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坐在金銀島的海邊,藍天白雲之下,是蘭亭在白色沙灘上撿拾貝殼的身影。
童年的記憶如涓涓溪流,一點一滴慢慢流過我的心間。我和蘭亭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起堆沙子,捉海魚,撿貝殼,打海鳥。形影不離,親密無間。是我之前沒有看清我們之間的感情,分開後,才發現自己和他,已經難捨難分。
我想,他大概也是這麼想的。若不是我的逃婚,他說不定至今依然把我當女兒看待。我也依然不會那麼愛他。
“龍兒,看”他笑著從海灘邊跑回蹲到我的面前,攤開的掌心上,是許多美麗的貝殼,我想去拿,他卻合上手掌,神秘地一笑,“給你變個法術。”
我新奇地看他,他嘴裡唸唸有詞,像極了搖頭晃腦的法師:“好了。”他再次攤開掌心,裡面是一串美麗的貝殼項鍊。
“來,我給你戴上。”
“恩。”
他向前傾身,雙手套過我的頭頂為我戴上了項鍊,修長的手指摸過項鍊,目光深情而熾熱,忽的,他用力拉住項鍊,將我一把拉到他的身前,我的唇就這樣重重地撞上了他的唇。
心中一陣跳突,他怎麼連做夢都不放過我。
唇舌開始糾纏,他顯得情急意切,宛如這一晚依然沒有滿足他。我圈上他的脖頸,他壓上了我的身,我們雙雙倒落在柔軟而溫暖的沙灘上,舒服地像亙陽的巢|穴。
他抱住我的身體,我們在沙灘上親吻翻滾,他再次撫上我的酥,胸,托起揉捏,我撫上他的身體,拉開他的衣衫,探入他衣衫下的身體,絲滑緊繃的肌膚比平時更加剛硬。
心中劃過一絲疑惑,這……跟蘭亭的身體好像不太相似。忽的,他抽離了身體,我迷惑地看他,他坐起身,背對我。我起身從他身後環抱:“怎麼了?”
他的胸膛在敞開的衣衫下大力起伏,身上已經灼熱難觸,他長長呼吸片刻,拉住我環住他肩膀的手,將我輕輕一帶,帶到他的身邊,將我的肩膀輕輕環抱,按下我的頭,靠在他左側的肩膀上?
“你累了。”他說。
心裡泛出一絲甜蜜,環抱住了他的身體。
忽的,他的身上散發出我熟悉的金光,我心中一怔,眼中蘭亭的衣衫漸漸化作了那件絲薄的金色紗衣,是亙陽身上的衣服垂落我身前的黑髮慢慢被金色侵染,絲絲縷縷,在何須的海風中輕輕飄揚。真是亙陽我立時抽回環抱他的手,想離開他的身體,他卻將我擁緊,發出一聲沉沉的命令:“別動”
“你怎能陰我”我憤然抓起他環抱我肩膀的手,狠狠咬下。
他沒有抽手,任由我咬進他的皮肉:“你認為一個男人看你跟另一個男人快活一夜,會有什麼反映?”
我怔住了,心跳陡然加速,面紅如同火燒。忘記再去責怪他欺負我。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他大聲補充。
扔下他的手捂臉,背靠在他堅硬的身上,這下丟臉丟大了。
“你不僅挑起了他的火,也挑起了我的……”他幾乎是哀嘆地說,“而我,卻只能看著……”
“所以…你就這樣?”我捂臉問。
“恩。”他倒是大方承認。
“那……為什麼又停了?”
“因為……”他被我咬傷的手臂再次環住我的身體,輕輕地,靠在了我的後背,“我好像發現……對你有感情了……所以……不忍下手……”
“呵……熟人不好下手吶。”這點我深有感觸。
“所以,你別亂動,讓我好好冷靜一下。”他的話語中多少帶了些尷尬。此情此境,不尷尬就不是正常人了。比如……那個荀子翎。
我靜靜地靠在他身上,不再說話。他環抱我的手腕上,還帶著我深深的齒印。伸出食指,輕輕地,心虛地想將它撫平,但是齒痕深刻,已經無法毀滅。
“你在做什麼?”他收回手臂,語氣不善,看來已經冷靜。我轉過身也恢復了膽子:“你怎麼能偷看?以前你不是都不看的?”
“我這次沒忍住怎樣?”他說得比我還要橫,好像偷窺有理。
既然他這麼說,我也拿他沒轍。心中忽然生起一個想法,板著臉看他:“那你能不能把蘭亭帶進來?”
立時,他挑挑眉,唇角勾出壞壞的笑:“怎麼,還想在我面前上演魚水之歡?”
“呸,你想得美。”我給他一個狠狠的白眼,他呵呵而笑,我湊到他身前,對他眨眨眼,一時間,他看著我的臉怔住了,我笑呵呵地,討好地說,“其實……蘭亭他也是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