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每一滴血都沸騰了起來,全然不顧形象所在。
沒想到近一米八的“大猩猩”狂暴起來,也有不小的震攝力,老虎向後退了退,發出讓人不寒而慄的低吼聲。
張誠明白老虎正在蓄勢,馬上就要發動一輪攻擊,這麼赤手空拳的嚇唬可不是辦法,得想辦法儘快拿到柴刀。
張誠一邊周旋,一邊向柴刀的方向移動,張誠一個眨眼,老虎大吼一聲,撲向張誠,張誠趁勢一個箭步竄到石頭旁邊,拿起柴刀。
轉瞬間老虎又撲了過來。張誠身子一側,舉起柴刀奮力砍下虎頭,柴刀今早剛磨的鋒利,不過虎頭也堅如磐石一般,張誠手都震地一麻,也沒把虎頭劈開。
電光火石之際,未等老虎回過身來,張誠跳起並狠座在老虎的前背上,老虎落地未穩,這又突然受力,加上先前吃痛,老虎硬是被張誠壓趴在地。
沒等老虎起勢,張誠雙膝迅速死死夾住老虎的兩隻前爪,左臂鎖住老虎的脖頸,巨大的虎頭擠貼在張誠的胸口,右手柴刀猛力刺入老虎的頸部喉管,鮮血噴湧而出,老虎厲吼一聲,一股強大的急勁,把張誠掀翻在地。
張誠迅速起身,手捉血淋淋的柴刀,面向老虎,看見老虎頸部血流如注,吼聲已然沒了氣力。
老虎和張誠對視了幾秒後,忽的掉頭就跑,不過沒有之前那麼迅捷。
見此情形,張誠長舒一口氣,癱坐在地上,看著滿身的虎血,突然,張誠雙目暴睜,迅速起身,提刀向老虎追去,大叫一聲:“別跑,把虎皮留下!”
這時老虎的血已基本流的差不多,且供氧的喉管也被割裂,氣力難以承受龐大的身軀,靠著先前的虎勁,衝了二三十米遠,接著就開始打起了踉蹌。
於是乎,張誠奔過去又是一頓猛揍。筋疲力盡後,張誠躺倒在地,頭枕在老虎的背上,望著藍藍天的天空,一時間陷入了冥思之中,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如何走完這個時代。沒過多久,就聽不遠處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
“咣!咣!咣!大……大家快出來,我……我兄弟阿……阿……阿呆打……打死一隻老虎!大……大老虎!”喜來敲著更鑼滿村子跑。
“在哪呢?在哪呢?”幾個在水塘邊洗衣的中年村婦,跑過來問道。
“在……在村……村口的大槐……槐樹下,很……很多人都……都跑去看了,你……你們趕……趕快去吧。”
沒等喜來把話說完,眼前的村婦已經跑的一個不在,喜來瞅著那幾人的背影,自語道:“還……還沒……沒等我……我把話說……說……說完就走了,你……你們太……太不尊重我了。”
喜來比張誠大五歲,個子比較矮,而且長得黑醜,說話也很是結巴,聽得都很讓人費勁。但娶了個白淨的媳婦,不過是個啞巴,兩個加起來都沒一個會說的,反倒生的娃,倒呱呱的非常能說。
喜來外貌不好,還是個結巴,娶的家室又是個啞巴,因此在村裡沒什麼地位,更談不上影響力,為了找點自信,便和比自己更矬的阿呆混在一塊,一個說話慢,一個反應遲鈍,至少兩人都不會嫌棄對方,而且在阿呆的面前,喜來有絕對的話語權,說什麼就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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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到京城
喜來為人還算厚道,由於是大田村的土著村民,家裡有幾畝田地,還養了不少山羊,日子過得還不錯,也時常接濟阿呆一家。
幾個村民在山上發現張誠,就直接把虎屍抬到村口,便立馬引來不少人,張誠家都沒來得及回。
在古代打死一隻老虎,可算是為當地除了一大害,否則這隻老虎不知還要禍害多少人。之前在村子中可有可無的阿呆,這下可幹了件轟動全村的大事。
張王氏和小慧聽訊也急忙趕了過來,,一看張誠滿身鮮血,兩人立馬衝了上去,神色焦切,小慧眼淚唰地一下流了下來,逮著張誠的胳膊哭道:“哥,你怎麼留著麼多血呀,你這是怎麼了嗎?”
張誠呵呵一笑:“娘,小慧,別擔心,這不是我的血,是老虎的血。”
小慧愣了一下,神情緩和了很多,張王氏追著問道:“誠兒,那你有沒有傷著呢?”
“被老虎撓了幾下,一點皮外傷不礙事的,你們放心吧。”張誠道。
接著村長和村裡幾個有輩分的老頭,對張誠進行了一番嘉獎。
然後,張王氏決定,把老虎就地剝皮,把虎肉分給村戶,引得大家一片叫好。
六十多戶村名每人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