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內,上官雲瑞正大發雷霆的怒斥剛上任的右相韓玄。看到進來的香雪海上官雲瑞才緩和了一下臉色,轉身坐到龍椅上。俯跪在地的韓玄全身瑟瑟發抖,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心中忐忑不安。看了一眼地上的韓玄,香雪海走到上官雲瑞的面前道:“父皇,你怎麼了?發這麼大脾氣?”香雪海對上官雲瑞一向不用行禮的。
坐在龍椅上氣的臉色通紅的上官雲瑞指著地上的韓玄道:“這個韓玄,真是氣死為父了,為父對他委以重任,派他掌管施藥的這等大事。可這個韓玄先是聯合大臣們上書說國庫虧空,讓為父三思,還說瘟疫之說實屬無稽之談!為父為採納他的諫議堅持施藥,他竟然將如此重任交由那些不成器的皇親來做!以至所有施藥的銀兩被那些皇親貪汙一空。現在瘟疫爆發,已經有五六個州郡都出現了大批因為瘟疫而死的人!朝中的不少大臣都說是因為韓玄和那些皇親的原因才導致瘟疫爆發的,全都紛紛上書讓為父嚴懲韓玄和一種皇親!”
聽上官雲瑞的話香雪海大驚失色,看著上官雲瑞道:“什麼,瘟疫爆發了!父皇,我不是讓您叫太尉陳清親自督辦此事嗎?您怎麼可以……唉,瘟疫爆發,這下要致力可就更加麻煩了!”香雪海皺緊了眉頭,頭痛的抬手按揉著太陽穴。
上官雲瑞也知道此事重大,臉上更是蒼白難看,看著香雪海焦急的道:“雪海,你還有沒有沒什麼辦法治理這瘟疫?”嘆口氣,香雪海煩躁的御書房中來回踱步,知道轉的上官雲瑞眼花才停下腳步。低頭看看地上瑟瑟發抖的韓玄香雪海抬頭對上官雲瑞道:“請父皇將右相韓玄壓入死牢聽候發落!”
聽香雪海如此一說上官雲瑞楞了一下,但還是開口大聲道:“來人,將韓玄的官服除下,摘去官帽,壓入死牢聽候發落!”皇帝身邊的侍衛立刻上千將韓玄的官服官帽除掉。韓玄嚇的聲音顫抖的大聲求饒:“皇上饒命,皇上,皇上饒命啊……”韓玄淒厲的慘叫著被侍衛拉出御書房。
韓玄被拉下去後上官雲瑞才對香雪海道:“雪海,把韓玄處置了不成問題,但是朝中那些皇親怎麼辦?有不少的權臣為這些皇親求情,現在為父真是一籌莫展了。”上官雲瑞單手撫額,頭痛的道。
經過短短的無措,此時香雪海不但冷靜了下來,眼中還閃過了睿智的顏色,笑容綻放在唇角。揮揮手讓御書房裡伺候的太監宮女侍衛都退下去,抬頭對上官雲瑞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父皇,這次雖然是麻煩,但也是父皇你整肅朝綱大權獨攬的好時機!”
聽香雪海如此一說,上官雲瑞放下了撫額的手看著香雪海眼中透著淡淡的愁煩和不解道:“此話怎說?”香雪海笑笑,眼中閃過嗜血的狠厲之色:“朝中的這些皇親都似乎一些只會吃喝玩樂,結黨營私的草包,他們對朝廷沒有一絲的用處。這次是他們自己犯了眾怒,現在大臣們都要父皇你處置他們。父皇大可順水推舟,將此事調查透徹,把所有和這件事有關聯包括這些皇親的黨羽全部徹查出來,將他們抄家賜死。這樣父皇你就可以一舉三得!”
“一舉三得?”上官雲瑞不太明白的重複。香雪海笑笑道:“這第一得就是充實國庫!現在國庫空穴,而這些皇親及其黨羽多年收刮民脂個個家財萬貫,把他們全部抄家正好可以充盈國庫。這第二得就是名,父皇處置了這些皇親,天下百姓會認為父皇重視他們,百官會認為父皇公正,父皇也會成為一代明君。這第三得就是權,父皇只要剷除了這些位居高位的皇親和她們的黨羽,就可以收回分散的權利,這樣父皇就不用處處掣肘,受制於這些皇親,真正做到大權獨攬。”
聽完香雪海的分析上官雲瑞皺著眉頭道:“這三得雖好,可是這些皇親都身居要職,如果一旦全部剷除,那朝政怎麼辦?”“朝政父皇不用擔心,這些草包本來就不會處理政務,所有的政務都是靠他們的副手來打理,我會讓天機閣把這些副手的名單列出了,等父皇剷除這些皇親後就把他們扶正。到時父皇你對它們有了知遇之恩,不怕他們不盡忠職守報答君恩!”
嘆了口氣,上官雲瑞的嚴重透出不忍之感,傷感的道:“雖然他們不講親戚之情,可是他們也畢竟是為父的親人,為父真的有些不忍心如此對待他們!”香雪海嘆口氣,她知道她的父親重視感情,要讓他殺了這些所謂的親人並不容易。
“父皇,你難道不想做一個千古留名的明君嗎?這些人是皇親父皇覺得不忍心,但那些百姓們也是父皇的子民,他們也有父母親人的,難道他們就應該因為這些皇親的貪心而送命嗎?難道他們的命就不是命嗎?他們的命就可以賤如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