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沒還過魂兒來呢,你們兩個還別這麼氣我。”
姚希希抽著鼻子,聽到這話不禁又破涕為笑。
Dido看她笑了,就故意開口道:“又哭又笑的,你們這是成心要逗我發笑呢?”
她說著,去看莫子言的表情——莫子言攥著毛巾,抹了一下眼睛,也笑了一下,卻笑得有些勉強。
“好了好了好了……”Dido攬住她們兩個的肩膀,“你們兩個,先洗洗臉……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天還能塌下來不成……”
莫子言被她推著,面對著鏡子,被自己煞白的臉給唬了一跳。
“還噁心嘛?”姚希希擰了熱毛巾重新遞給她。
莫子言將熱毛巾敷在臉上,搖搖頭……一股溼熱覆在眼睛上,很久,直到酸澀的眼睛感覺舒服了一些,她才慢慢的鬆了手,然後用力的搓揉著臉頰,讓臉上看著能多些血色。
“我說你們呀,別這麼大驚小怪的。”Dido抬手,抹了一把額頭,“外面三個大男人,哪兒會想到那麼多,咱們女人小疼小鬧的,那再正常不過。”
姚希希點頭。
可也清楚,這話跟掩耳盜鈴也沒有多大分別。她那三個哥哥,心細的時候是真細,細緻的叫她自愧不如,簡直歎為觀止。剛剛姚一柏表現的那樣……失態,連她都給嚇了一跳,何況外邊兒有個雙目巨毒且心細如髮的姚禮仁。要說看不出來點兒什麼,那才叫有鬼。
莫子言默默的開啟水喉,任著水柱子沖刷著十指,溼毛巾沾溼了兩邊的碎髮,姚希希同Dido都在拍撫著她的後背,她漸漸的也就冷靜下來。
“我們出去吧。”她說著,關上水喉。
Dido遞了乾毛巾過去給她擦手,姚希希在旁邊輕聲問有什麼打算。
莫子言點點頭,說:“我的想法,從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
三個人出去,重新落座,姚一柏同姚禮仁均是沉默不語,只聽著姚季節跟侍應生說要點熱水,桌上的魚湯也被撤換了下去,剛剛的事情,沒有人再提起,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姚季節依舊笑嘻嘻的說著玩笑話,話題從南到北從上往下,跟剛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