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刑的話雖然有些誇張,但說的也是正理“可是,我等不了了!”青奮也矛盾的很,煩躁不安的回答“自從我知道可以任選背景,這個念頭已經在我腦子裡轉了不下一千次!我實在不能容忍自己看著這個機會溜走而自己什麼都不幹!我。。。。。。”
“好了!”章刑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講話“我話已經說完,你到底想怎麼幹自己決定!但是我告訴你,無論你的最終決定是什麼,那個決定的後果如何,你都要自己承受,沒人可以幫你,也沒有後悔這種藥可吃!”說著又是一揮手對其他人說“還想回背景或者幹其他什麼事的,不用再拿出來講了!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但我剛才說過了,記住,不要為自己的選擇後悔!”說完不再多羅嗦,站起身來徑直去找眼鏡,段菲算上次任務的高利貸。
我到底該怎麼選?青奮又按著腦袋陷入了艱難的選擇。附身的臨輝剛才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自己跳了出來,沒能競完全功。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上這個平頭小子的身幾乎損了半條命!這傢伙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練的竟然不是高速快捷,空間習慣的“神賜武術”而是緩慢紮實,傳統的“生命武術”!生命能由外至內佈滿了全身上下。天魔雖奇,終究是歸屬魂魄一類,生命能排斥非我的一切,當然也包括天魔在內。上他的身雖然在沒被覺察的情況下煽動著他的情緒,卻同時也在被那股帶著佛性的生命力飛快的腐蝕著自己的身體。要是剛才硬頭皮還抗的話,可能現在已經魂飛魄散了!媽的,這小子一定是個自虐狂!臨輝惡毒的暗罵著。但罵歸罵,現在更重要的是找個地方棲身修補受損的魂魄,可能幾天之內都不能再換宿主,甚至要被固定下來。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好在自己技還未窮,佔據也有佔據的玩法,這裡正好有個人合適當自己的長期宿舍!
主神的空間就這點好,裡面的門一關,外面的人基本就無可奈何,甚至連兌換間都是如此。雖然不知道主神是出於什麼樣的考慮設定的這一點,但現在正方便兩邊的人給自己一點放鬆的時間和空間。挑選屬性並非一時半刻就可以完成的工作,每次任務各人都對自己的能力又有幾分新的認識,或是繼續強化,或是查缺補漏各有不同,所以這個時候往往大家需要分開來行。而眼鏡趁這個機會找到了打盤腳坐在桌子上的唐雅。
剛才自己對眾人不滿的意思已經太過明顯,雖然這些傢伙後面沒說什麼,但實在有必要把話解釋清楚。原來是因為怕說這個引起大家的反感,現在情況有變,不說只會更糟。
馬尾巴女士眯起了眼睛,兩道又細又長的眉毛幾乎成了一條線“為什麼。。。。。。看著同伴去死沒反應?”唐雅好象對這個問題有點疑惑,又有點好笑“你說的是誰?那些新人?老伯?戴禮?還有王傑?”話雖輕,但眼鏡為她牙縫裡的寒氣所感,竟然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你好象搞錯什麼了,小男孩!”第一次見到這個大大咧咧的女人面容竟然也有扭曲的時候“他們不是去死,因為他們,我們,所有進到這個世界的人,早都已經死了!我們不過是生存在殺戮世界的行屍走肉,在沒有盡頭的任務裡一次又一次的穿行。不是因為自己的興趣或者需要,而是不那麼做的話我們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做!
頭三次任務,你會恐懼。再來三次,你會興奮。再來三次,你會掙扎,再來,你就會疲倦和厭惡。如果沒有的話,那還有另外的三次,三十次,三百次等著你,當你身體裡的每一滴血都浸滿了硝煙和屍臭,你就不會再去思索你的生死。除非你在這個世界已經找到了‘生活’的意義,不,只要你不是主神所需要的那種瘋子,你總會有這樣的一天!
在這裡,我們所有活動的意義,僅僅是不容許自己如蛆蟲般的死在地上!僅此而已!對於那些沒有如野狗蛆蟲般死的無聊的隊友,我不叫他們‘死了’。他們,只是從這個無聊的遊戲裡‘退出’而已,隨便你叫它放假,解脫或者其他什麼詞語。他們不用我們悲傷,更加不用我們同情!
比如,你以為章刑那個以回地球為目的的人還活著嗎?錯了!他早就不想回地球了!如果他原來還活著的話,那在團隊被滅的那一刻也已經死去了,跟我們一樣。現在還說回地球只是他欺騙自己的藉口,讓自己能站著走路而不給自己腦袋上一槍的支援。他想的,大概只是能再遇到洛奇,然後死在他的手下。如果僥倖能在對方臉上打一拳,那對自己和死去的兄弟也算有個交代,更可以死的瞑目了!”
對面的女人一時間人氣盡消,彷彿真的變成了殭屍,說著死亡的語言。眼鏡渾身發寒的連連後退“不!不會的!起碼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