虜的魯家軍兵就沒有那麼興奮了,運輸船抵達沒多久,他們就此就和以往在俘虜營中吃飽了就睡的美好日子告別了。
每個俘虜都領到了工具,然後在工匠的指揮下,與軍隊的監視下,開始了繁重的體力勞動。
一些比較沒心沒肺傻頭傻腦的傢伙,在享受了一段美好生活後,突然遭到奴役的待遇,巨大的差異讓他們非常不滿意,居然跳出來抗議什麼虐待俘虜,要求恢復原來美好生活的待遇。
有這幾個自己跳出來試探風頭的傢伙,其他俘虜們都躲在一旁觀望,看看對方是什麼章程,怎麼一開始從俘虜自己到現在都過了十幾天,不但不把自己這些人徵入軍隊,而且還放任不理,並且好吃好住,可是現在卻又突然奴役起自己這些人來,是不是出了什麼變天的大事了?
和俘虜們擔憂的一個樣,那些跳出來抗議的傢伙,被凶神惡煞計程車兵吊起來抽個半死,而且所有俘虜當天的伙食被取消了。
本來還有人因肚子餓而跳出來叫囂,可是被監視計程車兵二話不說的砍死十來個後,俘虜們從敵軍叫罵聲中知道了自己奴隸的身份,立即意識到自己快要完蛋了,可以確定未來已經一片漆黑。
就在俘虜們經過一段苦難日子後,開始暗自思量是暴動是逃走還是認命的時候,一個高官模樣的中年人,向自己這些奴隸包括那些軍隊家眷,宣讀了統領該地的軍閥頒佈的即時生效的身份等級法令。
“彼德,你怎麼來了?”趙虎很是驚訝的看到本該在明月城的彼德,出現在自己面前。
彼德行禮後,笑咪咪的說道:“主公,下臣以為自個兒對帝國還是有點熟悉的,應該能為主公大業出點力氣,所以毛遂自薦的來擔任主公的參謀,希望主公接納下臣的一點奢望。”
趙虎笑了,真要說起對帝國的熟悉程度,這個擔任過海泉行省文政最高長官的彼德,絕對是秦家裡面排位第一的,而且還是拋下第二名老遠的那種第一。
彼德能來這裡,那就說明以前佈置給他的任務已經完了,想到這,趙虎立刻點頭說道:“很好,我正需要幫手呢,你能來實在是及時雨啊。嗯,現在就有事情需要你參詳一下。”
趙虎也不客套,讓周文把最近的情報和周邊動態說給彼德聽。
不過周文才說到一半,彼德就打斷道:“主公,軍事上的事情,下臣並不精通,下臣有個提案想要稟報主公。”
彼德這招可是把趙虎搞得愣住了,而周文更是氣得直瞪眼睛。
不是說參謀嗎?連軍事情報都不聽,那還參謀什麼?不知道讓自己說話說一半是非常難受的嗎?
彼德沒有理會周文的心態,在得到趙虎允許後,他才繼續說道:“下臣以為我們秦家要想在帝國站穩腳跟,那就需要徹底融入帝國,萬萬不可讓帝國民眾認為我們是外人。”
聽到這話,趙虎和周文都點頭認同:“那麼我們該怎麼做?”
“非常簡單,只要取消東南半島的軍政職稱,然後依照帝國原有的軍政職稱來治理地方管理軍隊就行。”
“只是改個名字這麼簡單?不過我們這些帝國出身的人倒無所謂,很快就能習慣,可是東南半島出身的人,他們面對這跟他們習完全相反的狀態,恐怕很難習慣,而且恐怕會有怨言呢。”周文插嘴說道。
彼德胸有竹的笑了笑道:“其實單單只是把部將家老等稱呼,換帝國方面的軍政職稱,只要權力和地位不變的話,他們並不會有什麼怨言的。
“不過由於他們非常享受那種萬民敬仰,一目瞭然且極度森嚴的等級制度,相信更改後就是怨言也是針對這方面。所以下臣建議主公對勢力範圍內的所有人,實行身份等級制。”
“身份等級制度?這是什麼?”趙虎和周文都好奇起來。
“也就是無論官員兵丁民眾奴隸,都有三六九等的分別,等級高的可以擁有各種優厚的待遇,這樣就可以牢牢控制住地盤內的所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