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伯和虎凌二人一路護著問心向東而來,這一路上就沒有看到自家小姐笑過一次,平日裡總是輕皺著眉頭似乎諾有所思,還時不時地長嘆一聲,那惹人憐惜的表情兒甚是幽怨,這一路東來看的二人多餘的話兒一句也沒敢說。
今日卻不知怎地在這黑龍寨中,聽到一首鬼叫的歌兒竟然激動地從黑虎堂一路急奔到飛龍堂的地界,對這一塊青石好像情有獨鍾一般。
問心低著頭兒一路尋著向飛龍堂走去,身後虎凌憨氣地伸著脖子喊道:“小姐,這塊青石要怎地個處置法?”
“把它給我抱過來。”問心在遠處說道。
“好來。”虎凌挽起袖子,彎腰探臂,起,一塊將近二百餘斤青石被虎凌輕鬆地抱在了懷中。與臉色古怪的鄧伯一起向問心追了上去。
虎凌抱著那塊大青石跟在問心的身後,躡手躡腳地走進了飛虎堂,再問心的指揮下。把那塊青石十分小心地放在了一出房舍的門前,隨後三人又躡手躡腳地退了回來躲到了一旁。
隨後虎凌在問心的示意下,扯著脖子狠命地喊了起來:“失火了失火了,快救火啊!”
虎凌這一通喊可不要緊,飛虎堂內頓時炸了營,一間間的房舍和窗戶被人從裡面一腳蹬飛了出來,從裡面衝出一個個光著膀子的小夥兒,有的似呼跑出來的匆忙全身赤條條,開始還沒有覺出什麼,但被涼風一吹,頓時媽呀一聲,用手捂住了羞處蹦到了一邊,四處張望著尋找那失火的位置,可是四處一片灰暗哪有著火的意向。
噗通,誒吆呵,
“這是誰他媽的在門口放得一塊石頭…啊。慢點,誒吆,我地腿啊,誒呀,我滴那個腰啊。”那間放有青石的門口,呼啦啦地一下子湧倒了不下二十餘個體魄精狀漢子。
上面的拼命地向外爬著,下面的已經還在繼續承受著不多增加的壓力,一時間放石頭的那小子成了眾人所矢的物件。
哈哈哈,問心捂著嘴兒跑了,鄧伯笑的鬍子亂跳地走了,只有虎凌黑著一張臉兒,嘴中一邊嘟囔著一邊氣哼哼地走在了最後面。
清晨的一場鬧劇在龍十八的大吼聲中落下了帷幕,結果是一眾飛虎堂的弟子一邊喊著號子問候著那名遭千殺的始作俑者,圍著訓練場跑了將近五十圈,虎凌的祖宗十八代及一干表親近宗均被一眾飛虎堂的弟子挨個的問候了一遍。
吃罷早飯,在龍十八的喝剎下十幾名上次在大戰山賊中有卓越表現的飛龍堂弟子,在龍十八的率領下跟著一眾黑甲騎賊馳出了黑龍寨。
洛炎也十分幸運地跟在了這支不下千餘人的後面。在洛炎這匹近千騎得黑甲騎賊奔出之後,時間不長又有兩批合計四千於眾的黑甲騎賊也飛馳出了黑龍寨,
洛炎已就騎著那匹大紅馬,經過半個多月精心餵養,大紅馬的傷勢已經痊癒,一路奔跑下來很是神駿,現在的洛炎是一個全副武裝的黑甲騎賊,大弓,護盾,斬馬長刀,兩隻裝得滿滿箭壺。騎著大紅馬飛馳在龍十八的身側。
“堂主,咱這是要去哪啊?”洛炎忍不住出聲問了一句。
龍十八道:“去蠍子嶺,殺他個狗*娘養的。”
哦,洛炎這幾日也聽到一些風聲,黑龍寨在魔門聖教的支援下企圖在月餘之內肅清龍門山附近的所有山賊盜寇,力圖把龍門山的所有賊盜全部歸於魔門聖教的麾下,大當家龍在天更是下的是順者昌逆者殺的死命令。
龍門山方圓千餘里,縱馬馳騁也要一整天的功夫,中午過後千餘眾的黑甲騎賊在一處山林中做短暫休息,龍十八與一位黑龍堂的千夫長展離商討了一下進攻蠍子嶺的對策。
洛炎與十幾個飛龍堂的弟子聚在一起簡單地墊吧了一下肚子。
蠍子嶺的山賊大約有一千五百餘眾,人數雖然不多但個個嗜殺成性,打劫商隊之時從來不留活口,無論老少婦孺一律斬殺。所以在龍門山一帶素以兇殘著稱。
蠍子嶺情況早就被黑龍寨的探子摸了底掉,以往的防衛很是鬆懈,可近些時日似乎聽到一些風聲防衛的格外嚴密起來。
藉著稀疏的星光,千餘名黑甲騎賊悄悄滴摸上了蠍子嶺,展離大手一揮,二十名脫去盔甲的黑龍堂弟子齊刷刷越眾而出,一個個短衣襟小打扮,面罩黑巾,斬馬長刀和護盾緊於身後。藉著深夜的星光向蠍子嶺的山門摸去。
在接近山門之後,讓過巡夜的山賊,十名騎賊從腰間解下飛龍抓向山門上方拋去,蠍子嶺寨門是用巨石和硬山木組砌而成。在飛龍抓抓實之後,十名騎賊抓著繩索飛身攀上。跳入蠍子寨中,隨後另外十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