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律師們來說,他們的世界的確遵循這樣的執行方式。
阿爾伯特?克雷文卻是一個例外。他堅持說棕櫚泉那裡太熱了,玩高爾夫球也太無聊。他這麼說是不是真話,倒也無關緊要;假如他這麼認為,他就完全可以這麼說。不過,這都只是他隨口說一說罷了。尤其是在某種場合,聊這個話題比直接回答別人的提問,比如他為什麼如此勤奮工作,可要輕鬆多了。這麼多年以來,他仍然是早上第一個來辦公室,晚上最後一個離開。在別人看來,他這個年紀還不得不定期花上兩個或是三個小時的時間,和他那些聲名顯赫的朋友共進午餐,似乎有些不合時宜;不過,在這個問題上他不會接受任何建議。
即使沒有朋友,他的生活也不會有任何不同。在經過了四次婚姻失敗的打擊之後,法律事務已經成了能使他投入熱情的少數幾樣事情之一。他的公文包總是不離左右,裡面的檔案足以令那些年齡只有他一半的律師們耗盡精力和體力——阿爾伯特?克雷文簡直就像個工作機器。其他人可能早就啟用一個標準的表格來辦案;或者,要是他足夠聰明的話,往往自己設計一個表格,然後重複使用。而克雷文仍然親手起草他需要的每一個檔案。他聲稱有義務為委託人把整個事情從頭至尾考慮清楚,藉此他絲毫不加遮掩地影射那種蔓延在行業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