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失效。
他看文的時候,時常因為謝宇謙太倒黴而笑出聲,是他那段時間的快樂源泉,連拍攝最艱難的兩場戲,都覺得輕鬆不少。
“你那是什麼眼神?”謝宇謙眉頭皺得更緊,臉色越發不好看。
鬱微星斂了神色,“沒什麼。”
又說:“我打聽蘇見塵是想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他足夠好,我就放心了,能夠真正放手。”
鬱微星為原主的行為做解釋,也讓‘自己’跟謝宇謙的事就此畫上句號。他一點也不想走原著劇情,更對當炮灰工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事業不香嗎,錢不香嗎?
謝宇謙不可能相信他,看著他的眼神染上更濃的警惕。
“你——”
輪到鬱微星打斷他,真心地道歉,“對不起這段時間一直糾纏你,給你造成了很多麻煩,以後我不會再喜歡你、再打擾你了。”
話落,鬱微星利落轉身,沒給謝宇謙開口的機會,頭也不回離開宴會廳。
今天的宴會主辦方是謝家,受邀的都是頂層富商名流,原主根本不在受邀之列,是拜託他哥哥,對方運用人脈才幫他拿到邀請函,目的就是為了進來糾纏謝宇謙,防止“妖豔賤貨們”趁機貼上謝宇謙。
因此他現在走,根本無人在意。
從宴會廳出來,鬱微星拐進了旁邊的洗手間。
站在鏡子前,他看著裡面屬於自己的臉,唯一的差別是年輕了一些,面板更白皙、更細膩了一些。
他那麼多年因為風吹日曬的拍戲留在身上的痕跡,全都消失了。
他記得小說裡的“鬱微星”今年才23歲,他白賺了6年時光。
他會好好珍惜。
—
鬱微星並沒有回家,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理一理穿書的事,然後思考後面的路怎麼走,怎麼解決原主留給大眾的壞印象。
原本他是打算去酒店開間房,但到了前臺卻發現自己沒帶身°份證,只好作罷,過了馬路進到對面的中心公園。
D市的晚上七點多,天早已經完全暗下來,微涼的晚風吹散了白日的燥熱,城市燈火通明,街上車水馬龍,到處都是人。
中心公園也有很多人,只是人流大多集中在荷花池,那裡開著明亮的燈,一池睡蓮在燈光下,搖曳出與白日不同的美。
避開熱鬧的人群,鬱微星沿著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來到另外一側人工湖,這邊只有幾盞路燈,光線不夠明亮,於他而言卻剛剛好,迎面的微風帶著些許水汽,耳邊喧囂隔得很遠,只有高高低低的蟲鳴蛙叫縈繞。
鬱微星在旁邊的休息椅坐下,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湖面,大腦把他還記得的劇情都調了出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