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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009

了,而她又和……成了,那她們之間的淵源還深著呢!

兩個人一邊做糕點,一邊閒聊,倒也度日愉悅。

只是封清雲一直都沒有來。

“不是說下了課就過來?這都下午了。”蘇文瑤在寒酥這裡用了午膳,不知道第幾次嘀咕。

寒酥也有點奇怪。封清雲特意讓侍女過來一趟,應當會來的。而府中學堂的課很少,一天最多一個時辰,甚至有時候點個卯就走了。

暮靄洇染時,封清雲才過來。封朗月跟在後面。

封清雲一臉疲憊,封朗月嘴巴撅得老高。都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寒酥趕忙將人請進來。兩個人沒什麼坐相地坐下。寒酥問:“怎麼累成這樣,還做糕點嗎?”

封清雲搖頭。封朗月抱怨:“哪有力氣學,只能吃現成的。”

寒酥讓翠微將今天剛做好的糕點端上來。兩個人著實累著了,拿著糕點往嘴裡塞,吃相也算不得好看。

一塊糕點下肚,封清雲這才感覺有了點力氣。她朝寒酥伸出三根手指頭,道:“以後每日要上課四個時辰!”

寒酥眼珠轉移,看向封清雲伸出的三根手指頭。

封清雲後知後覺,又伸出一根手指頭。

封朗月苦著臉:“姐姐快出嫁了,只剩我們在家裡受苦!”

“怎麼一下子加這麼多課程?”寒酥詫異問。

“不知道啊。”封朗月又拿了塊梅花酥吃。她一邊吃一邊吐字不清地說:“加了好些品德課。天!我們又不是剛啟蒙,上什麼品德課啊!”

寒酥接過翠微手裡的茶壺,親自給封清雲和封朗月倒杯果茶。她隨口問:“府裡又請了哪位夫子?”

封清雲和封朗月不約而同停下吃點心。

“夫子還沒請,你猜猜是誰給我們上課?”

寒酥搖頭,這讓她如何猜?她又不認識夫子們。

“二叔!二叔給我們上的品行課!”封朗月說著說著快哭出來。

寒酥愣住。怪不得姐妹兩個變成這樣。她想象了一下封岌冷著臉講課的情景……

是有一點可怕。

不止一點。

一旁的蘇文瑤目光閃了閃。早知道今日是赫延王在學堂講課,她就過去旁聽了!還學做什麼糕點!赫延王整日不出銜山閣,她連巧遇都沒有機會。蘇文瑤一下子覺得自己失去一個天大的機遇。

封清雲將一整杯暖和的果茶喝完,感覺身上的乏勁兒緩去了不少,她才道:“錦茵一會兒能過來。”

微頓,她再補充一句:“我猜的。”

封清雲話音剛落,蒲英匆匆過來稟話——“二娘子過來了。”

寒酥眉心輕蹙,心裡莫名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待封錦茵過來,寒酥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站起身請她入座。可封錦茵並不坐。

“我是給表姐賠不是的。”封錦茵硬著脖子,“搬弄口舌是錯,口出汙言是錯。不敬長輩不友姊妹是錯,斤斤計較待客不周更是錯。還請表姐海涵不跟我計較。”

蘇文瑤有些驚訝。封清雲和封朗月卻並不意外。

寒酥微怔,趕忙去拉封錦茵過來坐。她柔聲說:“姐妹之間哪裡小矛盾常有,哪裡用得上這樣。”

她趕忙給封錦茵拿來梅花酥和果茶。

一句話“我不要”還沒說出口,封錦茵忍下轉身就走的衝動,她坐下來悶頭吃梅花酥,一口氣吃完一塊梅花酥,又一口飲盡果茶,然後“蹭”的一聲站起身,她剛想扭頭走,想到了什麼,再說“味道很好多謝表姐招待”,然後才悶頭離去。

寒酥跟在後面送了一小段,看著封錦茵離去的背影,她輕蹙的眉心許久也未舒展開。

封錦茵回到房中,撲到床上立刻嚎啕大哭起來。

三夫人從外面進來,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別哭了,別哭了……”

又忍不住問:“你二叔說你了?”

只是聽見“二叔”兩個字,封錦茵聳了聳肩,哭聲立刻一噎。

三夫人將人拉起身,看她哭花了臉,立刻從侍女手裡接過浸了溫水的帕子給她擦臉。

封岌可沒說她,除了她進門時隨意一瞥,再也沒看她一眼。不過她上課去遲了,封岌讓她站著聽了一節品德課。

一個多時辰的課上,他一句也未提及她。可封錦茵聽著,卻好像每一句都在說她。似乎自己就是二叔口中說的爛泥,活該人人厭棄,一腳踩進汙塘。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