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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姜信宇的方式歸納出結論的話,那應該就是下面這句話。
我戀愛了,愛到已經分不清自己的左手和右手。
信宇怔怔地望著自己伸向怡靜的右手——他錯以為那是自己的左手,在那首重複訴說了幾十遍自己陷入愛情的歌聲中,信宇的左手不由自主地開始撫摸怡靜的秀髮,隨後他彎下身子,依次將自己的臉貼在她的頭髮上,臉頰上,脖頸上,最後停在了她胸前左側心臟的位置上,耳邊傳來怡靜有節奏的心跳聲,伴隨著Ella那首描述身陷愛情的美妙感覺的歌聲,溫柔地包裹著他的耳朵,還有他的心。
“你,現在真正完完全全地屬於我了。”
一旦做出最終的決定,信宇馬上感覺到自己的心,還有自己的頭腦都一下子輕鬆起來,直到這時,信宇才想起自己還有今天必須確認並回復的工作信件沒有看完,於是他小心翼翼地從地板上站起身來,生怕吵醒睡夢中的怡靜。
“雖然我也不忍心,但看來一會兒確認完郵件之後還是得叫醒你了,也許我這一隻左手還可以應付敲打電腦鍵盤的活,但要我一隻手把你抱到床上去,似乎還是有些難為我啊……”
話說到這兒,信宇的聲音突然停在了半截,準確地說應該是從他開啟自己的電子郵件信箱的那一刻開始。
From金嘉妍 — To 姜信宇
信宇怔怔地坐在那裡,目光許久沒能從開啟的電子郵件信箱畫面上移開,更準確的表達應該是——他的目光長時間地停留在顯示在自己郵箱畫面中的那個名字上。
“嗯,好冷……”
聽到身後傳來微弱的聲音,信宇的視線才從電腦螢幕上轉向仍然躺在地板上熟睡的妻子,看到如孩子般沉入夢鄉的怡靜,信宇僵硬的表情才略微緩和了一些。在那之後的5秒鐘裡,電腦滑鼠的箭頭始終遊移在那封突如其來的電子郵件附近,最終,信宇沒有開啟那封令人不快的郵件,而是直接把它拖進了垃圾筒。
那種覺得自己很幸福就自以為是的人,我無法原諒,
那種人擁有的幸福,我更不認可,
我一定要讓他原封不動地吐出來。
五週之後的某一天,張女士的眉頭皺得像衛生間垃圾筒裡揉皺的手紙。
“你這個臭丫頭!我不過是讓你幫忙挪一挪那個花瓶,誰讓你把它打碎了呢?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對不起,母親。”
如今正式擔任姜信宇母親身份的這位張柔美女士可是個性格極端‘熱情’的人,年輕時就曾經滿腔熱情地站在舞臺上唱歌,也因此才認識了現在的丈夫——當初還是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兩人很快展開了熱情如火的戀情。歲月荏苒後的今天,她又將這種熱情充分發揮到了另一個方面——那就是批評挖苦那些自己看著不順眼的人。
“對不起?看來你打算一直靠說對不起過日子了?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我的話,就別再做那些讓我血壓一個勁兒往上升的事了好不好?我問你,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樣子很好笑,所以總是有意頂撞我,讓我發火的啊!”
還是老劇情,今天這個老女人同樣努力扮演著她那個刻薄狠毒的婆婆形象,只是程度比以往更嚴重罷了,但怡靜並不反駁,只是低著頭一個勁兒的跟她道歉。其實怡靜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偏偏在那個關鍵的時候突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眩暈,導致花瓶掉在地上摔碎了,但無論如何,因為那個瓷瓶是她那位有名的公公親手製作的,打碎如此貴重的東西,畢竟是她韓怡靜的錯。
“不是的,母親,都是我不好,是我太不小心了,請您一定要原諒我,我下次一定注意。”
“下次?算了吧,我是不會再讓你這個冒失鬼幫我做任何事了,不過我聽說你丈夫的手腕之所以會骨折,都是拜你所賜啊?哎喲,也真是夠可以的,像你這樣的女人怎麼會進了我們家的門兒呢……”
這是位於狎鷗亭的婆婆家裡每天都會準時上演的戲碼,而張女士的職責永遠都是以事實為‘依據’編造劇情和對白,所以怡靜也只好老老實實地聽她教訓,只等她終於發洩完的時候,到那時候自己再道一次歉就可以走了,怡靜此時很想躲到什麼地方去踏踏實實地歇一會兒,這種渾身軟綿綿的乏力感似乎是因為感冒的原因,但奇怪的是為什麼婆婆明明會持續很久的訓話遠比想象中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