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楊經理,明明就是這群人沒有道理,你怎麼維護這群人呢?”朗朗上口的一句話,就誣陷楊羽曚顛倒事實。
楊羽曚能夠坐上經理的位置,自然是有她的本事,淡眼看了他一眼,從包包中拿出一張紙巾擦了一下手:“事實的真相是什麼,我早就明白了,如果你硬是要說我在維護別人的話,我不介意拿出證據出來。人言有假話,可機器是沒有假話的。”
轉而看了一下旁邊的顯示器。
雖然這片區域沒有投入使用,但是顯示器已經做出了最滿意的答案。
董陽平小聲的罵了一句該死,然後討好的說道:“楊經理說笑了,我剛剛不過是開玩笑的嗎?”
楊羽曚乘機也將話說出來:“關於這些人的工資還沒有發出來,你們就不能夠將這些人趕走,有違反法律法規的,要是這些人真的掌握住一些證據,我們公司最後吃不了就兜著走了。相信你現在的職位也保不住了。”
董陽平一陣後怕,心中一酸:“為什麼那些人就沒有告訴他這件事情了。”
不過嘴臉上全部都是笑容:“楊經理說哪裡的話,我不過是說笑而已,公司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那一萬元呢?”
“肯定不會報備財務費用的。”
看著董陽平連滾帶爬的離開氣勢洶洶的林皓一行人,格外的痛快。
未曾想到那群人為代表的男人,冷哼一聲,將前拿了過來,然後身後的兄弟一眼:“你以為我們時間那麼多隻為了賺取你的一萬元嗎?只是生活過於無聊,想要找樂而已。沒有想到卻是白白浪費時間而已。”
於是就有另外的人開始接話:“不僅僅是浪費我們的時間,而且浪費我們的汽油費,不知道要節能減排保護環境嗎?”
一行人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剩下楊羽曚和林皓一行人憋住笑意,淡定的看著灰頭土臉的董陽平。
。。。
 ;。。。 ; ; 剛才接到的電話,正是林銘揹著林皓打過來的電話。
說他們工作去了一大幫人,讓他們離開工地,若是不能夠在二十四小時內全部搬走的話,就不要怪他們用武力手段了。
一直做苦力勞動的人,自然比那些在健身房鍛煉出來的肌肉結實一些。
就像在風雨中洗禮的野草肯定會比在溫室中成長的花朵兒,更加的有生命力。
匆匆趕快過的楊羽曚就看到了,林皓帶領著一群人,一個個都揹負著幹活的傢伙,本來就漆黑的臉上,因為憤怒變得黑紅的。
而對面的一群人,西裝筆挺,後面跟著的一群穿著背心的肌肉男,氣場無比的強大。
和那些衣衫襤褸的農民有著鮮明的對比。
距離距離得很遠,都可以聽到林皓帶領的一群人,歇斯底里的嘶吼:“你們都沒有給我們發工資呢?為什麼讓我們搬走呢?這究竟是哪國法律規定的?”
說出這番話的男人,看起來比林皓要斯,居然知道用法律兩個字,看來他們在平常工作之餘,沒有少看報紙之類。
相信這些人也從報紙中知道,很多像他們這樣的農民工是付出勞動後是拿不到一點兒工資的。
也拿不出錢去找律師為他們維護權利,到法律上告,肯定會官官相護,最後以敗訴結尾。
而像他們這樣的人,最終是以敗訴收場。
有些人找到了媒體記者披露這件事情,最後也是以老闆推卸責任收場。
很多人都不想要為這件事情複雜,在一些大老闆,或者是管理階級的人的眼神,他們都是免費的勞動力,根本不值一點兒錢。
大城市就像是怪獸一樣,將他們一步步的逼入絕,最後一點點的吞噬。
而那邊穿著光鮮亮麗的人,則是帶著虛偽的面具,義正言辭的說著大道理,而心中裝滿了對這個城市的不屑以及對命運不幸的自負。
看到像林皓這群人,則顯得高高在上,不是一般的人能夠達到這一高。
那些人為代表的一位帶著眼鏡看起來十分斯的男生,楊羽曚也是認識的,叫做董陽平,是人事部的一個助理,平時候都是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
而今卻洋洋得意:“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上頭已經下達命令了,讓你們今早的離開這片工地,他們不需要你們這群垃圾的存在。”
隨便用什麼形容詞去形容他們,但是用“垃圾”兩個毫無性別意識,帶著欺辱的話,讓人覺得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