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親吧,總之我不會回去。”陳敬宗:……他真想親,卻也真的怕她會吐,以後再也不肯給他。這一仗,陳敬宗徹徹底底地敗在了她手裡。既然說服不了她,陳敬宗只好在縣城多耽擱了一會兒,等華陽帶著朝雲、朝月坐上馬車,陳敬宗再騎馬跟在旁邊,陪著她一起朝大軍駐紮的方向走去。才是午後不久,烈日暴曬,地上的野草都蔫蔫的。臉上又有汗水淌下來,陳敬宗也懶得去抹,只朝她的車窗看去。嬌氣無比的公主,突然不怕吃苦也要隨軍,陳敬宗越想越覺得不對。她是有些奇怪本事的,彷彿能未卜先知,當然不是什麼事都如此,譬如她若早能未卜先知他是什麼人,當初就不會答應太后的指婚。陳敬宗只能根據先前的經驗,猜測這次平叛肯定會發生一樁大事,一樁她不惜委屈自己也要改變的大事。誰值得她如此?陳敬宗的腦海裡,接連浮現幾張面孔,有老有少。他暗暗攥緊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