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回到從前該有多好!”赤飛龍淡淡的說道,在其明亮的雙目中,閃過絲絲愧疚之色,每每想起恩師對他的點點滴滴,赤飛龍便覺得自己猶如一個罪人一般。
“是呀,好懷念小時候隨師傅練功的日子,那時候什麼事都不用想,只要想辦法超越過你這個小天才就行!”雲飛揚拍了拍赤飛龍的肩膀玩笑的說道,想起當年隨師傅練功的情景,雲飛揚心中便是無盡的感慨。
“是呀,師傅的恩情,我就是粉身碎骨也報答不完,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全力去完成師傅未完成的心願,中興我燕子門。我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風兒身上了,但願他不會讓我失望吧。否則,就算他日死了,我也無臉再見師父他老人家呀!”回想起師傅臨終前那不甘的眼神,赤飛龍覺得自己彷彿就是個罪人。
“別胡思亂想了,由始至終師父也沒有怪過你,他只是替你感到可惜,以你的天份,若是能潛心修煉,你必將是我燕子門近年來修為最為高深的一人,師傅是在心疼你!”雲飛揚拍了拍師弟的肩膀,寬慰的說道。
“對了,掌門師兄,天山派司徒明月讓其子司徒晨來我燕子門切磋的之事,你和師叔怎麼看?這次他們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若是不達目的我想必他們怕是很難罷休!”赤飛龍憂慮的說道。
“是呀,沒想到天山派的掌門司徒明月還能生出那麼一個修為不俗的兒子,十六歲就達到了三段大劍師之修為,真是變態。我燕子門眾弟子中,雲龍修煉的天賦算是較為不錯的了,可他十六歲時也不過只是八段劍師而已,到現在也不過是二段大劍師!”雲飛揚眉頭微皺憂慮的說道。雖然一個月後的比試就算他們燕子門的弟子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但是以後天山派的氣焰怕是會更加囂張了,若是長此下去怕也不是辦法
“師兄,船到橋頭自然直,別太擔心了。他們有備而來,我們能做的也只能靜觀其變了,反正還是那一句話,他們要只是小輩們鬧鬧也就罷了,若他們真的不自量力動上真格的,那我燕子門便絕對讓他們後悔莫急!”赤飛龍緊咬著鋼牙狠狠的說道,眼中中閃過一絲冷冷的殺機。
就在雲飛揚、赤飛龍兄弟二人彼此鼓勵,互相安慰的同時,遠在百里之外的“銀頂上”之上,天山派大殿的“惜月宮”中,殿中主位的太師椅上坐著一位身著華服,年近五旬歲的中年男子。只見其一頭紅髮,絡腮鬍子,一副黑色臉孔,濃眉,眼睛不大卻炯炯有神,咋一看樣去就像是一個修羅煉獄中逃出的惡鬼一般。此人便是天山派現任掌門“司徒明月”,旁邊右下方的椅子上坐著其眾位師弟,左邊站著眾位嫡傳弟子。
在眾人中間站著一位年青少年,只見少年人長的面板白晰、眉清目秀,修長的身材配上一件水藍色上衫,更襯得其清秀儒雅,看上去,讓人覺得這個少年便是一個飽讀詩書的文人雅仕。但在少年人那雙目不大的雙眼中,散發出的那種狂傲無邊的氣勢,卻讓人覺得極其不舒服,不過他年僅十六歲就已經是三段大劍師,在同輩少年之中確實有其值得驕傲的本錢。
“晨兒,一個月後的比試,你有信心嗎?”司徒明月看著自己的兒子,一臉無奈的說道。這小子修煉倒是極有天份,就是現在稍有成就後便極其自滿,終日流連於花叢之中,院中小丫鬟被他甜言蜜語騙去清白之身的,怕是還是已經不下數十人。
“爹,你就放心吧,我都已經是三段大劍師巔峰了,相信到了下個月都已是四段大劍師了,在他燕子門同輩中,又有幾人能是我敵手。“雲”字輩中實力最為強悍的也就莫過於他們的大師兄“雲龍”,而云龍到現在也不過是剛剛步入大劍師二段而已,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司徒晨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今曰他正在和一個新來的小丫鬟卿卿我我之時,卻被父親命人叫到之“惜月宮”中,他心中自是有些窩火。
“你有把握就好,我們天山派被燕子門壓制了這麼多年,也該讓他們嚐嚐丟臉的滋味。”司徒明月激動的說道。
“掌門師兄,晨兒如此年少便已是大劍師三段的顛峰,我天山派開山祖師“若容山祖師”在十六歲時也不過是四段大劍師,而祖師當年已達到了劍皇顛峰之境界,所以以晨兒的天賦,用不了多少年,我天山派絕對能壓過燕子門,成為天山山脈三派之首!”師弟楊洪滿臉堆笑的說著。
“二師叔說的對,他日,我一定將燕子門踩在腳下,天山山脈其他門派也必將以我天山派為尊。屆時,別說只是一個小小的玉山,即便是整個天山山脈,我們也能唾手可得!”司徒晨看父親高聲說道。
“晨兒,你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