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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

比如在埃及的某一天,因為自己摸索而已經把武功練歪了的黃毛正在接受“奇遇”的重新洗禮。

白布頭的男人正手持鴨蛋粗細的鐵棍追著黃毛劈頭蓋臉的亂砸。黃毛雖然盡力的躲閃,可長時間的飲食和睡眠不足,體力又每天都過大的透支,再加上氣息混亂的內患。他的躲閃更多的好象只是在盡人事,白布頭的鐵棍十之八九都結結實實的落在了他的身上,把他打的抱頭鼠竄。

從黃毛被俘虜到現在已經二十天了,白布頭儘量的讓這一幕每天都上演兩次。一次是把黃毛提回房間之後,一次是把他送給皺紋老頭之前。足足二十天,將近四十頓好打絲毫沒讓白布頭感到厭煩。現在他一閉上眼睛女兒那在核爆中慘死的場面就出現在他腦海裡,那道殘壁上的黑印彷彿隨時在責問他:爸爸,為什麼還不殺了這個兇手給我報仇?

他何嘗不想把眼前這個劊子手千刀萬剮,可長老的命令是不容違抗的。他只能忍耐著這三十天的煎熬。期間的時間,只有這兩頓痛打能稍稍舒緩心中的悲憤與鬱結。也正是因為被仇恨遮住了眼睛,他甚至沒對黃毛日勝一日的抗打擊能力產生懷疑。

從最初的拳打腳踢到昨天居然木棍都被崩斷,而對方只是身上顯一道紅印。早知道這個人有特異功能又處於狂亂狀態的白布頭根本沒去細想這些天犯人的逐漸變化。反正知道帶著手銬的黃毛不可能有反擊的餘力,所以白布頭所做的不是把這個異常情況向長老報告,而是轉身找來了更結實的鐵棍,然後看著被打的滿臉桃花開的黃毛髮出一陣愉快的怪笑。

黃毛無力的趴在地上,鮮血迷糊了他的雙眼,大概連大腦都受到了震盪,聽到那白布頭噁心的笑聲也走腔走調的。他不是在演戲,或者說他想演,但沒瞞過對方的眼睛。每當他稍稍適應了暴打的力度,對方總是會很快察覺然後找來更加兇殘的武器。沒有被真正打過的人大概不能理解被暴打的滋味,那不是說咬著牙一挺就能過去的事。甚至現在黃毛覺得,比起這樣每天兩頓打,他更願意去被吊起來抽鞭子。起碼,那樣的疼只是一陣,而現在的疼則要伴隨自己一整天直到下次暴打的來臨。

在地球也時常打架的黃毛從來不知道原來簡單的打人也能造成那麼大的痛苦,絕對不遜色於任何酷刑。他原來看電視電影裡,對那些黑社會中被幾個人一毆就軟的傢伙也曾嗤之以鼻,不就是挨幾下拳頭嗎?真個道上混的怕沒那麼軟蛋吧,比自己還不如!現在可知道了,那是他沒被真正的毒打過!那什麼特種刑訊手段是針對受過反刑訊的人員開發的,至於其他人,夠分量的棍子和足夠的人體知識已經可以讓世界上90%的嘴被撬開了。如果不是對方根本不想從黃毛這裡得到什麼,那黃毛老早就成為那90%中的一員了。

不過捱打歸捱打,被打的這麼慘都沒被打死,而且對方手上的武器也一換再換。黃毛可不象對面那個被仇恨把智商全擠出腦子的半瘋子,他清楚的感受著身體的變化。縱然全身真氣絕大部分依舊沒有歸位,可每次承受打擊的部位外表看來是傷痕累累,內下的真氣卻是完成一次又一次小小的迴圈,將打擊的力量一點點的消融。伴隨著對方下手越來越重,真氣迴圈的速度和範圍也越來越大,能夠抵消的打擊也越來越強,結果就導致打人和被打人之間的關係彷彿螺旋式的迴圈上升。

如果是遇到其他狀況或許黃毛會抓著腦袋想不出所以然,可眼前的這個迴圈路子他實在太熟悉了,這正是他仗以多次保命的絕學——金鐘罩!可原來施展金鐘罩都是走全身的線路,真氣由各穴道湧出體外構成好象是實體一樣的護罩。縱然自己練到熟極而流也只是加快構架速度而已,根本沒有象現在這樣潛在體內構架且只是部分肌肉的情形。這樣的情況別說見,連想都沒想過!

只是,情況雖然怪異,但這種真氣和身體融洽在一起的和諧感覺卻讓黃毛隱約覺的,這才是金鐘罩本來的真面目!而自己一直以來,可能都搞錯了什麼!其實,如果他在空間裡有仔細看金鐘罩的背景介紹,也就是它真正介紹的話,此時他已經明白自己究竟是什麼搞錯了。

主神空間的技能正是蠻洲隊眾人推斷的那樣,直接複製了任務中出現的摸板。而且更甚的是,這些技能並非遵循一個循序漸進的正常路線。

好比戶愚呂弟的屬性,這個肌肉男在成為妖怪之前,已經是一個高超的武術家,甚至以人類的身份戰勝所有妖怪獲得大賽冠軍。在有這樣修為的前提下操縱額外獲得的妖力這才如魚得水,更上層樓。而進入空間的兌換者無疑不可能擁有角色的武術能力,那麼直接換取他的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