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也得忍著。
楚紅不明其意,羞怯怯囁嚅道:“董大爺……奴家曾在鄉下放牛……會吹幾首笛子……
卻不會‘吹蕭’……這算不算數……”
董卓聞言開環大笑,暗忖這名不經人道的傻妮子好玩!他雙眼淫視灼然!貼在她的耳邊嘀咕幾句,使得楚紅雙頰緋紅燙燒,連忙舉袖掩臉,差窘忸怩作態,真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可以鑽過去。
她膘一眼桌面那錠黃金,心頭一喜,憶起老鴇叮嚀交待,恩客至上若有違命,便一頓毒打不輕易寬恕,如能令恩客快活,所有賞賜盡歸私有。
剛才義姐桃花確實照顧自己,拿了一小瓶無色無味黏稠稠的藥油,要自己抹在私處,就不怕開苞之痛,而且增添腔潤滑膩;但是現在確有難耐?這是什麼膏藥?
董卓見她傻楞跪在地上一臉緋紅卻不知在想些什麼?不管她三七二十一的抓其秀髮,將頭顱猛往下體直塞。撐得她直抵喉嘴深處;滿臉漲紅雙哞突睜,差一點就憋死人了。片響功夫。楚紅實在忍受不了,推開這根老東西,加上酒氣充腦欲將昏厥,癱倒吁吁直喘,差點就死翹翹了。
董卓自認錢買來的女人,根本不會憐香借玉,趁其半昏眩半醒之時推她上床,不一會時間便將其剝個赤條精光。她尚未成熟的胴體;雙峰才有如碗大發育不全,私處一小撮陰毛掩飾兩片肥腴的粉紅花瓣,卻腔窄液滑流得股溝一片濡溼。這般半生不熟青澀的瓜果,卻引得董卓淫視炯炯慾火高熾,唾涎三尺!董卓當她是一件性玩偶,用來打發慾火而已;便自捏堅挺的老家對準其形狀相似綻放的幼撤喇叭花,硬生生直戳下去……
隔壁房間,燭火通明。
桃花雙手捧著盤子,上面放杯茗門外,伸出修長指甲一舔涎破紙窗一個小洞,偷窺室內範天命一人獨坐合目養神;滿桌的豐及一壺佳釀都沒動過。
咦,個冷酷中年儒生居然不吃不喝,好像一根木頭停在那裡,就睡著了?老孃還沒使出色藝絕活勾引他哩!她抿嘴竊笑樂上眉梢,從懷中取出一小瓶膏油,用嘴咬著瓶蓋,小心翼翼地倒出一滴油漬浸入熱騰騰還在冒煙的茗榮內,隨即化之無形。
她眉開眼笑暗付道:“今晚真是財星高照!有個人給老孃這隻小瓷瓶,送且奉上黃金條的代價;一則要給陪董大爺的楚紅塗抹陰部,二則放一滴進入茶內給那個木頭人喝下,聽說是壯陽補陰的好東西,我還真捨不得多放。笑嘻嘻道:“這種補品待會兒找上姘頭,他吃我抹……不就精神百倍,戰至天亮……哎喲,爽死人家了!”打鐵趁熱!整理一下頭釵衣裳,擺臀騷姿;以生平顯得意又美麗的風騷度步姿態,捧著盤子,旋身用臀部推門而入……
範無命閉目養神之態,實則氣勢凝然,進出渾身氣息探測方圓十文範圍,是否有生人的體溫脈動反應,全神戒備。尤其隔一道牆房間內的董卓安危,更加註意。卻清晰地聞得董卓喘氣如牛,而嘴裡宣叫“災……爽……”快樂的淫聲不斷;又聽見一名女子稚聲尖銳叫喊“大爺饒命……戳破了……戳死人啦……”並無第三者暗藏房間行刺。
他好像司空見慣,連眉頭都不皺一個。卻在自己房間外頭髮現一名女人掀啟茶蓋,“滴……”的一聲微乎其微響音,好像在茶水內下藥後再從新蓋上杯蓋。在她身後一丈處有兩名大漢躡足監視者。屋脊上又有三名輕功絕頂的男人武功不弱,正在輕輕地掀開瓦片窺視自己置身的房間。
範無命被殺手包圍了!因為他對殺手獵殺習性十分清楚;如果先除掉武功最高的護衛,要殺查卓就如探囊取物般的容易。範無命雖然磐石般的顏面僵硬,卻雙眼殺機大熾!正好適蓬藝妓桃花笑淫淫地推門而入!就好橡遇上了一頭雙眼如炬燃燒,歐擇人而噬的兇狠暴虎迎面撲至。
嚇得她花容失色,冷汗直流,一失足癱跌於地面,盤子及茶杯灑得一地狼藉。怎恁地!
有人的眼神比老虎還要兇惡?
哇……哇!他的左掌居然是鐵做成的?而進出一股眩目銀芒,五指皆刃一般的暴長,急淬忽遽地捷速,以玄之又玄的姿態直戳過來!不就……不就殺人啦……
“噗!”
範無命左臂五尺如刀鐵指一絞!藝妓桃花瞬間螓首落地,一股血注從其削平的頸端噴飛一尺,灑得牆壁血跡斑斑,四肢痙攣般顫抖!香銷玉隕。他的反應是一等一的迅速,真氣立刻盈貫滿身,一鶴沖天之姿撞破直上屋脊;首當其衝的就是偷窺室內那名蒙面漢子,整個頭顱被鐵手砸得稀巴爛,連哀嚎一聲都沒有,隨即滾落地面而亡。另外兩名蒙面大漢見狀嚇得魂飛魄散!卻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