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切的問:“怎樣?”
東方浚臉上閃過不耐之色,伸手輕輕一推:“姐姐,你回去看看!”語氣便有些重。
從未聽他這樣跟自己說過話的東方湄訝然看著他,伸手想摸摸他的額頭。
東方浚更加不耐,語氣又加重了幾分:“姐姐,你有沒有聽清我在說什麼?”
東方湄“呃”了一聲,這才想起來,忙叫彩雀:“你去看看哪幾個人不見了。”
彩雀答應一聲,提起裙子小跑著過去檢視。
東方浚眉頭打結,這個姐姐最近是怎麼了,腦子一點都不好使!還沒一個丫頭有危機意識!方才聽到自己說這件事,彩雀一臉焦急,只是礙於身份,既不能說話更不能動。
他低低嘆息一聲,示意丫鬟扶自己回房,悄聲吩咐:“能無聲無息把我們的人擄走,不是南宮徹便是雲歌指使的,你們要加倍留神。”
兩個丫鬟低聲答應了,又問:“世子爺,您真的決定了?”
東方浚大聲咳了幾聲,一臉譏誚,低聲道:“否則如何?我還能指望這個姐姐庇佑我嗎?再說,遲則生變,我也耽擱了太久了……”
東方湄在他背後亦步亦趨,支稜了耳朵卻仍舊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忍不住問:“浚兒,你不要緊吧?”
東方浚臉上的譏誚轉瞬消失,回頭虛弱地笑道:“姐姐,我只是又點累。”
東方湄忙擠了過去,親自攙了他,埋怨道:“自己身子不好,還出來做什麼?你身邊服侍的若是不得力,只管打發了,姐姐再給你買!”
兩個丫鬟低了頭,嘴角隱隱有些笑意。
東方浚無奈的道:“姐姐,今日不同往昔,能省則省吧。再說,我是當主子的,我發了話,她們敢不聽嗎?所以姐姐也不必怪她們。”
“你呀!”東方湄嗔道,“性子真是太軟了,照這麼下去,指不定哪日叫人算計了去!姐姐總不能……”她臉上飛紅,“姐姐總不能一輩子把你帶在身邊……”
你能早點離了我我便念阿彌陀佛了!東方浚腹誹,口中卻道:“姐姐縱不能把我帶在身邊,也必會保我平安的。”
東方湄覺得這話十分入耳,臉上便露出濃濃的笑意:“果真,還是骨肉最親。”
走到望晴軒門口,彩雀已經迎了出來,滿臉的不安,一邊上前想要接替東方湄扶著東方浚一邊低聲道:“郡主,情形好像有些不對啊!”
東方湄不甚在意,責備道:“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了,怎的一點都不穩重?”
東方浚打斷了她的話,直接問:“怎樣不對?”
彩雀忙道:“回世子,那幾個人精神都不是很好,就像幾日夜沒有好好睡覺似的,可是我明明記得,早上見面的時候他們還是精神煥發的。可我問他們為什麼不見了,都去見了誰?看到了什麼?他們卻都異口同聲,說自己哪裡也沒去!”
東方浚一臉沉肅。
東方湄也意識到不妥,忙問:“幾個大活人,不見了,總得有個影兒吧?”
東方浚冷聲道:“回屋再說!”
東方湄見他疾言厲色的,全然不像往昔那個乖順溫和的小孩子,不禁又是一怔,但是也知道他這話有理,忙快步往屋子裡走去。
進屋坐下,東方湄想仔細問問弟弟,這究竟是怎麼了。誰知東方浚卻搶先道:“姐姐,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實在支援不住,想回去躺一躺。”東方湄心中的疼惜佔了上風,親自送他過去,看著他躺下,合上雙眼,又吩咐丫鬟們仔細照顧,這才回了中堂,吩咐把那幾個失蹤過的下人叫過來,一一作了詢問。
誠如彩雀所說,她根本就沒問出個所以然。
正問著,又有人進來回稟:“郡主,負責灑掃的兩個婆子不知道去哪裡了……”
東方湄一驚,這樣的事偶然發生還情有可原,可是頻繁發生,便定有隱情,忙道:“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不許踏出望晴軒半步!”
可是到了午時,還是有負責做飯的兩個婆子一個丫鬟也不見了,過了未時才回來。
到了晚上,剩下的十來個下人更是同時不見了,過了一個時辰才又無聲無息出現在望晴軒。
跟上午的情形一樣,不論東方湄怎麼問,都什麼也問不出來。
東方浚倚在枕上,聽著中堂裡東方湄焦躁的踱步聲,冷冷一笑,對身邊的丫鬟道:“你們悄悄去問一問,我就不信什麼都問不出來!便是使用催眠術,也有端倪可查。更何況,使用催眠術也不是那麼輕鬆的事情,一日之內對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