他們。”
朱青翊緊繃的神色這才稍稍放鬆了些:“爺說得是。我那師父喜歡掘地而居,控蠱人對蠱蟲的控制是有一定得時間空間限制的,除了某些特異的種類,大部分蠱蟲距離太過遙遠便無法控制了,所以我猜測他棲身之地必定離這裡不會太遠。我仔細分析過方圓百里之地,錦城附近土地偏疏鬆潮溼,適合挖穴的地方並不甚多,我經過這幾日的排查,已經排除了大部分地方,如今只剩了這三處。”
南宮徹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其中一處竟在邵通縣境內,距離袁家寨並不甚遠。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袁士昭也參與了這件事?他有這樣的能耐嗎?
南宮徹心裡忽然有些酸酸的,起了見一見袁士昭的念頭。他歷來是個行動派,念頭一起,立刻竄了出去。
若雪正在屋頂上曬太陽,一看他以閃電的速度奔了出去,露出一臉壞笑:“有好戲看啦!”隨後趕了過去。
等疾風反應過來再想追的時候,兩個人連影子都看不到了。隨後暗衛回來稟報,說都跟丟了。
疾風苦惱的摸頭:“爺的輕功是不必說了,那丫頭的輕功什麼時候超過我了?”疾風、奔雷、閃電、若雪四人之中,閃電的速度是最快的,疾風和若雪仿上仿下,像這種落後幾息便拉開難以趕超的距離的情況,從未發生過。
九連環和玉玲瓏自從雲歌招了女護衛便閒了下來,重操舊業,給南宮徹做貼身婢女,方才她們倆就守在門外,南宮徹衝出來之後她們立刻跟了上去,可是才到了牆外,便不見了南宮徹,緊跟著身邊勁風一起,看到若雪的殘影一閃而過。兩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若雪的輕功設麼時候變得這樣好了?
袁家。
袁士昭正在書房裡算賬,繼妻胡氏在一旁奉茶,體貼溫柔。
袁士昭噼裡啪啦打了一陣算盤,煩躁地把賬冊都到一旁,“煩死了!”
胡氏忙端著溫度正合適的茶過來,柔聲道:“相公,喝口茶,潤潤嗓子吧!”待袁士昭接了茶,她便站到袁士昭身後替袁士昭捏肩膀。
袁士昭只覺得心裡有一股邪火在燒。當年秦韻在日,袁家名下的產業都是盈利的,不說日進斗金吧,供他揮霍是綽綽有餘,也是在那時他結交了許許多多文人雅士。可如今,光是家中這些庶務便佔據了他多半的精力,哪裡還有餘暇去結交朋友!
眼前不禁閃過秦韻秀美的面龐。老實說,胡氏的相貌不及秦氏多矣,只是勝在溫柔。可是後來秦氏也很溫柔體貼啊!秦氏精明能幹,不光把自己的嫁妝打理得井井有條,而且還推薦了得用的管事,把袁家的產業也經營得有聲有色。家中中饋更是一絲不亂。
即便給她下了寒涼之物,她也給袁家添了一子一女。
反觀胡氏……
雖然未過門之前便有了身孕,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