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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重生2

悠悠地親著她的耳側,她便勾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人往他身上貼。

陳敬宗太奇怪了,他按住她的兩條腕子,撐高身體,探究地看向她的臉。

她都快要急哭了,使勁兒又徒勞地掙著手腕,丹鳳眸子溼漉漉地望著他,臉也紅得異常。

陳敬宗再次看向桌子上的酒,再聯想安樂長公主的喜好,便猜到那酒可能不是什麼正經的西域美酒。

“傻,什麼酒你都敢喝。”陳敬宗懲罰似地咬了咬她的鼻尖。

華陽往上抬下巴,直接把自己的朱唇送了上去。

陳敬宗喉頭一滾,眼裡也燃起熊熊的火來。

天可憐見,上輩子他一頓都沒吃飽過!

朝雲朝月等四個大丫鬟還在院子裡守著。

她們知道自家公主的脾氣,想著今晚公主才與駙馬認識,可能用不了多久就會叫她們備水。

然後,她們就一起聽到了自家公主的聲音。

那是她們伺候公主十來年都不曾聽聞過的嗓音與腔調,好像難受,又好像很快活。

公主該是矜持的,無論高興還是生氣,都儀態萬千,可今晚的公主彷彿變了一個人,她無拘無束,她忘了所有公主應該具備的禮儀或姿態。

是公主太喜歡駙馬,還是駙馬侍寢的本領太過優秀,讓公主喜歡到了這樣的地步?

四個大丫鬟面面相覷片刻,隨即散開,在四宜堂裡裡外外繞了一圈,確定公主的聲音不會傳到太遠,忠心耿耿的四女才重新聚集到走廊拐角,你看看我看看你,有被那動靜勾起的臉紅心跳,也由衷地替公主高興,選中了一個既長得好看又很是中用的駙馬。

黎明時分,華陽被陳敬宗親醒了,在她察覺到不對勁兒的時候,陳敬宗也在她睜開眼睛之前,往下一沉。

華陽蹙眉。

陳敬宗一直在看著她,昨晚她被酒中的藥效影響,變得都不太像她,陳敬宗就想讓她在清醒的時候再快活一回,只有她領教了這事的好,以後才不會再抗拒。

“公主醒了?”陳敬宗一邊慢慢地伺候,一邊與她說話。

華陽閉著眼睛,不想理他。

陳敬宗偏要理她:“昨晚公主醉酒,神志似乎不太清醒,沒能查驗臣侍寢的能耐,所以臣想著,趁時候尚早,再伺候公主一回。”

華陽的脖子都紅了,他這張嘴,還是那麼叫人討厭,真想把他毒成啞巴。

“閉嘴。”趁他還沒有說更多,華陽冷聲命令道。

陳敬宗有些委屈:“昨晚公主待臣可不是這樣。”

華陽記不太清昨晚了,能想起來的全是一些不堪回憶的畫面。

可是現在,她清醒的很,也清醒地感受到了兩輩子在這方面的不同。

最終,她還是抱緊了陳敬宗的肩膀,還是剋制得發出了幾聲嗚咽。

為了這份剋制,她整個人都快被汗水打溼了,一縷髮絲黏在汗津津的腮邊。

陳敬宗撥開那縷髮絲,從她的額頭親起,親到下巴,再往上親,整個親了一圈:“好祖宗,真是我的好祖宗。”

幸好他沒有犯糊塗,沒有故意在相看的時候出醜。

華陽等他親夠了,才叫他穿好衣裳,她要喚丫鬟們進來服侍她去沐浴。

陳敬宗看看天色,沒有再糾纏。

華陽在溫熱的水中泡了一刻鐘,身上各處的酸乏終於得到緩解,肚子空空的,她提前吃了點東西,再隨陳敬宗去春和堂敬茶。

孝道為先,新婚第一日,公主也要給公婆敬茶,但以後卻不必像其他兒媳婦那般晨昏定省。

路上,陳敬宗走在她身邊,時不時看看她,再露出一個傻笑。

華陽沒好氣地瞪了他幾眼。

陳敬宗還是笑,靠近她道:“公主放心,我雖然讀書不多,但我會努力做個好駙馬,什麼都聽你的,你讓我往東,我絕不會往西。”

華陽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上輩子陳敬宗哪裡是這樣?

因為才成事一會兒陳敬宗就被迫中斷,接下來的一整晚,陳敬宗好幾次試圖抱她,次次都被她冷冰冰地喝止,導致一大早上兩人面對面,陳敬宗一臉慾求不滿的怨氣,華陽也怨他沒能讓她睡個好覺。

如今她讓陳敬宗吃飽了,他連這種沒骨氣的話都肯說。

華陽不再看他,專心走路。

陳敬宗走得靠前一些,為她帶路:“這邊。”

華陽也就表現得彷彿沒來過陳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