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門,點蒼派沒收到之外,其它都發了。對了,下官想問一下,飛扇門可否要發?”
“自是要發,我想見識他飛扇門很久了,如果不接受的門派可以……貝海勒作了個殺的手勢,意思上官雲自是明白。
“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貝海勒手一揮,上官雲忙躬身走了出去,心中那個高興呀,暗暗說道:“老天助我,沒想到你魏師爺也有今天,哈哈哈。”
貝海勒回過頭來,臉上又恢復了陰沉,忽地怒喝一聲:“什麼人鬼鬼祟祟在此偷聽,一個後躍,對著千瘡百孔的廟孔雙指連彈,一縷縷勁風激射而出,廟頂瓦片紛紛碎落,卻見廟頂兩道人影,一閃而過,貝海勒一橫衣袖,伸腳踢起倒在地上的香桌,香桌帶著呼呼風響,砸破廟頂,激射而出,說時遲,哪時快,貝海勒也跟著香桌穿射而出。
哪敢遲疑,茅山七道士,太湖水寇孫天華一翻腰間判官筆;閃電似的從廟門躍出。文頂天心中暗笑不已,心道將功補過的機會來了,一彈身,也從廟頂空隙中穿了出去。魏必靈不會武功,只得縮身在大佛身下,額頭上被掉下的碎瓦片砸了好幾個包。
剎那間老王廟打破了這冬雪夜的寧靜,喊殺聲,吆喝聲一片。
第二十七章 血染古廟
卻說文頂天瘦小的身子剛過空隙,還沒看見對方是什麼人,一陣刀風撲來,還夾著片片雪花,颳得他臉隱隱生疼,哪敢多想,忙使了個“千斤墜,”將躍起的身形猛地收了回來,只覺面門一涼,已被刀光帶走額前一撮頭髮,刀風擊在廟頂木格上,碎瓦亂飛,文頂天臉上已被碎片刮過幾道血口子,伸手一摸自己的頭髮,暗道好險,不敢再從廟頂躍出,一個騰身,從廟門躍了出去。
來者正是昨晚跟蹤文頂天的那兩人,黑衣人手持一柄黑劍正與茅山七道士戰得難解難分,而銀衣人一把白得耀眼的長刀戰那太湖水寇孫天華卻是顯得綽綽有餘,似不曾出全力般。太湖水寇卻已是滿臉通紅,額頭見汗,判官筆慢慢的凝滯下來,在那白得耀眼的一片刀光中,左支右絀,似乎施展不開一般。
文頂天大喝一聲,一把抽出纏在腰間的軟劍,軟劍也呈白色,薄而細長,不仔細倒還看不出來,伸手便抖出幾道劍痕,往銀衣人後腰刺去,銀衣人不側不讓,避過孫天華遞來的雙筆,右手長刀反削,帶起一片刀光,徑往劍痕上迎去。
文頂天不敢硬碰,軟劍微抖,化成上中下三道劍痕直朝銀衣人面前封來,劍痕一又疊比一疊高,一疊比一疊長,一疊比一疊軟,就像一張白色的劍網,將銀衣人困在中間,孫天華見有得幫手,頓時鬆了口氣,雙筆靈蛇似的專打銀衣人全身穴道。
銀衣人也不慌亂,手中白刀依然是左削右劈,上格下擋,縱是軟劍使得滴水不漏,雙筆點穴分毫不差,卻也休想進得了半分。
孫天華大喝一聲,一變招式,一個滾地十八鑽,雙筆專找他下半身要穴,文頂天一見,心領神會,軟劍由三疊變成二疊,更是使得密不透風。
銀衣人一轉手中白刀,招式驟然一緊,也舞起漫天刀影,卻見三人一劍一刀雙筆,兩團巨大的白光,再加上兩團小小的黑光,越打越快,到最後只看得幾團人影,不時飄落的雪花也被捲進這刀光中,哪還分得清誰是敵、誰是友?
比起黑衣人來,銀衣人自是輕鬆得多了,七道士招式並不快,並且很慢,七人分別站在巽位、離位、坤位、兌位、艮位、乾位、坎位上,分別攻擊黑衣人四周的杜門、景門、死門、驚門、生門、休門、傷門、招式古怪,隱隱看來倒像是出自九宮中上的陣法。
所謂九宮乃分為天盤、地盤、人盤。天盤又分為天輔、天英、天芮、天衝、天禽、天柱、天任等七位,地盤乃是分為離位、坤位、兌位、艮位、乾位、巽位、坎位七位。而人盤則分為杜門、景門、死門、驚門、生門、休門、傷門七門。
黑衣人不敢大意,手中黑劍如狂蛇亂舞,看似毫無章法,亂刺一通,其實招招到位,但若是要逼退任一個道士離開位子,一時三刻那是萬萬辦不到的,只得抱守缺,只守不攻。七道士卻也突不破那雜亂的劍網。
八人就這樣對峙著,誰也沒有主動進攻,都在暗暗尋找著對方的破綻,若此時對方露出一絲空隙,便可給帶去致命的一擊。
貝海勒負手站在廟頂上,凝神看著地下的場面。嘴角不時掛著一絲冷笑,瞬間又消失。
銀衣人自是看得真切場中的情景,只要此時自己能迅速擊倒這兩人,破壞陣法任何一個位置,黑衣人便可反守為攻,掌握主動,但文頂天與孫天華也非等閒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