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更像是在驢子腦門上吊了一根胡蘿蔔?”若雪不知何時從黑暗中冒了出來,嬉皮笑臉的道。
雲歌忙給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靠近。
“姑娘怎麼知道秦家的印鑑在我們手上?”雲歌語氣平淡。
“呵呵,”白衣女子輕輕一笑,“雲小姐,雖然我們查不到你的底細,可並不意味著我們不會懷疑你。去年,因你而起的青城大亂,彷彿就在昨日。而你女扮男裝,偏偏化名為秦昭,不是不打自招和秦家有關係麼?”
雲歌輕輕一笑:“照你這麼說,凡是姓秦的都和秦家脫不開干係嘍?”
“你不要這樣避重就輕嘛,”白衣女子笑容嫵媚,“人家分明先說的你引起了青城大亂。怎麼說,青城糧價哄抬也不是你區區一個暴發戶能造成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如何調動的那些糧商,但是,我可以合理推斷啊。”
雲歌輕輕頷首:“嗯,不得不說,你的想象力的確豐富。”
白衣女子格格嬌笑:“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我有的是辦法從你身上把拿東西拿到手。”
南宮徹冷冷的道:“我勸你還是不要盲目自信的好!”
“喲,南王,”白衣女子忽然笑得花枝亂顫,女性的魅力便似初升的太陽,噴薄而出,便是作為女人的雲歌也忍不住一陣臉紅心跳,“你也覺得奴家太過自信了麼?其實人家不是自信啦,只是覺得……嗯,南王,你怎麼不過來一點?難道人家不美嗎?”說著挺了挺胸。
雲歌這才注意到,原來她沒有穿褻衣,雖然胸部並不是若隱若現的,但那輪廓已經十分分明,隨著她的動作,悠悠一顫,憑是誰,也會生出很多美好的遐想,她有些擔心起來,南宮畢竟是個十八歲的小夥子,而且瞧他的樣子並未真正接近過女人,萬一把持不住……
“美!”南宮徹立刻介面,“美得很!比我們在鄉下見到的老母豬美多了!”
雲歌忍俊不禁,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那白衣女子卻氣得半支起身子來,滿面怒容,方才,她看到南宮徹目光黏在了雲歌胸前,便以為南宮徹也不過是個視覺動物,雲歌一個青澀的小姑娘,怎比得過自己的萬種風情?只要自己略一施展魅力,還不是手到擒來?誰知,南宮徹竟這般不上道!
南宮徹用恰好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對雲歌道:“醜丫頭,你放心,只有你的醜能入我的眼,其餘的女人哪怕是天仙,在我眼裡,都一樣和母豬沒什麼分別!”
若雪伸手“啪”的在他後頸拍了一下:“你這‘其餘女人’囊括了我,我也就忍了,難道也包括了你母妃?那你又是什麼玩意兒?”
南宮徹冷哼一聲:“這位白衣母豬可沒有你這麼聰明!母妃早已不在了,而你是我的兄弟,算女人麼?”
若雪攥緊了拳頭,磨了磨牙:“我忍!”
“說正經的吧!”白衣女子微微不耐,嫌熱一般微微敞開襟口,露出欺霜賽雪的一截雪脯,和一道深深的溝壑,輕輕扭動身子,緊繃繃的衣服立刻把她的線條勾勒得更為令人臉酣耳熱,口齒粘膩地道,“人家還有別的事呢。南王雖然姿容絕世,可到底還是個毛頭小夥子,這男女之間的滋味兒,想必還從未嘗過,其實女人並不一定處子才好,處子沒有經驗,怎懂得如何叫男人歡悅?閱人無數,又生具內媚之體的女子才能令男人享受到機制的歡愉,很高興的告訴你,奴家陰媚娘,恰好,兩者兼具,徹,來啊……”她紅唇微張,粉紅的舌頭在唇邊輕輕一舔,發出令人骨軟筋酥的邀請。
若雪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盯著陰媚娘那不斷起伏盪漾的胸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雲歌暗暗掐了自己一把,擔憂的望著南宮徹。
南宮徹臉色微紅,眼睛裡卻還是一片清明,鄙棄的道:“若雪,去,給她找十幾頭種豬來!”
雲歌鬆了一口氣,她真怕南宮徹會暴跳如雷,到時候,腳下一動,萬事皆休。
若雪擦了擦嘴角,連連點頭:“爺,我好像看到了黃燦燦的烤乳豬……阿呸!什麼乳豬,是烤母豬,”她咂了咂嘴,作垂涎欲滴狀,“肥美多汁,外脆裡嫩,美味啊!”
陰媚娘氣得鼻子都要歪了,豁然坐起,雙眉一皺,目光一沉,冷聲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得罪了老孃,可有你們受的!”
若雪口中“嘖嘖”有聲:“爺,她自稱老孃,這年紀至少也得四十來歲了吧?哎喲喲,徐娘半老還敢來這裡賣肉!哎,陰媚娘,快把衣服脫了,讓姐看看,你是不是胸已經垂到了肚子上,肚子已經垂到了膝蓋上?你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