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戰愈勇!連教主夫人都受不了,才拖咱們四大令使婢女下水;卻沾光您的內元導至武功進步神速,怎會是個廢人呢!”
張心寶尷尬地臉色紅暈道:“對不起……我也不願意這樣!白靈絕去了那裡?”
羅映紅乖巧應聲道:“啟稟教主!夫人去整頓‘大祭酒’於毒的軍紀,至今殺了幾十名‘頭目’才使‘鬼卒’紀律嚴謹,對百姓絲毫無犯。”
鄂麗語帶酸溜溜吃醋的聲調道:“啟稟教主!夫人命‘血魍壇主’督賓從家鄉帶來了五十名‘血爐鼎’處女剛到,是供您恢復內元之用。”
張心寶一呆!喜悅忙不迭地急問道:“何謂‘血爐鼎’處女?居然能使我恢復功力!”
度娟年紀最小才雙十年華,卻是四大“令使”婢女中最鬼靈精怪頑皮的一個;雙頰豐腴若蘋果般紅潤可人,抿嘴呵咭呵咭笑上老半天道:“嘻嘻……她們要倒大楣了!”
張心寶一臉茫然問道:“你這個頑皮小丫頭最喜歡搗蛋!每次都把話講一半,快說‘血爐鼎’怎麼會倒楣?”
反正寢室並無外人,皆是侍妾丫鬟。
度娟掠來一下子坐在張心寶的雙腿上,摟抱雄腰扭捏撒嬌,用彈性特佳的粉臀,便往下這麼晃盪劃圓摩挲著。
撲鼻的竟體蘭香及柔若無骨的肌膚接觸,確使男人為之蕩魄銷魂,會產生一股不用藉口就要馬上侵犯之衝動。
張心寶酒氣衝腦面紅耳赤,再加上她的肉體挑逗,難按下那股男性雄風,不瞬間……
霹靂天下響——龍抬頭。
“囈喔……”
一陣軟綿綿甜膩膩南妹短哼。
度娟雙眸春潮盪漾,挑腮豔花,對這根寶貝特別敏感;好像這股男性雄風戮進體內之舒爽。
另外三名侍妾聞聲心神一蕩!全部靠攏過來,豈能落於她後;借著捶背捏拿松筋之術,輕觸張心寶的魁梧身體。
度娟故意伸手一把緊捉住他褲裡頭的硬梆梆堅挺寶貝傢伙,猶不能滿掌,吁吁喘息嬌柔道:“教主!那些‘血爐鼎’少女都是豆蔻年華,比人家還要年輕懵懂;可能被您開苞時,需用雙掌緊握龍根抵住,才不至於戮破:…不就是哭喪著眉頭……倒大楣嘍……”
阿詩帕柳眉一蹙,輕斥聲道:“啐!真是苗女不識字,單讀半邊文,此‘眉’非彼‘楣’,上下都要因痛哭得皺漣漣。”
張心寶漲紅著臉,攢眉嘟嘴一副不好受的模樣道:“度娟別亂磨擦……傢伙弄斷了就沒骨可接……我是在問為什麼‘血爐鼎’可以恢復內元?可別……頂了石臼做戲——吃力不討好。”
這麼一說,度娟臉頰緋紅鶯嚀一聲,還真怕會扭斷那根吃了長命百歲的人參果,老實的停止騷擾,嫣然道:“教主您當然不曉得!這‘血爐鼎’少女必須八歲時挑選出來,每個月餵食一碗用一百三十味藥草熬練出來的汁,聽說是增強功力用的。”
張心寶一頭霧水問道:“喔,‘血爐鼎’喝碗增強功力的藥汁與我何干?”
阿詩帕介面道:“聽夫人說過,教主您使用‘鬼門’的‘抽填大法’即可蠶食‘血爐鼎’少女的內元,不就能恢復功力了!”
張心寶恍然大悟,卻劍眉一鎖道:“還真缺德帶冒泡!這種‘血爐鼎’邪門鬼玩意是誰出的騷主意?平常都是誰在用的!”
在座侍妾們當然沒有人答得出來。
度娟自作聰明脫口道:“現在當然是專屬教主您使用嘍!要不然內元‘填’給了夫人及妾身們,不‘抽’這些‘血爐鼎’怎麼成呢?”
話聲剛落,寢室外傳至白靈絕興奮的聲音道:“教主相公!妾身帶來一位‘血爐鼎’幫您補一補內元。”
度娟聞言嚇得花容失色,慌忙離開張心寶大腿上;整理凌亂衣衫,相偕阿詩帕、羅映紅及鄂麗趕緊退至一旁,匍匐地恭恭迎夫人來臨。
門扉乍開。
一見白靈絕容貌身段與東方芙蓉十分相似,只差別於她雙眸充滿冷漠嚴峻,威稜迸射,自有一股武則天之霸氣,能不威而懾人臣伏。
但她看著張心寶時,卻眼神春融化雪般的溫柔,好像天底下再無一事能叫其動心,在後面跟隨一名打扮特別亮麗的豆蔻少女,羞怯怯溫順乖巧地見了張心寶便磕頭膜拜,三稱教主萬福。
阿詩帕率領三人恭敬地跪地稱聲夫人千歲,便起身莊嚴肅穆站立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
白靈絕瞅她們一眼冷然道:“你們可別得了便宜又賣乖,通通守在門口,我要與教主相公修法,嚴禁別人闖進,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