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來說是猥褻未成年少年。”佈雷斯一本正經的開著玩笑。
“……”
魔藥辦公室內,斯內普把手中的小男孩塞進椅子裡,胡亂的來回走了幾步,似乎在糾結什麼,他走走停停,腳步故意踏的很重。
他在等著西瑞爾的解釋,西瑞爾總是會主動的解釋被他抓到現行的事情。
可這次,西瑞爾根本什麼都沒弄明白。稀裡糊塗的被親了,然後回過神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了教授的辦公室裡,教授還在奇怪的走來走去,這一切都讓他覺得茫然,相比之下,他才是更需要一個解釋的人。
房間裡的氣氛格外的詭異,西瑞爾歪著腦袋無趣的打量著早已經非常熟悉的辦公室,最後注意力放在了桌子上的幾份旅遊指南上。
“放假我們還出去玩嗎。”他下意識的把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
斯內普一臉詭異的瞪著他,稍微覺得有些尷尬。他猛地彎腰湊近西瑞爾,眯起眼睛,咬著牙擠出一句,“做夢。”他狠狠瞪了西瑞爾一眼,轉身抓起那幾份旅遊指南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裡,“哪裡也不去。”他兇巴巴的說。
西瑞爾眨了眨眼睛,無辜的晃著腿轉而盯著牆上寫著數字的羊皮紙,“福爾摩斯快看完了呢。”他沒話找話。
斯內普無視了他的話,抱著手臂走來走去的,想了半天,突然開口說,“今晚在這睡。”
“什麼?”
“那兒——”斯內普指了指休息的房間門,“你今天就在這兒睡覺!哪也不許去!”
西瑞爾愣了一下,隨即開心的跳下椅子,立正敬了個禮,“遵命。”
斯內普教授被噎了一下,臉皮不可抑止的抽搐著,“你,剛剛和馬爾福——”
“不知道。”西瑞爾立刻搖頭,“我還想知道怎麼回事呢。”
斯內普忍不住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這兩個傢伙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到今天晚上受到的一連串刺激,他真的有一種想要砸東西的衝動。他看了眼困惑的西瑞爾,試圖緩和一下糟糕的臉色,可是一想到某個鉑金色的腦袋他就又控制不住怒氣,“放假別回去了。”他沒好氣的說。
“住在學校裡?”西瑞爾奇怪的問,“可以嗎?”
斯內普又想到了某個住在學校附近的人不人狗不狗的傢伙,頭疼的扶住腦袋,想了很久他才抬起頭,不自在的低聲說,“如果你既不願意回家住,也不願意住在學校的話,或許我可以勉強收留你。”
來不及吐槽教授那歪曲了事實的語句,西瑞爾驚喜的問,“我可以跟您一起住?”
斯內普對他的熱情感到很滿意,慢悠悠的說,“前提是你不會給我添麻煩,現在,給我睡覺去。”
“不給我佈置點作業嗎?”西瑞爾仰著腦袋興奮的說,“我想把福爾摩斯剩下的一塊兒看完。”
“我可以給你佈置點作業,但你今天晚上別想再看書了。”斯內普掏出魔杖對放書的抽屜上了鎖,指著臥室的大門,“睡覺,或者寫作業。”
“好吧,我去睡覺。”西瑞爾頭也不回的踏進了臥室。
屋子裡擺放很簡單,一個衣櫃,一個床頭櫃,和一張乾淨整潔的床,但是看上去似乎有一段時間沒被睡過了,不用想也知道,教授要麼是幾天沒睡覺,要麼就是在做魔藥的房間裡找個地方隨便睡睡。
“有這麼忙嗎。”西瑞爾小聲嘀咕,他掀開被子抖了抖,從旁邊的櫃子裡找了一件相對來說比較小點的睡袍套在身上,然後哧溜一下鑽進被窩裡。
“嘶——”
西瑞爾倒吸了一口冷氣,被窩裡就像個冰窖一樣冰冷冷硬邦邦的,他伸進被窩的腿連動都不敢動一下,雞皮疙瘩迅速的竄上大腿、手臂、後背,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立刻跳下床,抓過一旁厚厚的袍子裹在身上,飛快的衝進辦公室。
“教授我快凍死了!”
他的聲音都在顫抖,相比之下,屋子裡簡直比被窩要暖和一百倍。
斯內普正在收拾桌子,他需要把學生們的作業整理一下,方便他批改。看到西瑞爾縮頭縮腦的衝出來,他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你又怎麼了。”
“被窩好涼。”西瑞爾委屈的控訴,“被子跟個冰塊似的,我不要去床上睡了,我就在這兒睡。”說著他熟門熟路的爬到那個靠著壁爐的沙發上,自從那次他偷溜進辦公室偷魔藥材料後,這個沙發就一直放在壁爐邊再沒有移動過。
斯內普輕輕嘆了口氣,“走吧,我幫你弄暖和點。”
“不要,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