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面板的強韌就將對方真氣擋下,連一根汗毛都沒傷到。
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蘇雲風好像被火車頭迎面撞上,右臂傳來清晰無比的脆響,慘叫著狂噴鮮血倒飛出去。
足足飛出了七米多遠才落下,大股鮮血不要錢似的奪口而出,斷裂的臂骨刺穿了皮肉露在外面,同樣鮮血淋漓,卻多了幾分別樣的猙獰。
看了看毫髮無損的拳頭,辰寒說道:“偉哥是我朋友,沒有人可以傷害他。”
當他把目光轉向大偉的時候,發現秦陽他們全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就好像大白天見了鬼似的。這次大偉可沒把他的稱呼當成戲謔,反而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溫馨,那是朋友之間兩肋插刀的義氣。
當然了,他們被眼前的結果嚇壞了,包括親眼見證他擊殺灰狼的秦陽。
那個時候他固然很強大,比秦陽還強了一籌,然而跟現在比起來,戰鬥力有著好幾倍的差距。
一拳!
僅僅是那麼一拳,就把蘇雲風打飛出去,倘若這一拳直接打在身上的話,對方有十條命也得搭進去。
蘇雲風在天華市崛起還不到一年,就好像憑空冒出來似的,極短時間內拉攏了一批亡命之徒。憑藉比秦陽還要強大的武學修為,很快從各個黑道勢力手裡,搶奪了一塊很可觀的地盤,其中就包括本屬於秦陽照看的香滿樓這條街。
要不是幾個勢力老大被迫聯手,來了次大反擊讓他有些損失,怕這天華市早就沒有其他幫派的容身之地了。
讓整個天華市黑道勢力都有所顧忌的高手,竟然被一拳打成了殘廢,怎能不讓人震驚萬分?
本來秦陽並不認為辰寒有多強,他所看重的只是對方背後所謂師門。
按照辰寒所說,他如今只有十六、七歲,就算打孃胎出來就開始修煉,也不過區區十多年。如今他所表現出的實力,卻堪比那些資質絕佳,又有上品心法輔助,修煉了二十年以上的武者。
好一會,當蘇雲風臉色蒼白抱著粉碎性骨折的右臂,蹌踉著站起來的時候,眾人才陸續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小子,我絕不會放過你!”
他充滿憤怒和怨毒,又有三分驚懼的目光死死盯著辰寒,厲聲喝道:“記住!今天你做的事,用不了多久全都會還給你,而且要痛苦一萬倍!”
噗……
再次噴了口殷紅的血漿,他那些剛剛轉醒的手下,連忙攙扶著他狼狽離去。也不知是誰不小心碰到了傷口,剛走出沒多遠,又傳來蘇雲風殺豬似的慘叫,攙扶他的某個小弟被一腳踢飛。
辰寒撇了撇嘴,嘿嘿冷笑道:“最噁心打不過就說狠話的雜碎,有種就別走,看老子不把你卵蛋擠成肉醬!”
聽到他這麼吼了一嗓子,蘇雲風蹣跚的腳步立馬加快幾分,帶著足以讓常人昏迷不醒的重傷,飛快鑽進轎車倉皇逃離。
離著很遠圍觀的人群逐漸散去,當辰寒和秦陽等人走進香滿樓之後,姍姍來遲的警察抓了幾個‘觀眾’帶回局子,這件事也就算揭過了。
也不是說連警察系統都怕黑幫分子,而是上峰有他們的考量,平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是官方和黑幫之間的潛規則,沒有違反規則的情況下,上面沒有人過問,一旦超越了規則的限制,區區黑道幫派還不是瞬息化為飛灰?
香滿樓第十層,天龍號包房。
各式色香味俱佳的精緻菜餚,由一個個身穿真絲旗袍,容貌秀美的女侍應端上來。偌大的圓桌周圍只有五個人,那些隨行的小弟自然沒機會列席,反正也在其他包房定了位置不愁吃喝。
清蒸石斑、紅燒魚唇、水煮對蝦,龍蝦、魚翅、燕窩、鮑魚更是一樣也不少,盡是頂級酒樓中的頂級名菜。
辰寒把秦陽當成了朋友,倒也沒有客氣,何況這些美味佳餚比師門的清湯寡水強了百倍,聞著香味就已經讓人食指大動。
“老弟,哥哥我敬你!”
三兩杯子盛滿了晶瑩剔透的茅臺酒,秦陽的心情無法用言語形容:“敬你我有緣相識結為兄弟!”
師門規定不足十八歲不準飲酒,而且像辰寒這種外門弟子,就算超過了年齡限制也沒多少機會喝酒。
腦海裡浮現出元青的面孔,他心裡湧起一陣冷笑:如今門規還能限制自己嗎?
“乾杯!”
“乾杯!”
玻璃杯碰撞發出清脆響聲,辰寒把杯子裡的白酒一飲而盡。
其他幾人還沒來得及誇讚海量,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