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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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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羅蘭當然不依!張心寶是‘鬼門派”眾女花種心目中的神明,對他可是依窗企盼,望穿秋水;難得這個機會與掌門溫存一番;春宵一刻值千金。

她語音帶點醋意道:“江南杭州、邯鄲、長安、湖北、四川!與本店共開六家:“花種’們傾力動員,生意十分興隆,皆盼掌門能駕臨指導,哼!目的還不都是與妾身一樣……”

張心寶搓揉麵頰尷尬窘態道:“要內外‘花種’們,改變以前收羅情報方式,別再出賣肉體作賤自己,賣米糧可以深入民間,若遇好人家就嫁,我身為大家長才能放心。”

紫羅蘭哪會在意他的語重心長?只顧眼前一番拿捏搓攏撥弄,讓哥哥爸爸真偉大,再來一發就心滿意足了!突然間,張心寶劍眉一蹙,側耳傾聽,意動勁出,湛測閨房外方圓三丈距離,用心氣去捕捉殺氣,有任何風吹草動皆瞞不過其耳目。他這般神態,卻使紫羅蘭產生警兆,噘起小嘴不滿;暗恨小和尚剛剛甦醒過來!怎恁地有人膽敢前來攪局?真饒其不得!

附在他的耳際輕聲細語關心道:“掌門……是什麼角色……使您這般緊張?”

張心寶凝然神色驟變!脫口輕呼道:“慘了!又是一場廝殺……”

嚇得紫羅蘭赤裸胴體一翻而起,全神戒備,卻是一臉錯愕,狐疑叢生問道:“看您神色慌張……然而語氣卻輕鬆,肯定可以輕而易舉擺平敵人來犯……這個人究竟是誰?”語音剛落。

她也測到房外。來人輕功飄逸,衣衫獵響;武功在自己之上,絕不可大意。仰俯之間。

一股陰柔勁風迫不及待先行攻入閨房門扉;使得兩扇門乍開。張心寶好似胸有成竹準備應戰,而雙掌搓揉臉頰不動聲色,好像是想看來人,有何把戲可玩?

紫羅蘭卻一身赤裸地,滿臉羞窘的十分不自在;知曉來人已經闖進房間;雙眸慌張一瞟張心寶凝然不動,氣勢沉穩。也就趕緊縮身入棉被裡頭,男人赤身裸體應戰,總比女人春光外洩來得想當然耳!怎料,鴛鴦羅帳外頭一陣“窸窸窣窣!”

一聲嬌聲鶯啼道:相公!妾身來了……

鴛鴦羅帳掀處!一頭撞進來,卻一絲不縷的女子不是別人!就是滿臉春潮豔麗,雙眸翦水秋泓,含情脈脈,綻放笑容卻??可人的——董纓!

董纓一眼瞧見張心寶身邊畏縮在棉被裡面,只露出一臉羞窘輕啟檀唇叫聲“姐姐!”的紫羅蘭時,不由得為之愕然氣結!因為張心寶一臉無奈地攤開雙手,赤條精光的下面;那根昂然挺起喜顫顫地紅光滿面,沾著黏滴滴的液體,好像意猶未盡在打招呼,連偷吃都不擦嘴?

他們剛乾過什麼,不就一目瞭然!這下子怎麼了得!“小浪蹄子”相公剛回來,本郡主都還沒有……你竟膽敢拔得頭籌!若不宰了你,眼底下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姐的存在……”話都沒有說完。

時代背景不同,身份懸殊太大之故。董纓也顧不得身無寸縷及那份郡主的尊榮,硬撲上床,掐著紫羅蘭的粉頸,欲置之於死地。波及張心寶只有暗忖:齊人之福,卻不是福!如果不顯大丈夫威風,不整治仗勢囂張跋扈的董纓大小姐脾氣,以後怎麼得了?日子怎麼過下去?

大牙床上,兩女一團混戰,糾纏不清!張心寶怒斥一聲,摜臂一把摟著董纓的纖腰一舉。有如霸王舉鼎地把她一抖一回,壓制於床面。剛好面對其渾圓光滑屁股翅得半天高,乾脆一不作二不休,挺起龍杵,對準牝門“噗哧!”一戰而隱。是有降龍伏虎的泰勢!

嚶嚀囈喔一聲!語者舒暢甜蜜,真雙手擰得出一灘水來。她不經其意受襲,樂得摩挲渾圓配合,心花朵朵開,一語雙關,柔情蜜語,吁吁喘息道:“相公……您功夫又進步多了……”

紫羅蘭趁機趕緊翻下牙床,掩上鴛鴦羅帳,不使其浪蕩長吟迴盪滿室,一臉驚嚇,乍伸一下舌頭,瞬間著衣完畢,躡手躡腳,掩門而出。一下子!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她卻捨不得離開,好像盡忠職守地看著門外,或者,等其奮戰受不了時,傳喚再卯勁而上吧!

“太師府”書房。董卓高座太師軟椅,肥胖得有若整個人嵌進去般;卻雙眼鷹隼灼然,持虯鬚瞪著垂手而立的張心寶。董纓替老爹捏背捶肩,大獻殷勤撒嬌忸怩道:“親阿爹!他是‘邪劍’小張,也就是您未來的女婿,得封他個一官半職,與女兒長相廝守。”

董卓最疼愛這個小女兒,輕捏其粉頰,呵呵大笑道:“真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哪有女孩子家厚顏如此?居然毛遂自薦,好像嫁不出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