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咰及白靈絕正拼得罡氣四射金光閃閃,環狀的氣勁一波銜著一波威猛無此,夾帶狂風碎石觸肌生痛,連功高如斯的司馬勳都無法近身。
怎料這道綠色拖尾亮麗的光采,竟然穿梭於威稜四射的拼鬥罡氣團中;視足以令人燒焦及凍斃的烈焰及寒冰兩股交集,忽熱忽冷旋動無儔氣旋如無物。
光憑這份能耐就叫司馬勳及劉鵬夫婦為之動容;真不知這道搶眼的綠色光束是什麼東西?為何所掠過之處卻飄出濃烈的玫瑰花香。
然而,身處拼鬥中的張咰及白靈絕被這道綠色光束捷若閃電般的繞匝飛行穿梭擾亂,她們都體會本身就如忽爾間以一敵二的感覺,頓感沉重苦不堪言。
兩位功高絕世的女子互拚的熠熠猛厲罡風,為這股墨綠光束翻迭得洩開亂轉,陰陽排斥般的碰不上邊。
妖靈之風!
張咰雙眸一抹恐懼,好像發覺綠色光芒的真面目,籍著與白靈絕對了一掌迅速飄開,趕緊匍匐地面驚顛顛囁嚅道:“奴婢……參見小‘主母’……”
她這麼曳勁而去使得白靈絕壓力一輕,卻忽聞其跪地顫聲稱呼,真令白靈絕產生一股無名驚駭浮上心頭;放眼當今武林數一數二的人物也會跪地臣伏。
對了!是“三寸精靈”曉仙霓!這道前來搗蛋拼鬥的墨綠光束,飄疾飛快之速度,讓以當代絕世輕功自誇的白靈絕也甘拜下風,豈能不懼怕三分。
只要是人都有畏憚的人、事、物,害怕猜忌是一回事,力爭硬拼又是一回事,若輕易便服輸哪是為人處事之道。
雄霸苗強的白靈絕豈會服輸。
況且才只有三寸大小的長翼精靈體,也不過一個巴掌大,伸一伸兩根指頭便能捏死;反正張郎不在現場,不趁機下手更待何時,免得要稱人家小精靈為“主母”,那才有失體面,白靈絕心裡就是這麼想。
“三寸精靈”曉仙霓此刻輕鬆悠閒躺在跪拜後起身張咰的右肩膀;十分親暱地貼近耳邊不知在說些什麼,因距離三丈開外,白靈絕苦無下手的機會。
須臾間,曉仙霓震翼飛行而來,三丈距離空間去勢好像幻出三個精靈身影;如挪移空間般的快速使人產生視覺暫停之錯覺,反而視為飄忽鬼魅,已至白靈絕眼前。
曉仙霓渾身墨綠如鑽石般耀眼,嗡然聲音雖小卻清晰;但她怒目睜圓雙手叉腰,晃動臀部下倒鉤尾刺,深懷敵意劈頭就咒罵道:“你這個賤貨!利用東方芙蓉的形像在‘大相公’張郎的睡夢中,把他給偷吃了……只為你自己青春永駐長生不老著想,自私自利的竟然叫張郎武功逐漸消失;如果不教訓你一番,讓你見識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如何能表顯我‘主母’的厲害!”
第一次看見三寸小精靈振動翠綠蟬翼生靈活現眼前的白靈絕,卻被罵得一文不值;泥菩薩也有三分的土氣,更何況是人!
白靈絕凝聚功力貫於右掌憤而出手,化掌為指抓,欲一把捏死小精靈;出其不意的情況下,速度又快又狠。
當她掌指運勁堅硬如鋼,接觸到曉仙霓的三寸身體時,卻被其例鉤的尾刺一紮!
貫穿刀劍亦難侵透的罡氣,並在白皙若脂的掌心上劃破一道傷口。
“哎呀!”
白靈絕驚駭的語氣並非是受傷,而是三寸精靈不起眼的尾巴倒鉤,竟然能夠有這種刺穿鋼罡氣勁的本事,怎能不大吃一驚!
她伸回手掌觀看傷口如髮絲裂痕約有寸長,浸出鮮血如珠在傷口處遊移卻不滴落;不瞬間血珠即被傷口裂痕處吸收,連傷口部密合如初。
這種奇蹟似的傷口自動痊癒,真使“三寸精靈”曉仙霓看得渾身一震!驚愕愕脫口呼叫道:不死之身!
白靈絕一臉喜悅自鳴得意道:“吸取張郎的黃金色精液!能使我體質異變不畏天下任何上古寶劍,傷害肉體,更遑論你小小的鉤刺傷人!”
曉仙霓卻對著白靈絕詭異一笑!不懷好意抿嘴吃笑道:“嘻嘻……原來如此!以後張郎的黃金色精液不就專屬於我?會讓我脫胎換骨並非難事……這下子真有搞頭!”
白靈絕憤恨脫口道:“你真是收生婆摺屁股——外行!張郎的一級棒好傢伙會讓你無處下口,豈會有這種福份……”
話都沒得說完,白靈絕忽感一陣玫瑰濃醇異香,從密合的手掌傷口處透過體內筋脈,快速竄至喉嘴一甜!
再貫至腦門產生醉酒般的一陣昏眩,用精純的內力壓制都沒有效果,反而愈加有酩酊大醉欲死之現象!
白靈絕頓覺眼皮子十分沉重欲睡!雙頰異常燒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