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魚殘渣為伍,真是苦不堪言,今日突然沖刷得十分乾淨……糟糕了!會不會到了外海?”
“主公!不會的,依然是淡水,可以放心。”
“這頭畜牲莫非離開了黃河?遊至清澈支流嗎?”
“不知道!我們就竄至它的口腔,瞧一瞧到底身處何方再做打算。”
話畢,赤豔光芒大熾,頭顱滾滾滑出豚腹到了口腔,暴漲赤芒將白豚寒森銳牙撐開,痛得它迅速竄升河面,保持水壓平衡。大白豚飛至河面欲將擺甩這顆食而不化的頭顱,卻讓夏侯鼎他們將水面景緻看得一清二楚。
夏侯鼎一呆!忙說道:“這個地方就是黃河‘三門峽’瀑布!我們並沒有離開黃河水域,這段水路確實碧波盪漾、十分壯麗。”
魔卵血奴忽然狂喜大叫道:“主公快看!前方十丈水面有一具浮屍並未腐爛,是我們的好機會,可以利用‘借體返生’,重見天日了!”
“快!快驅策大白豚過去瞧個清楚!”
魔卵血奴就是在夏侯鼎額頭之第三眼,此時它激射出一束赤豔極光,貫入了大白豚腦裡,控制著它的行動,向前方那具浮屍飆疾如梭而去。到了這具水面浮屍旁,才發現是一具金髮異族女人。
魔卵血奴激出一束赤芒掃描了浮屍頭部,輕嘆可惜道:“主公!是具尚未僵硬的女人屍體,腦髓餘留一份溫度,可以解讀其記憶體;顯然是剛落水不久,但是女人先天體弱,不適合復生!”
夏侯鼎焦急破口大罵道:“蠢蛋!到了這種時刻,你還挑什麼男女,能重見天日就是祖上有德了!”
“主公啊!您可要仔細想清楚;女人的生活起居、行為動作皆與男人大不相同,施術‘借體返生’可是隻有一次機會。”
“管他的男人女人?只要是人都行!難道你要再等幾百年後再重生嗎?我們可以學習一切女人行為,別再呶呶不休,不計一切後果,先行施術再說!”
說得也是!暗無天日之生活,實在叫人害怕。噗——這顆破碎殘缺頭顱從大白豚嘴裡噴出,骷髏下顎尖牙一口咬上了女屍頸部施下“魔種之毒”。第三眼“魔卵血奴”再激出一道赤豔光束,將浮屍的金髮美女後腦劃開,清除了腦髓。
倏地,暴然離開本有腦殼,連帶拖拉出夏候鼎腦髓,由一層紅色罩‘護,快速的穿人金髮美女腦殼而隱,瞬間自動合閉。
這條大白豚將金髮美女馱載送上了岸後,頓然驚醒,如遇鬼魅般;迅速滑水竄逃而去。
此刻,“西涼侯”孟佗率領數百名士兵沿河畔追尋而至,瞧見了愛妾麗斯仰臥浸在岸邊,雖然不知生死卻也欣喜若狂,隨即親自將她抱起。隨行的大夫把麗斯檢查一遍,發覺很多醫學上不合常理之處,卻不敢說出,反正呼吸較為微弱,是個活人。
“恭喜侯爺!夫人託您鴻福大難不死,尚有氣息,後腦勺有傷口外其餘一切安好,請您寬心了。”
孟倫眉開眼笑道:“命士兵慢慢抬走!只要你救活她,本侯重重有賞,她出身‘波斯’貴族,又如我的一塊心頭肉,無論如何不能沒有麗斯呀……”
孟佗命士兵備來軟榻,將麗斯嬌柔的身體放好,急急忙忙離開河畔,上了馬車直奔城鎮而去。
孟佗當然不會知曉自己格一顆威力無儔欲引起西域風雲變色之不定時炸彈抱回去,因而惹出一群殘暴牛鬼蛇神進犯中原。
第七卷——第九章 西域魔風
第七卷第九章 西域魔風東風吹我湖船,楊柳絲絲拂面。
世路如今己慣,此心到處悠然。
寒光亭水連天,飛起沙鷗一片。
漢陽“月湖”畔,有一座經戰亂而破敗不堪之“歸元寺”。“月湖怪醫”郭振潮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思想新穎,主張無君無臣、唯有人性直通佛性之理論,為當時儒門學士所排斥,而稱其“怪醫”;卻因醫術十分高明,救人無數,頗受當地黎民百姓所尊敬,行醫之際也順便宏揚佛教。
受重傷的張讓就是被送到寺中醫療看護。因為他有“彌旋真氣”的底子,於睡眠中已自行打通七經八脈,藉此清除疲傷,所以傷勢復原特別快。如此反而引起“月湖怪醫”郭振潮的注意,經其檢查過後,才發現臉戴面具、喪失記憶的傷者,原是一位身懷武學之“閹人”。
另外在他身上發現一塊水晶製品,裡面雕琢一根稻穗,樣子栩栩如生,可能是傳家寶吧?在當時,“閹人”為富貴人家所蓄養,皆有其不可告人的生活陰暗面,深諳佛法、精通世故的郭振潮,當然不會去深入研究其身份來歷,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