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催離如板門神般魁梧身材扛著昏厥的阿詩帕根本臉不紅氣不喘,卻色眯著雙眼一舔厚唇道:“操他媽的左慈!居然騙我說白靈絕是一代妖姬!長得像仙女下凡嬌豔迷人,現在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真不知他在幹什麼?”
嚴青島把鮮血涔涔的包裹往桌面一放道:“管他的!不殺白靈絕還不是酬勞照付,你別以為她像是肩膀上的女子那麼好對付;地面上這些寶石首飾不拿白不拿!”
話畢,嚴青島找件衣衫當包裹,開始檢取地上的財物;山催離卻興沖沖把昏迷的阿詩帕放置大床上面,開始快速地將其一身衣服剝個精光。
他哈哈的淫笑如獲寶貝叫道:“操你的小妮子!想不到嬌小玲瓏的雪白胴體長得凸凹有序,叫我血脈賁張性致勃勃,不屌一屌她的毛茸茸神秘小屄樣,可憋死我了!”
嚴青島貪財地快速檢取珠寶首飾—笑不攏嘴道:“可能別的房間還有財物!山老弟你便在此爽一爽快點辦事;只要不跟老哥我搶奪珠寶就好,不妨礙你在此貪花好色,咱們等一會再見!”
話聲一落,人已掠身離開。
山催離雙眼轆轆淫視阿詩柏的黑忽忽毛密小牝口,居然垂液三尺色態百出;兩隻大蒲掌緊捏其豐滿彈性雙峰把玩一陣,又嗅又吻遍全身,直是色急鬼投胎的醜陋模樣。
他迫不及待脫光衣服,下面那根碩長如馬屌般的粗大生殖器確實嚇人;已然挺得筆直,滴涎口水了。
昏迷中的阿詩帕被山催離一陣性騷擾,悠悠回神甦醒過來;雙眼睜開立刻驚見他的那根粗大異常挺直的大傢伙時,嚇得魂飛魄散驚叫起來。
她第一個反應便是手掌撮刀,狠狠地切砍在自己下處牝口邊摩挲劃圓,撥開濃密茸毛而尋尋覓覓欲戳進去的那根粗狀馬屌。
如被捅進!豈有命焉?簡直不成比例!
“啪!”
她的手刀好像砍在鐵棍上,才發現渾身內力被這個禽獸都不如的魁壯大漢給封閉了!
山催離雙眼淫視炯炯,邊色急流口水,指著被襲晃盪碩長的傢伙,嘖嘖道:“操你個小屄樣……又不是處女,別抵抗……先痛上一下……等一會兒便叫親哥哥了……”
阿詩帕玉靨慘然,不論過去多麼淫蕩,既然成了教主的侍妾,便應該如三貞九烈的女人一樣,從一而終,怎能被姦淫失節。
她本被拖至床沿叉開著雙腿突壟私處;這時候應變的用腳膝蓋,猛然一夾那根晃盪的大馬屌!
“哎呀!幹你孃的臭丫頭……竟然狠心要老子斷根絕後……”山催離被這麼一夾,對手雖然已失內力,卻也痛得蹲在地上,額頭冒出冷汗。
阿詩帕趁機一躍而起!顧不得赤身裸體欲奪門落荒而逃。
一道如板門神的身影一閃而至。
山催離已經堵在門回嘻笑淫視等候,阿詩帕根本煞腳不及,一頭撞上;卻使盡吃奶的力量拳腳齊上,打在他的魁梧身體。
山催離被她拳打腳踢有如蚊子般叮咬,根本無動於衷,而冷冷的怒聲中,卻帶亢奮聲調道:“操你個小屄樣!不吃敬酒吃罰酒!”
“噗!”
一個罈子般大的拳頭,便撞擊在她的滑膩小腹上,打得她慘叫出聲,整個人彈飛而去,準確地落在大床鋪上。
阿詩帕潑辣異常,悍然不顧嘴角滴出的鮮血翻身虎伏床面;卻雙眸露出絕望槁灰異采,知道是逃不過這個男人的殘暴摧花了。
山催離神色十分興奮變態道:“叫呀……叫痛叫爽都是一樣!是老子用你,是讓我自己爽快不是叫你樂翻天的,擺出這種姿態想咬我啊!不如屁股朝我,還讓我受用……”
突然間,阿詩帕雙眸轉為死亡前的詭異光芒閃熾,吃吃浪笑老半天,在床上故作擺臀騷姿嬌柔淫蕩,哎聲哎氣道:“奴家是一名侍妾!本就是叫主人使喚服侍貴客陪寢,有讓男人賓至如歸爽翻天的責任,是你太粗魯嚇到奴家了。”
突如其來的一百八十度轉變,卻令他十分開心。
山催離猛咽一口唾液!雙手搓揉下面鐵棍般的傢伙,自傲雄風,快步趨前淫笑道:“嘻嘻……這樣才乖!我最喜歡你這種嬌小又豐滿的女人,如抱小孩一樣,結果滿意的話……便饒你不死……說不定帶你離開,雙宿雙飛。”
阿詩帕雙眸連眨幾下,如猛拋媚眼,興奮中含帶悲悽的聲調嫣然道:“你爽我也爽……
就看你的功夫……奴家要上了!”
語音旋落。
她如一頭母老虎般彈身而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