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慶隆老臉為之一紅,好像並不知神秘假面人是何方神聖;羞愧得低下頭來不敢仰視,張心寶出言為之解窘道:“絕妹別亂批評人家!朝廷密探組織實則是‘五老儒會’幕後操控的;而五位假面人便是靈魂人物,也是華山劍派一系,還是當年我創立出來抵抗‘新莽朝’王莽暴政的地下組織;沿襲至今,他們當然不是對手,況且幫主被挾持,不得不投鼠忌器。”
這段軼史相隔約二百年了,卻聽張心寶說自己是‘五老儒會’的創始人;確實教人心裡納悶不解,卻不敢多問,但白靈絕及張咰一聽便懂,當然的頷首嫣然釋懷。
白靈絕提示張心寶道:“相公!這個是‘移魂轉魄’過的兄長衛九敵,邀請魯老爺子前去‘長安’一敘,必然並非好事……你可得提防點……”
她的話被張心寶中途揮手打斷,卻叫孫權及邱慶隆一頭霧煞煞的感覺;為天下人敬仰的一代大俠衛九敵何時成了這位年輕豔美柔弱女子的兄長,也未免年紀差距太大了吧!
張心寶不願魔靈附體的衛九敵事件曝光,以免打草驚蛇!洩露風聲;確也為義父魯老五十分擔心。
但知曉魔靈衛九敵必然與魔女貂嬋有所勾結,把老幫主魯老五調虎離山,由貂嬋派遣假面人奪取水路運輸的控制權;包括綁架孫權之事,用以威脅天下聞名水師的孫堅將軍,也必是其計劃中的一環,確實心計深沉的教人顫慄。
好在冥冥中自有定數!既然被自己撞上了,應該抽絲剝繭的一一將這批好賊揪出,曝曬在陽光下,叫天下人都明白,免得他們再故技重施,威脅江湖,讓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撫額不解的張心寶問道:“戴假面具之人,面具是長得什麼模樣?”
邱慶隆恭聲回答道:“稟副幫主!一個鬼,一個笑,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假面具。”
張心寶鎖眉深思好一陣子,忽然擊掌莞爾一笑,若靈光乍現般脫口道:“對了!這鬼、笑兩位假面人之中,‘笑面儒’可是我的舊識,便由我來對付;搶救人質及幫主魯肅就由咰妹去做,對魯青浩及一幫同黨由絕妹去辦即可,咱們分三路下手爭取時效,便可個個擊破了!”
邱慶隆聞言為之一愕!認為搶救人質是第一要務;張心寶怎會隨便派個嬌柔驚豔的侍妾去辦而不親自出馬?當然悶悶不樂卻不敢質疑發問。
張咰由始至終都是沈默不語;實則是施展“燎心大法”靈念力第三眼湛照他們的腦海,取得所需要的情報資料,當邱慶隆產生懷疑自己能力的腦波資訊時,忍不住脫口冷然道:“小娃兒!你的父親邱垂根使得一手銅錘各有百斤重,出招傾力一擊確有千斤之力道,當年卻撈過了界,本座見他是忠義之士而不殺之,只用雙掌將那兩柄百斤銅錘融化而搓揉成一團,因此驚駭而退,如此往事難道沒有告訴你嗎?”
邱慶隆雙眼驚愕如銅鈴般大!亡父邱垂根早逝三十年了,從小諄諄訓誡莫逢東北“陰陽神教”法王“火龍女”女神仙之事不斷的告戒提醒;那兩柄融為一塊的超大銅錘還不時的拿出來炫耀幫眾!
她怎恁地全盤透悉!而且叫我是“小娃兒”?莫非……但是……不可能這樣年輕貌美如處子,該不會就是這位曠世傳聞中的老神仙吧!邱慶隆便是這麼想。
白靈絕抿嘴呵哈呵哈笑得老半天道:“她就是天下聞名的法王‘火龍女’張咰!別再懷疑她的本事;要不然連你祖宗三代的糗事都給挖出來現醜!”
嚇得邱慶隆立即起身抱英雄拳致最高歉意,卻一臉紅通至脖頸,額冒冷汗結結巴巴“久仰……該死……”講個不停,下話如何再也接不下去了。
張咰得意洋洋一拂衣袖!剛柔並濟的內勁便將他送進椅座;笑吟吟地一指右側嘻笑不停的白靈絕道:“妾身夫唱婦隨!也得敬你若前輩般,但你可知道這位一身白色絲綢不染一塵的冷豔女子是誰?”
邱慶隆臉色發白,作揖連稱晚輩不敢!再也不敢隨便搭腔回話,已然驚嚇得汗流浹背了。
“妾身白靈絕前‘至尊聖教’教主是也!所謂嫁雞隨雞飛,嫁狗隨狗跑,嫁乞丐得背草蓆袋,也得跟隨大姐及夫君稱你為長輩嘍!”
邱慶隆更驚駭得臉色發白轉綠慌忙從座椅蹦然跳起,閃過她的襝襟禮儀;天下間傳聞最陰險最毒辣的又詭秘莫測的魔教教主,竟然像洗盡鉛華一般的小婦人模樣,怎不教人心驚膽顫!
張心寶知曉人的名樹的影,邱慶隆有這般失態本屬平常,張咰不穿戴龍鳳搖冠及五彩緋色衣代表法王標識身份,及白靈絕長年一襲白紗巾蒙面,哪能窺見廬山真面目;她們皆放下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