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拉住他,“不會是有點喜歡程子執吧?”
“假話!程子執是個魔鬼,我討厭他!”許自在喊。
“好!你討厭他!”程子執把她抱住,不讓她亂動,以免刺激她激動的情緒,“那就一直討厭他吧!”
過了好幾天,許自在還一直回憶嚴冰回北京的那個夜晚,她喝了太多酒,說了太多話,而到底說過什麼,連她自己也記不清楚了。
只記得是程子執把她送回的宿舍。
聖誕節,許自在和甯浩約好一起去西什庫教堂祈福。
喜慶的節日,到處張燈結綵,好不熱鬧!許自在在路邊買了兩頂聖誕帽,自己戴一頂,給甯浩一頂,“我們也跟著湊個熱鬧吧!”
“呵呵,隨你喜歡。”甯浩覺得帽子戴起來很好笑。
教堂外人山人海,甯浩拉著許自在的手,“跟緊我,別走丟了!”
“教堂容易讓人想到婚禮!”許自在看著莊嚴的十字架突然有感觸的說。
“這麼早就想嫁給我了?”甯浩打趣她。
“才不是,”許自在衝她做鬼臉,“只是想到隨口一說。”
走累了,兩個人停下來休息。在這個喧囂的夜晚,許自在覺得心裡安靜的可怕。她看著甯浩的側臉,雖然不如程子執那般俊美,但也線條分明,“浩,將來我們會結婚嗎?”
“當然。”他答。
“也選在教堂裡嗎?”她繼續問。
“只要你喜歡!”他摟緊她。
雖然有他的承諾,可為什麼她覺得看不到他們的明天?也許,她太悲觀,也許是她太多愁善感?
聖誕夜,黃霞喝的爛醉如泥。程子執將她送回的時候,許自在正在樓下和甯浩告別。
“我想吻你,親愛的公主殿下!”
“呵呵,”許自在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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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她的鼻子,“別笑,閉上眼睛。”他的唇慢慢靠近她的,他感覺到了她幸福的顫慄。
他灼熱的氣息與她靠近,她期待那份美妙。
可是就在就在他吻向她的一剎那,許自在聽到了黃霞的聲音。
“哈哈,許自在和她家甯浩!”黃霞跌跌撞撞跑過來和他們打招呼,後邊跟著程子執。
看著黃霞的窘狀,許自在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免得喝多了再出洋相。
“黃霞!”許自在扶住她。
“去哪兒了?喝那麼多酒?”她問程子執。
程子執只是沉著一張臉,並不回答。“扶她回去休息吧,喝多了!”說完,他轉身離開了。
許自在攙扶著黃霞,無奈的看著甯浩。
“回去吧!我有時間再來看你。”甯浩笑笑。
“黃霞啊,你來的可真是時候!”許自在用力扶著她往宿舍走。
“哈哈,許自在,你真是個傻瓜!”黃霞邊走邊笑,而且笑得東倒西歪,許自在只好將她架到肩上,吃力的上樓。
“傻瓜!”黃霞神志混亂,嘴裡一個勁的叫傻瓜。
“程子執那個傢伙讓你喝了多少酒?以後再跟他算帳!”許自在忿忿的說。
黃霞酒醒後,任許自在怎麼問,她就是對聖誕夜的事決口不提。
“本來想替你出口氣,既然不說就算了!”許自在笑著。
黃霞認真的看著許自在,“有時候,覺得你太聰明,有時候怎麼又這麼笨呢?”
“小女子本就愚頓!”許自在回道。
黃霞搖頭,“許自在,你真是讓人妒忌呢!”
寒假的時候,甯浩隨母親去深圳給父親掃墓,許自在因為一直小感冒不見好,仍留在北京。分開了必然會想念,許自在就天天在家裡等甯浩電話。
剛開始幾天,甯浩還按約定準時打過來,後來,就沒了規律。許自在等的焦慮,偶爾出去轉轉。
同在一個大院,有時候程子執也會過來看看她,帶幾部電影光碟和她一起看。
《北非諜影》,看過幾遍仍然喜歡,電影裡的臺詞幾乎都會背了,尤其是程子執,記憶力超好,時不時還能給她背一段。
許自在笑著,“行了,就別難為我了,我臺詞不熟不跟你對。”
“那麼好看的電影不白請你看了?”程子執一副虧了表情。
許自在只是笑:“對了,寒假北京那麼冷,你怎麼不去南方玩玩?”
“該去的都去過了,到哪兒都沒意思,還不如窩在家裡看點光碟呢!”他真真假假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