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都問了,他也不介意告訴她事實。“我說呢,你搶了人家喜歡的男人,總有人會想整一整你,正好,我也看任嗥宸不順眼。你說,這樣我們還能不一拍即合嗎?”
“你……”聞言,她隱約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不過,仍有許多疑點不明白。
看到她疑惑的表情,張字宏於是把他和崔曉情合作捉了她,且對任啤袁索費的事情全盤托出。
“沒想到你對任嗥宸而言這麼重要,他對你真是痴心。”像是炫耀一般,他開始洋洋得意的說她是棵搖錢樹,又說什麼他押對寶了。
官詠心看著他一步步的接近她,她已由牆角給逼到陽臺去。
“你真卑鄙。”
“卑鄙?怎麼會?我只是比別人清楚,怎麼用最少的成本獲取最高的利潤罷了。”他止住步伐,隔著五、六步的距離看她。
“你真無恥!”她以前真是瞎了眼,怎麼會看上這種人一‘我以前怎麼會喜歡上你?”
“我無恥?有那個姓任的無恥嗎?他不過是繼承祖產就一步登天,而我呢?好不容易辛辛苦苦、費盡心力所得來的事業和婚姻,卻因為你和他全沒了!”
“因為我和他?”
“沒錯!我妻子聽到我在宴會中和你說的話,於是她和我離了婚,而我岳丈也因為此事,生怕因為你而惹上任嗥宸,竟然因此不念及情分的把我踢出公司。”他恨恨的看著她,“難道我會一無所有不是因為你和他?”
宮詠心回視著他,“我很同情你,同情你連承認自己錯誤的勇氣也沒有。”
“少廢話!”
“宇宏,回頭吧,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替你向嗥宸求情,不追究此事。”綁架勒索的罪很重,她不希望他的大好前程就這麼毀了。
“我放著發財的機會不顧,求他的原諒?!”
“你不要執迷不悟了。”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張宇宏冷笑道:“我最痛恨那種永遠高高在上,從來不知道失敗痛苦滋味的世家子弟了,任嗥宸就是這種人的典型代表。我那麼痛恨他,會放棄一個令他痛苦、折磨他的機會嗎?”
“你想怎麼樣?”她又往後退了一步。
“想怎麼樣?”他邪笑,“有你在我手上,我想對他怎麼樣就怎麼樣!”他眼神中流露出淫慾,“往後我可以有大把大把的鈔票花,又有你這樣的可人兒相伴,同時還能折磨那萬人迷,我的日子將會很愜意吶。”
“你瘋了!”
他露出無賴的笑容,“你本來就是我的,只是得到得慢了些。在我享受著任嗥宸的錢和他心愛的女人之餘,我會不時的寄些你的“精彩相片’供他欣賞,這樣不算虧待他吧?”官詠心驚駭的看著他,忍住胸中作嘔的衝動。看著他又一步步逼近,她已經退到陽臺的護欄邊了。
“別……別過來!我要喊救命了!”
“在租這房子之前我打聽過了,這兒之前住了個女瘋子,你大叫也不會有人理你的。”
看她緊張的樣子,他心中起了一陣快感。“幹啥?為他守身吶?聽說愛情的最高情操是可以為對方而生,為對方而死,你不是很愛任嗥宸?那就從這裡跳下去啊!讓我也見識見識什麼叫‘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的愛情。”這裡是三樓,摔下去可不是好玩的,不死也成了半條命。
他才不相信她真的敢從這裡跳下去哩!
開玩笑,愛情和生命怎能比?人的一生中愛情可以有無數目。命就只有一條。
眼看他又逼得更近,她再次大叫,“你別靠近我!”
他邪笑,“我就是要靠近,不但要靠近,還要把你摟進懷裡好好地疼哩!來啊!”他伸手要去拉她,她拍開他的手,在他訝異之際縱身往樓下跳去……
“氨
**********************救護車的鳴聲十分刺耳,由遠至近的傳來。
已經可以下床走動的任偉宸十分的不安分,老躺在床上令他覺得自個像個廢人。逮到了個沒有家人守著,醫護人員又沒注意到的機會,他自己拿著點滴瓶到樓下的花園透透氣。
醫院這地方還真不是人待的,好不容易找到個地方休息,偏偏耳朵傳來的救護車聲音硬是叫人聽了難過。
任偉哀站的地方離醫院的急診室只有數步的距離,他可以清楚的看到病人由車上被抬下來。
他好奇的盯著那救護車的門,數個醫護人員忙碌的從車上抬下一個擔架,擔架上一名蒼白女子一身血跡,昏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