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雲飛心中一驚,對方刀勢來得太快,他連躲避都已經來不急了,無奈只下,雲飛只得以橫劍一掃,硬接接下對方的這一凌厲刀勢。
“鐺”的一聲脆響,雲飛只覺得右手一麻,身形不由自主的再次退了幾步。
“結束吧!”不待雲飛站穩,只見司徒晨飛身一腳便重重的踢在雲飛的胸口上,雲飛那高挑的身形被司徒晨一腳踢飛,重重的摔下了“落燕臺”,雲飛用手撐地掙扎著想爬起來,但最終還是無奈的倒了下去。
燕子門弟子趕緊跑過去將雲飛扶椅子上坐下,只見雲飛面色蒼白,赤飛龍趕緊走了過去,摸了摸雲飛胸*口,只覺其二根胸骨已經斷裂,赤飛龍急忙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倒出一粒白色藥丸放進了雲飛的嘴中。雙手運動劍元氣為雲飛療傷,不多時只見雲飛吐出了一口黑血。
“嗖。。”玉山後山汜水澗的瀑布中快速的飛出一道身影,轉眼之間便已穩穩的立於在汜水澗的深潭邊岩石之上,瀑布與潭邊相距離的幾十米距離,對於此人而言好似未有絲毫毫的阻礙,他連在水面借力一下都沒有。
此人看去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其身材魁梧挺拔,一頭披肩的捲髮,明明是男子卻生得猶如女子般白析的膚色,劍眉大眼,眼神中射出二道冰冷寒光,讓人有種不寒而慄之感。其身上那銀灰色的衣衫和披風,已經有些破舊,由於被水打溼更顯破爛。
在其右肩後方露出一截寬大的龍頭形狀劍柄,龍頭被鑄刻的栩栩如生,威勢逼人。這個少年雖然年紀輕輕,但整個人卻是散發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冷傲殺氣,猶如煉獄修羅重生轉世於他身上一般。
只見此人雙腳微曲,縱身一躍,不過幾個縱躍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片刻之後,此人便出現在赤飛龍的竹屋之外。
“五叔!”只見此人雙膝跪倒,衝著竹屋內高聲叫道。
“吱呀!”一聲,門開了,出來了一位二十來歲的年青人,從衣著來看應該是赤飛龍的侍童。
“你是?”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侍童心裡有股莫名的畏懼感。
“侍童,我是雲風呀,你不記得我了嗎?”雲風一眼認出眼前的這個人便是五叔的近侍,也是唯一一個能待在後山的下人。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四年前那個受傷的高少爺!怎麼最近幾年都最沒見過你呀?”侍童認出了這個就是當年“五爺”救回來的那個少年,但後來才過一年多又沒見過他了,還以為他已經下山了呢。
“原來是我已經在裡面待了三年了,看樣子比預期的時間早了一年!”雲風心裡暗暗想到。
“對了,我五叔去哪了”,雲風看著侍童問道。
“你難道不知道?今日是天山派的司徒晨來我燕子門切磋技藝的日子,掌門及各位長老,還有眾位“雲”字輩的弟子都在演武場那裡。”侍童朗聲說道。
“上門切磋技藝?哪有什麼上門切磋技藝,我看是上門踢場的。”雲風雙目微皺,喃喃自語的說道。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侍童略帶歉意的問道。
“沒什麼,那我去前山看看。”雲風淡淡的說道,言罷雲風一轉身,向前走了幾步,右腳用力一踏地,縱身一躍,便消失在侍童的視線中。
看著雲風遠去的背影,侍童驚的雙眼發直,嘴巴張開久久沒有合攏。
此時演武場中的“落燕臺”上,雲龍正在苦戰司徒晨。
雲龍心裡清楚,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在他從上臺到至今,便處處受制於對方的金色大刀之下。
雲龍一咬牙,縱身一跳,左手一甩,一把飛刀破空而出,快速的射向了下方的司徒晨,緊隨著一招“銀蛇狂舞”,雲龍整個人便由上而下斜撲向司徒晨,雲風此招也已是拼盡了全力,就是希望此招能一擊即中。
司徒晨金刀一甩便將快速射來的飛刀擋開,卻只見虛空中一道道劍影快速籠罩而來,對方劍未到劍風卻已先至,足見對方此招劍法威力不俗。司徒晨知道本想避開此招劍式,但終歸其年少氣盛,又仗著有寶刀在手,所以最終卻還是快速的舞動著金刀,迎著雲龍擊出的片片劍影的硬撞了上去。
只聽見“乒乒乓乓”一陣金屬相碰撞的聲音。
在旁邊觀眾度上的雲飛揚暗暗心驚,想不到司徒晨竟有如此臨場應變的能力,果然盛名之下無弱士,不愧是個十六歲就到了大劍師三段顛峰之人。但他也有些無奈,他燕子門的劍法向來是以輕靈為主,卻正巧碰上司徒晨這個以蠻力制敵之招,再加上雲龍與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