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鴿,讓他們徹底斷絕了與外界的聯絡。可是城內不但守衛森嚴,而且糧食充足,一時間香雪海也拿它沒有辦法,只能是先這樣圍著布林利城與城內的交織國皇帝僵持不下,比起了耐性。
這邊香雪海為攻城不下煩心頭痛,那邊布林利城內的皇宮中,交織國的皇帝也同樣慌亂不安的不好過。此時他正在大殿中對一眾大臣們大發雷霆!掃視一眼大殿下的一眾武將,怒氣沖天的道:“你們這些無用的武將,一個個都是馳騁疆場的威名赫赫的大將軍,現在竟然被一個女人逼得節節敗退!還被她打到這裡圍困皇城,真是一群無用的廢物!簡直枉為男人!”
眾武將將皇帝如此憤怒,一個個都噤若寒蟬的不敢搭話。皇帝見一眾武將們都不說話愈加憤怒道:“為什麼都不說話?回答朕!”
見皇帝的怒火愈加厲害,其中一個武將壯著膽子走上前道:“皇上,非是我等無能,而是那上官雪海太過厲害,她補單不但謀略驚人,善於兵法,還十分的冷酷殘暴。她手下的一眾軍士個個都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鬼一樣可怕,殺氣人來全都兇狠的像不要命一樣!我們的軍隊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聽了那武將的話,皇帝臉色鐵青的怒吼道:“她的軍隊可怕,我們交織國的軍隊不是也一向以驍勇善戰著稱的嗎?為什麼會打不過這個上官雪海?”說道這裡皇上憤怒的一拍桌子,那桌子頓時四分五裂的碎裂開來,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落在地上。
見皇上如此恩怒那些武將都嚇得閉緊了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得皇上生氣把火發到自己身上。見手下的官員都不出聲,皇上的怒火更大,起身在高臺上煩躁的來回踱步著。
走了幾趟皇帝停下身體轉身看著手下的一眾大臣怒道:“現在那個上官雪海已經包圍了皇城,我們的求救信也發不出去,你們倒是說說該如何退敵!”聽皇上如此一問所有官員都面面相覷,就是沒人搭話。現在都已經被圍成了,還能有什麼辦法?
“朕問你們有何退敵之策,給朕說話!”見大臣們不說話皇帝愈加的憤怒道。眾大臣被皇帝驚人的怒火嚇得一個哆嗦,眾臣都把眼光放在了朝中皇帝之下權位最高的宰相身上,心想這個時候你不說話誰說話。
見眾臣把眼光放在宰相身上,皇帝的眼神也放在了宰相身上,宰相一看只有硬著頭皮走上前去,心中卻是不停的腹誹那些官員。皇帝見宰相出來臉色稍稍緩和下來,看著宰相道:“宰相有何良策。”
宰相現在滿腦袋都是糨糊,哪有什麼計策,只有邊想邊說:“回皇上,現在皇城外面有上官雪帶來的十幾萬軍士跟與吳欽匯合的幾十萬大軍包圍著,而我們城內所有計程車兵加起來也不過是五萬左右,根本不是上官雪海的對手,所以硬拼一定不行。”
聽了宰相的話皇上的眉毛都氣得立起來了,看著宰相怒道:“這個到底不用宰相你說朕也知道,朕現在問的是退敵之策!要你說出退敵的辦法,而不是這些無關痛癢的話!”
見皇上發火宰相嚇得一抖,繼續道:“皇上,雖然我們不是上官學海的對手,但是隻要我們堅守城池,她也攻不進來。我們的城中糧食充足,也不缺少水源,三年之內不用擔心食物問題。我們可以和她熬時間,把她的耐性耗光,然後我們再慢慢的找機會對付她。”皇上無奈的坐在龍椅上長嘆一聲道:“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此時圍困在布林利城外的天瀾國軍營內,香雪海正坐在中軍帳中緊鎖的看著架子上掛著的布林利城草圖,思考著破城的方法。習慣性的手按著額頭輕揉,香雪海心中煩亂起來。
現在大軍已經在城外和城內的守軍僵持半個月了,在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她必須儘快想到破城之策,解除眼前這個困局。
帳簾撩起,食物的香味充斥進香雪海的鼻中,香雪海抬頭看向香味散發出來的地方,原來是莫一笑端著飯菜走進了大帳內。把食物放在香雪海的面前,莫一笑有點憂心的看著香雪海道:“元帥,你已經一天多沒有吃東西了,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還是先吃些東西吧。”
嘆口氣,香雪海回身坐在椅子上揉著額頭道:“現在大軍一直圍成卻毫無辦法,我哪有胃口吃東西,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破敵?”
淡然的笑笑,莫一笑難得不再冰冷著臉,而是溫柔的開解香雪海道:“元帥就算不吃飯對破敵也沒有什麼幫助,何況元帥是三軍之主,若是長期不吃飯身體垮了到時候不但對破敵不利,還會影響士氣,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放下按揉額頭的手,香雪海看著莫一笑笑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