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巷陳家的三少爺就是好男風的斷袖,經常偷偷叫了小倌來尋歡作樂。這麼一想,心裡那點不安便消失得乾乾淨淨,眼角眉梢添了些鄙夷,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轉開了目光。
只見雲歌身姿筆直,穩穩站在當地,雖然容貌粗陋,滿身髒汙,但風姿卻著實不俗,皎然隱有玉樹亭亭之感。
張氏心中更加不樂,沉了臉,把手中茶盞重重往桌上一墩:“還不跪下!”
雲歌微微一笑,神態溫婉而端方,不卑不亢地道:“做女兒的來給太太問安,跪一跪是應當的。可是聽太太的口氣,似乎女雲歌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似的,女兒家名聲大過天,雲歌自忖並未犯錯,卻不知太太何以這樣興師問罪?”
張氏臉色更沉:“還敢頂嘴了!我且問你,你這般深夜不在房裡睡覺,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