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福!難道你們被人擋了道,就變成不會走路了嗎?”那女人沉聲說道。
那管家猛然醒悟過來,帶著一眾打手們喝罵著向前衝去,相比較之下,錢不離的親衛們氣勢就弱了很多,他們的劍不敢傷到對方,只能躲閃,顯得非常被動。
“殺!!”錢不離終於說話了,就象他那個世界傳說中那隻不鳴而已、一鳴驚人的神鳥一樣,錢不離這一個‘殺’字出口,樓中上下變得鴉雀無聲,就連囂張起來的打手們都定在那裡,他們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
“殺!”最先反應過來的程達跟著喝了一聲,他在擔心那女人身後的四個中年人,所以程達不敢離開錢不離半步,只能用喝聲提醒呆滯的親衛。
長劍閃出了雪亮的寒芒,縱使親衛們同樣在懷疑自己的耳朵,但是程達的喝聲還清清楚楚的在廳中迴盪,錢不離往日的教導在此刻顯示出了效力,軍令如山!!不管面前站著的人是誰,只要錢不離下了命令,他們就決不會退縮!
那些打手們在眨眼間就被劈倒了七、八個,剩下的人怪叫著向後退去,叫家福的管家是第一個被砍倒的,他過於囂張、過於吸引人的眼球,到了此刻,他才是真正的解脫了……
沒有加入近身纏戰的親衛們摘下了後背的長弓,殺,當然要殺乾淨,殺一個是禍殺十個也是禍!一支支箭矢奇準無比的射向那些後退的打手們,血花伴隨著慘叫聲四處綻放,一條又一條生命被無情的泯滅,倒在地上的都是死不瞑目的屍體,他們高估了自己主人的能力,也低估那位白眉將軍的瘋狂。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意志
錢不離身後的親衛紛紛拔出了長劍,樓上的親衛則摘下長弓,箭頭所指處,正是那四個中年人,他們中有兩個把那女人擋在身後,另外兩個則逼向了錢不離,沒有人可以在他們面前傷害錢不離,就算是那位女公爵親自出手,他們也要照殺不誤!
錢不離的目光中一半是輕蔑、一半是挑釁,他的手指早已扣到了扳機中,雖然子彈有限,沒辦法練習槍技,但苦練出來的經驗還在,他有把握用最快的速度打個漂亮的暴頭,畢竟雙方只有幾步的距離,那麼大的腦袋沒理由打不中。
樓上的貴族們一個個變得目瞪口呆,饒是他們設想了無數種結局,也沒想到結局會如此血腥!倪明呆呆的看著錢不離,他是個瘋子麼?
不!一個瘋子不會露出這麼平靜、淡漠的笑意。他有理智麼?也不對!
有理智的人怎麼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呢?
逼上前去的兩個中年人一起停下了腳步,他們的感覺很靈敏,有數十雙冷冰冰的眼光凝注在他們身上,只要他們再向前走一步,銳急的箭矢就會向他們射來,這一點無需懷疑。
兩個中年人眼中露出了寒芒,他們倒是很想搏一下,但錢不離眼中那種淡漠的笑意卻讓他們不得不起疑,難道對方有把握對付自己?如果真的發生爭鬥的話,亂矢飛射之下,公爵大人很可能被牽連進來,兩個中年人對視了一眼,慢慢退了回去。
“讓開!!”那個女人猛然推開自己面前的中年人,大步向錢不離走了過來。幾個中年人大驚之下,想衝上去阻攔,錢不離這一側的程達猛地抽出了腰間的長劍,武技高手之間往往可以透過眼神和氣勢就能估量出對方的能力,也許比起眼神來,程達的目光沒有對方銳利,但比起氣勢。久經沙場的程達要比對方強大得多。加上眾親衛身上蒸騰的殺意,程達這一方已經佔了壓倒性的優勢!幾個中年人停下了腳步,再不敢妄動了。
轄著盛怒,那女人大步走到錢不離身前,高聳的胸脯在急劇起伏著,握著紗扇地手指已經變得發白了,她地眼睛冷冷的凝注在錢不離臉上:“我是帝國的公爵,月色!”
“月色?那個寡婦……咳咳。”賈天祥曾談論過姬周國政廳的各大人物。帝國的三位公爵自然在談論範圍之中,錢不離知道這個月色,只是沒想到唯一的女公爵竟然會出現在宜州。
“你很瘋狂!”聽到‘寡婦’這兩個字,月色公爵的臉色更冷了。
做為一個金字塔頂階的上位者之一,月色公爵已經培練出了一種極度地自信,這也是她敢於越眾而出,直面錢不離的原因!不管這個人有多瘋狂。只要他是姬周國的將領,他就絕不敢傷害自己。
“你很漂亮。”錢不離微微一笑,和一個女人比口舌之毒,未免顯得太小家子氣了。就算是做一個屠夫,錢不離也要做世界上最有風度的屠夫。
“謝謝你的誇獎。”月色公爵幾乎是咬著牙才說完了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