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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睥睨一眼,回身抱著太子就走。

太子劉辯攀在何進肩頭揮小手道:“小寶!明天再玩?”

張心寶擺了個叉腰指天的“老大”的意思,默契明天再來。

“乖外甥!明天到母舅‘大將軍府’,好玩的東西可多著。別跟這個‘邪童’奴才鬼混學會那種邪裡邪氣的一肚子鬼主意,將來怎麼得了?”

何進一干人離去後,太監包羅忙撿起地上那袋銀質雕龍“白金幣”交給了張心寶。到手一沉,蠻有份量,開啟來點數竟有二十個銀幣閃閃發亮;一個銀幣值三千錢,二十四錢一兩,不就值一百二十五兩。

“包羅!永珍!給他們一人一個龍雕銀幣打賞,其餘的八個,每人分四個。”

太監永珍聽話行事,樂得十二個陪待太監眉開眼笑,暗誇大總管張讓的獨子“邪童”真是不同凡響,領了賞錢各自離去。

太監包羅十四歲左右,從小淨身,長年生活宮內,此刻,憨頭憨腦搔腮不解,興致勃勃問道:“小主子!這個嘛?什麼叫‘紅杏出牆’?哪個嘛?什麼叫‘戴綠帽老烏龜’?奴才怎麼沒聽人說過,教教奴才嘍!”

這種說話的語調好像一個人?張心寶幼小心靈裡好像曾經相似,十分熟悉,顯得相當親切?當然不會了解本身宿世“神內魔外”的“神鑑通明”預知。

張心寶懣忿地啐一口血水道:“笨嘍!這兩句話,曾聽二總管趙忠義父罵過宮女並且刑罰,那種淒厲慘叫,令人毛骨驚然,肯定不是好事!‘杏’字是一根木頭插進嘴巴里,肯定難受,見紅流血,然後丟出宮庭牆外,不就是‘紅杏出牆’唆!”

太監包羅睜眼訝異,噴噴稱讚,小主子解釋得太好了,真是一針見血。

“小主子!這個嘛?下一句又怎麼說?”

張心寶倏然間,解開腰帶脫下了褲子,露出了那隻小雞雞,昂然抬頭射出了尿水約有三尺遠。

剛打賞過後的太監永珍看到這般情況,嚇得臉都綠了,環目四周無人,才稍喘一口氣。

“小主子!趕快穿上褲子,被人看見可就麻煩事大,這個小小子孫袋可得閹了!我們的腦袋也得分家!求求你這位小祖宗大發慈悲吧!”

太監永珍開玩笑地,近手甩了太監包羅後腦勺輕聲道:“包羅!你這個馬屁精,又跟小主子說了些什麼?”

張心寶噘嘴不以為然道:“哼!大驚小怪的,人家正在教包羅什麼叫‘戴綠帽老烏龜’嘛!”

太監永珍也隨著起舞,好奇道:“小主子!說著就說著,還把小雞雞露出來作什麼?”

張心寶伸出小手揪了一揪,如手指細小雞雞的包皮,再彈晃兩下子,故作神秘,雙眼狡黠靈動“嘿嘿!”兩聲道:“這不就像頂帽子嘛?”

太監包羅與永珍雙雙真的頻頻點頭。

“告訴你們一個天大的秘密!有一次,我在二總管義父趙忠的房間秘室裡,玩那些瓶瓶罐罐有香有臭的藥丸時,忽然間,皇帝老爺子來到義父的寢室,嚇得我不敢出聲,偷偷地從孔洞中觀視,你們說,我看到了什麼?”

張心寶小小的年紀竟懂得吊人胃口,拉上了褲頭,蹦跳而去。

太監包羅及永珍好奇心大熾,這些皇帝的事,豈能不仔細聽;一個是專門包打聽,一個卻是萬事皆包,如能向上頭打打小報告,豈不啻賞金源源而來,馬上哈腰跟上前去。

豈料,張心寶伸出了小手掌上下晃盪道:“嗯!要知道天大秘密,得按我們規矩來!”

兩個人面面相覷一愕,豈能不懂!乖乖的雙手奉上剛才的賞銀——小道訊息得買!

張心寶兀自不滿意,搖頭晃腦,指一指他們兩人的密藏貼身胸袋道:“全部掏出來!看著錢財的份量,到什麼程度?”

雙雙傻了眼,七歲的小主子還真青出於藍勝於藍的精明,以後長大還得了,豈不成為太監自相封賞,苛營私門,多蓄財貨,賣官鬻爵的一代宗師?

這下子可跟對了主子!豈敢不遵!

張心寶收颳了他們全部銀兩,猶不滿意,竟還叫其脫鞋,又搜出了他們四張五十兩的銀票私房錢,使其傾家蕩產——榨乾了!

太監包羅偕永珍哭笑不得,碰上了“邪童”小祖宗自認倒桅,真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說給誰聽去?多麼沒面子!

張心寶搜刮得滿意道:“這個皇帝老爺子!很不要臉,竟然脫下褲子,硬要二總管義父趙忠用嘴巴吸含他那隻大雞雞?不瞬間,大雞雞長大後,義父趙忠替它抹上一層綠色油膏之類的液體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