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宏的語音剛落,周圍計程車兵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見到一個個裝滿了汽油的木桶,被埋伏在峽谷兩側山峰之上的護衛隊士兵,用投石機拋了過來。
頓時,無數個裝滿了汽油的木桶,從空中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落到峽谷道路之上,爆裂開來,將木桶裡面的汽油灑的到處都是,很多士兵的身上也都沾染了不少汽油。
趙宏看著木桶爆裂流出的汽油,聞著汽油所散發出來的特殊味道,眉頭不由的一皺,開始思索汽油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不過,還沒有等趙宏思索出一個所以然來,就見到無數支火箭,猶如暴雨一般,從峽谷兩側的山峰中激射而出,形成一道密集的箭網,向著峽谷道路中的五萬大軍中傾瀉而去。
頓時,已經灑滿了整片峽谷的汽油,在火箭落地之後,瞬間就燃燒著起來,站在峽谷道路之中的五萬精銳士兵,一下子就炙熱的火焰所包裹,發生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而那些身上沾染了汽油計程車兵,更是倒黴,在大火燃燒起來的那一刻,他們身上的衣物就被點燃了,只能一邊發出悽慘的嚎叫,一邊將手中的兵器往地上一扔,躺倒地上打滾起來了。
不過,他們不打滾還好,一打滾,峽谷道路當中還沒有被點燃的汽油,在他們身上火苗的引導之下,也開始燃燒起來。
炙熱的火焰瞬間就將他們給吞噬了起來,無奈的發出一聲聲悽慘的嚎叫,任憑自己身上的火焰越燃越旺,陷入到一種無能無力的絕望境地,在炙熱火焰的烘烤之下,慢慢的失去生命的氣息,成為一具烤焦的屍體和火焰的燃料。
聽著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之聲,在看到一個個渾身被火焰包裹,慢慢的被燒成焦炭計程車兵,周圍計程車兵不在顧及什麼命令和紀律,連忙向著峽谷的入口出奔跑了過去,想要趁著大火還沒有將整個峽谷徹底點燃的時候,快速的離開這片峽谷,逃脫一條性命。
隨著數以千計士兵,被汽油燒燃起來的熊熊火焰吞噬,無數計程車兵紛紛掉頭向著峽谷的入口處狂奔而去,頓時,數十米寬的道路,瞬間變得狹窄擁擠了起來
。
處在峽谷的最裡面,感受到炙熱的火焰,正在向著自己身邊蔓延計程車兵,在被熊熊烈火吞噬的威脅之下,紛紛破口大罵幾聲,不在顧及什麼袍澤情誼,舞動手中的鋼刀,將前方擋路計程車兵給殘忍的斬殺,毫不猶豫跨過昔日袍澤的屍體,向著峽谷入口處狂奔而去。
此時此刻,趙宏的五萬精銳士兵,已經變得和兇狠的禽獸沒有任何的兩樣,在他們的心中,除了快速遠離這片死亡之地之外,已經沒有了任何多餘的想法,所有擋住他們路的人,都是他們的敵人,都會遭到他們無情的攻擊。
峽谷兩旁的樹木,早已經被護衛隊塗滿了汽油,因此,在熊熊火焰的引導之下,峽谷兩側的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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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也紛紛的燒燃起來,頓時,整片峽谷的熊熊烈火,越燃越旺,大有將整片峽谷都燒成灰燼的架勢。
而趁亂逃入峽谷兩側山林中的精銳士兵,更是倒黴,直接被山林樹木燃燒起來的熊熊大火給吞噬起來,不斷的發出不甘的怒吼,和無助的哀嚎,最後變為一具燒焦的屍體,或者成為了烈焰的燃料,增強烈焰的強度。
趙宏感受著峽谷中熊熊烈火傳過來的炙熱氣息,又看了看被火焰點燃了身體,發出一聲聲慘叫計程車兵,和一個個猶如瘋子一般,化身兇獸計程車兵,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悲嘆,臉上的得意的之色也消失的無形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沮喪和悔恨。
趙宏身邊的一名副官,看到峽谷當中混亂的場面,和越燃越旺的大火,心中焦急萬分,連忙大聲的喊道:“大人,我們還是趕緊逃吧!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材燒,只要大人性命在,我們還有機會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雪恨。
一旦大人不幸死在這片峽谷當中,不但沒機會找趙虎那個混蛋報仇雪恨了,還會讓領地因為失去大人,而陷入動亂當中,進而讓趙虎那個混蛋有機可趁。”
趙宏也是一個殺伐果斷之人,剛才之所以情緒低迷,發出一聲無奈的悲嘆,只是因為一場大火將他的野心給燒沒了,也將他心中的壯志給燒沒了,因此,其才一下子轉不過彎,陷入到了一種困境當中。
當副官的大喊,將趙宏從低迷的情緒中拉出來之後,趙宏就仰天一聲長嘆,臉上的沮喪之色瞬間消失,雙眼釋放出仇恨和堅定的目光,對著身邊的副官大喊一聲:“說的對,留的性命,我們還有機會。”
“駕!”
隨著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