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任何後遺症。但如果春夢成真那就往往能令人驚喜交加,喜不喜尚不知道,先被驚到半死則是難免,這就是現在青奮所面對的局面。
地上的小女子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可有的事不是穿上衣服就能掩蓋的,兩人身上的痕跡已經說明了發生的一切。這人身體嬌小玲瓏,紅衣黑髮,腰懸的長刀幾乎拖到地上,身上更隱隱蒸出起伏不定的血霧,一雙紅寶石般的眼睛透出的是猶如剛剛偷魚得手的貓兒般的得意。這樣的特徵就算青奮腦子再壞一次也不會把人認錯——血公主!
“咯咯!”血公主嬌笑著走過來,手指在青奮臉上輕輕划著:“現在知道怕了?剛才你可是勇猛的很呢!本殿只想沾了就走的,是你纏著我沒完沒了,要了還要,這會鬧到眾人皆知也沒辦法了呢!”
青奮嚥下了口水。剛才他是頭腦不清以為在做夢,又或者不是在做夢只是男人都有的貪婪本性。不對,該死,現在不是回憶那種事的時候,誰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把你嚇得?”血公主繼續笑得歡:“我看你在幻象裡要死了,就用血族的秘術把你叫醒。當然,你的死活我是沒興趣,不過充滿陽性生命力的血脈卻對我很有用,後面的。。。。。。你都知道了。”
聽著話青奮才發現,此時的血公主身上血霧蒸騰的程度比早前見到的低了很多,顯是身體穩定了不少。而自己丹田處亦感到一團充沛的陰性生命力,如果加以運化內力當有極大提升。兩人剛才歡好竟是陰陽匯合,損有餘而補不足,彼此都大有受益。這種情節通常是小說主角才有的待遇,可青奮此時卻絲毫感不到興奮,額頭的汗珠反而冒了出來。
自己不是虎軀一震的那種人物,對方也不是那種小鳥依人會對自己說我今後就是你的人的花瓶。這筆爛帳該怎麼算已經夠麻煩,可外邊還有一個紫蒼蘭,空間裡還有一個林倩,雖然自己從來沒確實承諾過什麼,但這兩個女人顯然不是自己一擺大丈夫態度對方就會哭哭啼啼願意就此了事的人物。紫蒼蘭雖然最近已經很少砍人,但不代表她忘了怎麼砍,林倩更是可以想象氣極之處定會笑咪咪的將自己整得死去活來,至於外邊那些損友的煽風點火就更不用說了。天啊,誰來告訴我該怎麼辦!
青奮在一邊發愁兼發呆,血公主卻是看著他的窘樣笑得越發開心。青奮看著她露出唇邊的小獠牙,突然想起剛才歡好的時候她曾經狠狠咬了自己好幾口,伸手一摸,脖子上赫然還有血跡。不會變成吸血鬼吧!一時間,三九天淋下一盆冰雪灌進了青奮的頂門,將他心澆得裡外皆涼。
“哦哦,那個不用擔心哦,我現在還沒有發展子嗣的打算!”血公主看出對方在想什麼出言寬慰,隨即又將頭伸到他耳邊低聲呢道:“不過你弄得我流了好多血,你也讓你流點血,這才公平啊!”
這話說的實在曖昧,心情突然放鬆下來的青奮不由自主的又回憶起剛才的風光,感受著靠在身上的柔軟,聞著鼻間的淡香,一時間忽又心猿意馬,只感渾身躁熱。
“你,還想要嗎?我可以哦!”血公主靠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聲音猶如無底深淵傳來的甜美誘惑,光滑的大腿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貼在了青奮腿上,慢慢磨蹭著。
“我,我。”青奮只感口乾舌躁,正要就範,猛然腦海中響起一聲猶如遠古時代就存在於天地間的沉重鐘聲,振聾發聵將他從溫柔鄉里喚了回來。
“真是無趣!”看到對方復轉清明的眼神,血公主知道自己的誘惑已經失敗,也不再繼續,如秋波般水汪汪的眼睛也恢復了水晶的光澤。佛門的工夫果然在定性之上有相當的抗力呢。剛剛才歡好過的人竟然能抵抗自己的媚惑,這傢伙本身倒也確實有值得稱道的地方,紫蒼蘭的眼光到也不是那麼差。只是自己兩人本為一體,現在自己偷吃自己的東西,這帳該怎麼算真是有趣了。不過本公主主動求歡竟然被拒,這傢伙也太不開眼了,若不將他變成自己的奴隸,這面子怎麼下得去!
青奮自是不知對方訂下了何等志向,幾把穿好衣服,推門出去之前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開口問道:“我們兩個,以後算什麼關係?”
“關係?”血公主被問的一楞,好象從來沒考慮過,不過隨即反應過來。尖俏的下頜微微一抬:“本殿打算收七十二雄鶴,你是第一個,這是你所講的關係嗎?”
青奮滿臉黑線,自己果然問了一個夠蠢的問題。
節點處是一個火車洞,眾人將在這裡上車並回到空間,不過時間還稍稍早了一些,那班列車還沒到。
蠻洲隊前身號稱蒼蠅團,說到跑路當真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