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陣發緊,盯著眼前這個從顏色到包裝都極其女性化的禮品盒,放在手裡,還有些沉。
“今天謝謝你啊,陶小白。”姚希希邊走,邊回頭衝他笑,亮晶晶的眸子裡飛滿了促狹。
陶明白終於忍不住,到底是笑了一下。是有多簡單的一顆心,才會逮著機會就喊一次她起的外號,並且,還能讓她開心滿足成這樣。
門鎖“滴滴”的一響,那抹紅色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後,屋內的燈一盞接一盞的被開啟,很快便照亮了院子。
陶明白輕輕掂了掂手裡的禮品盒,忽然的,就非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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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想當年,金戈鐵馬;看今朝,死纏爛打 5
梁曦文的笑聲嫵媚而張揚,手抓著坤包,跟在楊青松身後,身形款款的,就進了辦公室。
Dido用眼角餘光看到了她一身紅,於是輕輕搖了下頭。這樣明豔的紅色,在她所見的人裡邊,也只有姚希希最是適合,三分溫暖,三分活潑,三分甜美,還有一絲絲的小柔媚。
沒辦法,穿衣服也得看人不是?
Dido動了動頸子,她想起有一年的年會,她們幾個表演節目,姚希希抽到了村姑的造型,用紅繩兒扎兩根麻花辮,穿著白底碎花小布褂,藏青色的的確良褲子,腳上踩著黑麵白底的布鞋。那本是個土氣之極的扮相,可到了姚希希身上,就讓人想起了風中搖曳的一簇卷耳,清新純淨的不像話。
那一日,不知驚豔了多少人,甚至有不知情的嘉賓,誤以為姚希希是騰昌來年將要力捧的娛樂主持。
“哎,瞧梁小姐這架勢,活脫脫的老闆娘,來去自如,跟到了自個兒家似的。”旁邊有文員議論。
Dido聽見,清了清嗓子,回頭看了她們一眼。許是她的表情有些嚴肅,竊竊私語的幾個小姑娘立馬噤了聲。
此時,梁曦文已經在陶明白麵前坐了下來,陶明白正在講電話,只是抬頭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稍等一下。
梁曦文便隨意的打量著他的辦公室,一眼看見筆桶旁邊的比熊石膏玩偶,憨態十足的模樣,跟一派嚴謹的辦公室,顯得格格不入。
她皺了皺眉,剛要拿過來仔細看看,陶明白已經掛了電話。
“這是……”梁曦文的目光仍停在那比熊身上,她清楚的記得,上回來時,還沒有這個。
“哦。”陶明白留意到她的目光,不由得笑了一下。
他昨晚回家,第一件事便是坐在換鞋凳上拆禮物,饒是他想到會是些意料之外的東西,可還是沒想到,竟然是一隻可愛至極的捲毛比熊,他輕輕用指尖碰一下腦袋,它便不停的點起頭來,活靈活現的。因為於曉英說的那些話而引發的壞情緒,竟就在那一瞬間,一掃而空。
早上,他乘她的車一起去上班,她看見他手裡的禮品盒,秀氣的眉毛擰成一團,他還沒說什麼呢,她先鄭重的“警告”了他一番——陶明白,把別人送給你的禮物隨便丟掉或者轉送他人,而且是當著對方的面,是件很沒禮貌很不紳士很沒風度的事情。
她快把她能想到的形容詞都用上了,也是真不高興了,連這大好的,可以叫他外號的機會都放棄了。他倒是有些好奇,她的大腦裡究竟是怎麼樣一個構造,從哪裡看出來,他要把她的禮物丟棄掉,或者轉送他人呢?
他一時好笑,故意跟她說,已經送出去的東西,當然隨對方任意處置。沒料想她聽了,幾乎沒翻白眼,一路上逮著機會就瞪他,氣呼呼的,嘟噥著什麼,她辛辛苦苦挑的……下車的時候,許是一時憤憤,她竟忘了怕被別人瞧見他們一輛車一同上班的事情,車門“嘭”一下甩上。他很想提醒她,到底,是她自己車不是?車門摔壞了,還得再去修理,太不划算。可這話他沒說,他若說了,她又得腹誹他小氣不是?
可說句實話,她送一個大男人這種東西,是不是,有點兒不大適合?叫他往哪兒擺呢?
從書架到櫃子,從窗臺到茶几,最後還是擺在了辦公桌上,是一抬眼就可以看到的地方,一伸手就可以觸控到的地方……這是一隻一看到,就想要笑的,可以給人帶來好心情的比熊,就該放在這最能發揮它作用的地方。
“很可愛,能送給我嘛?”梁曦文留意著陶明白的表情,她笑,“反正跟你辦公室也不搭,叫人看見騰昌少東的桌子上有隻小狗,還不得笑死。”
“難道不適合我?”陶明白反問。
梁曦文一愣,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