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一份早期的評介:她是一位很有力度、具有超凡魅力的年輕記者;儘管她像釘子一樣堅硬,卻像奧普拉一樣敏銳和熱情,人們願意向她敞開心扉。這個姑娘大有前途。引自《華盛頓郵報》。”
“她從來沒有能像上面所說的那樣大有前途。”
巴尼得意地笑了。“她還沒有得到我們的幫助。沒有人為她做過我們準備為她做的事。她有潛力,這很重要。她具備成為明星的條件。”
“經濟狀況呢?”
“不到六位數。不過她丈夫在環球航空公司的年薪是10萬。對我們有利的是,他們現在像所有過時的雅皮士一樣債臺高築。孩子上私立學校要錢,那套房子需要不斷地投錢進去,還有夏季度假別墅要維護,這些你是知道的。”
雷克斯咧嘴笑了。“聽起來倒有點像我和我妻子。”他喝了一口水。“宗教信仰呢?”
“你會滿意的。他倆不僅是高尚的基督徒,她丈夫還是個有任職書的牧師,看在上帝分上!”
雷克斯怒目而視。“巴尼!”
“我沒有別的意思,看在上帝分上,就類似於拯救靈魂那一類的話。”
雷克斯明顯地意識到他在開玩笑。“你應該再出生一次。”
“我信仰的是另外一個上帝。”
“是的,我知道。”雷克斯說。他轉動著眼珠,根本沒考慮這種可能性。“往下說。他是飛行員、錄影編輯,另外還是個牧師?他是丈夫,不是上帝。”
“是個文藝復興時代的人,我還能告訴你些什麼呢?事實上,他是經弗吉尼亞一個外圍浸禮教派任命的。別以為他真的幹過這一行,也許他是為了父母才這麼做的。”
“實話跟你說吧,我很瞭解他父親。我只是在檢驗一下你的調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