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古飛語注意到,在場的人中有一個衣著不凡的少女獨自坐在一旁,此刻正笑盈盈的看著他,緩緩的站起了身子。
少女嘻嘻一笑,說道:“飛語哥哥,多年不見不會已經把我忘了吧。”
古飛語露出驚訝的神情,面前這個少女很陌生,但卻又有幾分熟悉的神色,特別是她的嘴唇和眼睛,總感覺曾經見到過。
聽到她的呼喊後,恍然的說道:“你是非煙?”
他和白非煙僅僅是在幼時見過兩次,如今已經數年過去了,古飛語有些不敢確認,幸好平時他見的人很少,對於小時候的白非煙還有印象。
直到白非煙點了點頭,古飛語才確信是她,笑了笑說道:“你的樣子變了不少,和小時候差異很大,不過還有很多熟悉的地方。”
白非煙凝視著他,說道:“你還記得我小時候的樣子?飛語哥哥倒是沒怎麼變化。”
古飛語點了點頭,神色忽然有些暗淡,說道:“記得,我從小就在家裡見的人並不是很多,你這次來想必是有事吧。”
古天昨日剛和他說起了婚約被取消了的事情,又說有事要求自己幫忙,今日白非煙就來了,古飛語自然能想到她的到來或許和婚約有關。
不由得向父親古天看去,只見古天此時的目光在他和白非煙只見搖擺不定,似是在糾結著什麼。
而古天身旁的古飛鴻卻有些厭惡的看著他,然後又對身邊的婦人低聲說著什麼,婦人不時的向他看一眼。
古飛語一愣,看他們母女的樣子似乎這件事和古飛鴻也有些關係。
白非煙從身上取出一本紅色的摺子,拿在手中看著古飛語,說道:“對於它你想必應該認識吧。”
古飛語眼中一驚,心中微微一顫,何止是認識,說道:“這是。。。我們的婚書。”
“是!”白非煙點了點頭,然後行上前去,對著坐在首位的家主說道:“這本婚書是當初芳姨和我母親商定並且定下的,如今芳姨已經去世了,但母親從未想過取消婚約。”
說到此事,白非煙又看向了父親古天,繼續說道:“當我母親收到伯父送來這本婚書的時候很驚訝,很不解,充滿了疑惑,但是更疑惑的卻是古伯父提議取消和飛語哥哥的婚約,改成古飛鴻少爺,對於這件事我白非煙以及我的母親,還有整個白家都需要一個解釋。”
什麼?古飛語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不敢相信父親竟然要讓古飛鴻代替自己娶白非煙,他緊緊的攥著拳頭。
家主儘管閱歷無數,卻也被白非煙的話給驚住了,雙眼瞪著古天,說道:“古天,這是不是真的?”
奪妻之恨可不是小事情,若這件事是他父親安排的,那古飛語連恨都艱難,家主一眼便看透了其中的關鍵。
古天張了張嘴他心中已經有些後悔了,看著家主生氣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又看向自己的兒子也是震驚的看著他。
“白丫頭,你在古家這種態度可就不太好了,古飛語從小就有怪病,將婚約改成我們家鴻兒既能遵守原本的約定,也是為了你好,難道你想等這個病秧子過兩年死了守寡嗎?”開口說話的是古天的夫人王燕。
“放肆!”家主面色一變,呵斥了一聲,暗罵她婦人無腦,白非煙是什麼人,人家可是白家數百年才出的天之驕女,婚姻是你想改就改的?人家只是來要個解釋,這女人就開始質疑人家的態度。
白非煙俏臉緊繃了起來,雙眸銳利的盯著王燕,說道:“婚約是芳姨和我母親定下的,你算什麼東西在這裡指手畫腳的?飛語哥哥不是誰都能比的,你憑什麼咒飛語哥哥死?就算是守寡也輪不到你兒子。”
王燕心中有氣還想說些什麼,但卻被古天拉到了一旁,古天猛瞪了她一眼。
白非煙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隨後在眾人的注視下,行到了古飛語的面前,露出幾分笑容,竟將手中的婚書遞向他,
古飛語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接了過來,白非煙看著他接過婚書,笑了笑說道:“昨天我去陵園看芳姨了,不巧聽到到了你的話,母親說了,除非是你不願意否則不會允許任何人取消婚事。”
在場中有不少家族的重要人物,看到白非煙居然將婚書歸還給了古飛語,都是一愣,白非煙如今可不只是白家的天才,更是整個長壽縣的天才啊,如今卻還是選擇這個有病在身的少年。
家主身旁的丫鬟阿雪看到這一幕眼中露出幾分好奇的神色,看向家主,只見家主微微笑了笑,看著白非煙點了點頭露出肯定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