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死人甚至不死人的完成這次團戰。以那個印洲隊長一開始的表現看來她是個小心多思的人,這招也許正能擊中她的要害。而到她覺悟過來這場戰不死人不可能了結的這段時間裡,自己方能把雙方差距縮到多少就是這場團戰勝負生死的關鍵!
這話是章刑對黃毛說的,不過對於三個被分出來的新人來說,他們並不知道這個。無論是章刑還是趙莫言都沒興趣給他們上思想課。要是團戰結束後他們還活著,那自然能明白“當犧牲少數人利益能換取多數人利益時,少數人該不該被犧牲?”這個命題只在大學講壇上有意義,而在這裡,特別對於一個隊長而言,這只是句答案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廢話!他們可以保證不放棄任何一個同伴,但放棄和犧牲本來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雖然,他們看上去很像!只是兩個隊長這麼一個冷一個淡的不解釋,最直接的結果就是新人的仇恨值全都轉加到了眼前的黃毛頭上,在後來黃毛回想起這段的時候,深刻懷疑那兩人根本就是故意給自己支麻煩,只是為什麼呢?那個時候的黃毛已經能抓著腦袋有點不好意思的回答,不就是因為。。。。。。那個。。。。。。。什麼什麼嘛!
以後的事情且不提,本來就緊張的局面被黃毛那一巴掌的威脅頓時撕破了面紗。在之後十幾天的時間,以中年男人李歸為首的三人團伙前後“越獄”四次,甚至企圖幹掉黃毛這個“看守”三次,其間無所不用其極。如果不是雙方武力差距實在太大,沒準黃毛已經死不瞑目了。很明顯,他們這已經是認定無論蠻洲隊還是印洲隊都是“壞人”,想活下去就只能靠自己!所以也豁出去了,縱使已經見過黃毛那對他們來說可謂是“恐怖”的武力,但除了驚訝之外卻無半分畏懼,大有“亡亦死,舉大計亦死”的覺悟!黃毛初中難得記得的一句文言文,正好可以用在這裡,可實在讓他哭笑不得可又沒有辦法。他也曾經嘗試向三人解釋,可對方只是冷笑的反駁幾句頓時就讓他啞口無言。他口才不好固然是一個原因,但更關鍵的是按傳統觀念來看,他們把新人當誘餌,當炮灰增加變數的做法確實是一種不道德到極點的行為!這是誰都辯不了的事實!而更為嚴重的是,他對這種情形拿不出什麼好的對策,只能被動的見招拆招。以黃毛的性格而言,對這些根本威脅不到自己生命的人絕對不會採取什麼激烈的報復行動。結果,發現這一點的三人不但沒半點感動的意思,反而行事更加變的肆無忌憚。
黃毛也曾有想過這三個人裡肯定有個背後煽風的人,但說是李歸吧,那傢伙有些梁山好漢的感覺,暗算自己的那些招不象是他想的出來的。說是李雅平吧,這個女人隨大流是好手,主動挑釁自己實在不象。那隻剩下那個成天發呆的尤笛了,莫非他是在扮豬吃老虎?黃毛這幾天一直思考著,可還沒等到他思考出結果,兩團的初戰就爆發了!
“情況怎麼樣了?”那個叫李雅平的大齡女青年問道。
“戰況激烈!而且我告訴你們,現在很有可能這個屋子外面就有兩個印洲隊的人在到處亂搜,要是你們這個時候還敢跟我亂來,哼哼!”黃毛回頭看看聚成一堆的三人,故意冷笑了兩聲。
李歸不屑的轉過頭,大不了就是一死,死誰手上有區別嗎。相處十幾天,黃毛早明白了這個傢伙刺的很,也不跟他羅嗦,只看著李雅平“不管你怎麼想我們這個隊伍起碼到現在為止我們都沒對你怎麼樣過,可要是外面那些人絕對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惡棍,象你這樣的肯定是先奸後殺再奸再殺,到時候可不是你主動脫衣服就能解決的事了!”李雅平臉一紅,黃毛的粗話固然是個原因,但更讓她臉紅的是他最後那句話,無疑,他指的是昨天的事。
因為三人造成了不少的麻煩,黃毛昨天干脆的就把他們都綁到了柱子上,但過沒多會的,李雅平就說她要上廁所,黃毛明知她想搞鬼卻也無奈,只好放開她,然後就是他剛才所說的主動脫衣服的事。她當然不是想獻身求保,就在黃毛張大嘴巴不知道該是轉頭還是拿盆水讓她冷靜下的時候,另兩個男人不知道用什麼辦法也掙脫了繩子,從他腦後掄起了棒子,狠狠來了兩下,效果當然是沒有,只是他在給趙莫言的回報中多了“色誘”“悶棍”這樣鬱悶的字眼。現在他重提這事,就是讓三人冷靜點,別再不自量力了。
對他的警告,三人不約而同的採取了無視的態度,倒不是說不怕死,相反而是早就已經有了死的覺悟。李歸嘴裡叼著根草,冷冷的看著黃毛。李雅平臉上紅暈還沒褪盡,有些東張西望。小年輕尤笛還是老樣子的在發呆,一副傻西西的樣子。黃毛也沒指望他們能聽進自己的話,只是現在真的情形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