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不知自己還能不能把他們帶上山去,香雪海知道憑時山上的師兄們都不會下山,要想在這裡碰到他們幫忙的希望萬分渺茫。她還是要靠自己,轉身扶起秋莫言,香雪海不顧他的反對堅定的向山上爬去,就差這一點了,她不能認輸。
“嗷!”一聲虎嘯從對面傳來,香雪海的眼神亮了起來,對面不遠處的樹叢裡面,一隻白色的斑斕猛虎躍了出來,直接向著香雪海撲來,香雪海本就爬在地上,所以白虎只是落到了香雪海的背後,白虎一落到香雪海的背後就伸出舌頭親暱的添她的臉,用它的毛絨絨的大腦袋蹭她。
是雪兒!受傷嚴重的香雪海不能開口說話,只能用肢體語言和雪兒溝通,把秋莫言和花莫離放到雪兒的背上,叫不情願離開她的雪兒背起雖然反對卻只能任她擺佈的秋莫言和花莫離向山上走去。
雪兒帶著二人離開後,獨身一人的香雪海艱難的向山上爬去。頭暈眼花的爬了一段路,勉強扶著樹杆站了起來,剛一站起來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的身體向後倒去,迷濛中的香雪海看到了一個黑色的人影和一雙擔憂的眼睛,是誰?是誰在為她擔憂?
第二十六章 厭食症
頭痛欲裂,這就是香雪海醒來的第一個感覺,睜開眼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山上的小屋裡面,動了一下身體,內臟頓時傳來一陣劇痛,“嘶!”香雪海痛的倒抽一口冷氣。
重新躺下身體,香雪海不敢再亂動,小心的轉動一下腦袋,她看到了兩個伏在她床邊的黑色頭顱,正是她的兩個師兄。皺起眉頭,香雪海有點不悅的看著床邊的二人,他們兩個受傷嚴重,應該躺在床上乖乖的養傷才對,在這裡幹什麼?
看到他們憔悴的臉和眼下大大的黑眼圈,趴在床邊睡的香甜,香雪海沒有叫醒他們。轉回頭,看著床頂,香雪海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那個人,有點奇怪他怎麼會下山去的?看來應該是他把自己帶上山來的。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香雪海回頭,正看見一身黑衣黑紗遮面的無名走進屋中,看到清醒的香雪海,無名的身體頓了一下,香雪海看了秋莫言和花莫離一眼,以眼神示意他不要驚醒他們,無名會意的點點頭,沒有發出半點聲音的坐到香雪海的床邊。壓低聲音關切的問香雪海:“你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香雪海對他笑笑,也低聲道:“沒什麼事了?對了,你怎麼會下山去的?”她記得他從不下山的,怕碰到人,也從不讓她的師兄們和師傅看見。“你好幾天沒有回來,我有點擔心,就天天下山去看看你回沒回來。”無名說的淡淡的,就像他天天去下山等候她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嗯,原來是這樣。”香雪海也平淡的回答,沒有任何其他的感覺,她早把他當成了她的家人,家人會互相擔心當然是理所當然的事。
經過近一個月的修養治療,香雪海的傷終於痊癒,由於上一次是無名把香雪海送回來的,現在那些師兄和師傅都認識了無名,不過無名一直都帶著面紗,所有人都不知到他的長相,傷好後的香雪海重新開始和血修羅修煉武功。
秋莫言和花莫離也留在了山上,二人現在對香雪海很關心照顧,不過香雪海很不習慣,她對他們兩人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麼好感。
原本她還想正常平淡的和他們相處,現在他們變得這麼熱情讓她很不自在,除了和師傅血修羅練武之外大多時間她都和無名呆在谷中修煉武功,避免碰到秋莫言和花莫離。
風吹雲動,樹梢隨著清風擺動,發出沙沙的聲音,草地被清風一吹泛起一波波綠色的波浪。靠坐在木屋前,香雪海望著面前的美景,精神萎靡,最近她越來越沒有精力練習武功了。
一陣食物的甜香味傳來,胃裡突然一陣翻騰,香雪海忙轉身伏到一邊的木屋下角嘔吐起來,“嘔,嘔……”一陣嘔吐也只吐出一些酸水,她已經十幾天沒有吃東西了,胃裡面早已經沒有食物。
從衣袖的袖兜裡面拿出一片人參含入口中,自從十多天前香雪海發現自己得了厭食症後,就開始用人參來補充身體裡面的營養。
身後食物的香味變得更加濃郁,香雪海的胃裡翻滾的更加厲害了,身後傳來無名關心的聲音:“雪海,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強忍著噁心的感覺轉回身,對身後的無名笑笑:“沒事,只是突然有點噁心而以。”
不是香雪海故意不說,而是厭食症這種病多半是心理因素造成的,說了也沒用,還得要靠她自己克服。“沒事就好,來嚐嚐我做到糯米糕,看看好不好吃。”無名說著把手中端著的托盤放到香雪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