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楊存,你真他媽不是個男人。
在糾結的心態中,楊存無意識地配合著攬月的動作,一碗濃湯很快就見了底,最後——勺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還沒送到達楊存口中,攬月手下一送,全部到了楊存的衣襟上。
“奴家該死,奴家手笨。”
攬月口中急道,神色卻不見一點惶恐。伸出柔荑按上楊存的胸膛,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才又說:“奴家替公爺換了去吧?公爺醉酒,世子命人燒了熱水來,奴家伺候公爺沐浴,您也許會舒服一些。”
如果說這是純真的不帶一丁點的誘惑,誰信?木然地點頭那刻,楊存就意識到這樣的場景真是再熟悉不過。上次要了李彩玉身子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嗎?唯一的區別是自己成了被動的那一個。一樣都是女人,風情流轉間,卻是全然不同的姿態。
東北荒蕪之地生有一種草,名喚無憂,氣味奇香,沁人心脾。讓人服用之後對身體無害,僅能以將人的心智調整到最原始的狀態,思維敏捷者會略有遲緩,慾望強烈者容易動情。藥效僅有六個時辰,過後,一切恢復平常……
考慮到楊存意識堅強異於常人,湯中酒中皆有此草藥汁,就連攬月此刻身著的衣裳也拿此草薰過。是以,在她的一顰一笑間,楊存不自覺地感到分外迷人,容易沉迷其中。從攬月的手搭上自己胸膛,忍不住心跳鼓動的那刻,楊存便明白一些端倪。
浮現在腦海中的是出名的某某迷Jian門,敢情這攬月也要給自己來這麼一出?
現在自己可還是意識清醒呢。“嘿嘿”一聲賊笑,不知是不是藥力的關係,楊存居然對接下來的事情不怎麼排斥,還隱約帶著期待?
好色是男人的本性,被封住內力完全不能反抗,如魚肉一般任人宰割,楊存並不覺得惶恐。都說男人最容易記住的一是自己強Jian過的女人,二就是強Jian自己的女人。盯著攬月扭動著暗藏淫蕩的柳腰,還有那張讓太多男人都為之瘋狂的臉蛋,楊存躁動不安的心裡忽然很想親身驗證一下這句話的真實性。
牡丹花下死,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