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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一定要來國丈府住上幾年[求首訂麼麼噠

文下知地理。”

大湮低了大臉,聲音忸怩:“夫人過獎……”

大湮那麼大一隻,嬌羞起來還真是蠻違和的。

我抬眼望天,已是日上三竿,突然想起這個點兒謝長風該喝藥了,便三兩句拜別了大湮,直往將營的方向奔去。

站在帳外,原本守帳計程車兵都去校場操練了,所以帳外只有我一人。我聽到裡頭有什麼不尋常的動靜,便止了腳步,打算偷聽一下再說。

是扶桑公子的聲音:“將軍,您要是再不喝藥,藥該涼了!”

謝長風有些冷漠:“本將軍說了,傷口已痊癒,不需再進藥。”

扶桑公子那麼護著謝長風,當然是不依:“將軍,您餘毒未清,此藥中的配方可以清餘毒!”

謝長風霸氣依舊:“餘毒能毒死人?”

“……不能。但、但對您的身體還是有影響的!”扶桑公子越來越著急了。

謝長風無奈:“行了,退下吧。”

扶桑跺了跺腳,那重重的一腳讓我感覺我自己的腳板有些疼。

“將軍這是想讓扶桑死諫?”

謝長風雲淡風輕:“你敢死,我讓你全家陪葬。”

嘖嘖,酷炫狂霸拽的大塊頭。

扶桑又是一跺腳:“哥!你也要為我陪葬不是!”

我:“……”得,這下輪到我虎軀一震了。

這是什麼節奏?好端端的扶桑神醫,情急之下喚謝長風為“哥”,是一下子成了謝長風的弟弟?

結合往日扶桑對謝長風真心付出的種種……

果然有內情!話本中兄弟禁斷的情節著實不少,扯上這麼一層世人疏遠的關係,我對扶桑不顧世俗流言的豪情發自內心地點了贊!

我努力平復有些激動的小心臟,緩緩地嘆了幾口氣,尚且不能從驚愕中走出來。

“成了成了,藥擱著,我待會兒喝。”謝長風頓了頓,又道:“你王嫂在外邊站了許久,去將她帶進來吧。”

我聞言剛想撒腿跑,布簾先被掀開。扶桑公子面色不善地將我拎了進去。

內心又百苦不敢言,我感受到來自扶桑周身的煞氣,心知大事不妙,人都說急中生智,我自我淡定一下,然後仰起頭,對著扶桑露齒而笑。

扶桑有些嫌惡地看著我,冷聲道:“你笑什麼?”

扶桑柔媚的眼迸射出凌厲的光,著實有些違和感。看他這麼兇,我只得實話實說:

“有句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許是謝長風看不下去了,他對我招手:“輕柳,過來。扶桑不會打你。”

這下我可是打心底笑了出來,轉頭對扶桑擠兌個眼,再屁顛屁顛地奔向謝長風。

我扯開個自認為甜美至極的笑容:“親親夫君呀,我覺得弟弟……弟弟實在是太瘦弱了,不如我去跟伙房說說,每天多派點飯食給弟弟,這樣才不會委屈了弟弟一心向你啦……”

扶桑在身後壓低了聲音,氣急敗壞地低吼:“死女人,你若是敢將我的身份公諸於眾,休怪我心狠手辣!”

我聽聞扶桑神醫不僅會治病救人,還會下毒害人。

我不由得一陣嘆息:“就你這火爆脾氣很麼時候能改改……”我不打算再與扶桑繼續糾纏,起身端了藥,摸著碗壁的溫度,幸好還是溫熱的。

扶桑撩了簾子出去了,我一勺勺舀起湯藥往謝長風口邊送去。

謝長風遲疑一陣:“不如我只喝半碗藥,如何?”

我皺皺鼻:“哦,將軍這是怕苦了?”

謝長風蹙眉,一言不發地搶了碗,仰頭悉數喝下。

我笑得得意至極,把藥碗接過,將其擱於桌上,聽得謝長風幽幽開口:“成天和那些糙漢子們在一塊兒,你倒是越發粗野了。”

我聽了這話很不服氣,拿個人經歷同他辯論:“我打七歲就在山中長大,原本頑劣,性子就這樣。當初初進王府的門還是比較溫婉的吧?那也是聽了小桃子的建議,畢竟和你不熟,再怎麼說這脾性還是得收斂下。如今與你混熟了,加上軍營中天南海北都是兄弟,我雖是個姑娘,若是忸怩著小性子,又怎麼能結識那麼多好漢,因此我頑劣的性子就容易表現……”我想了想,加了一句:“我只是頑劣罷了,不是粗野!說粗野,還真是詆譭我!”

謝長風輕笑:“瞧你這小貓爪,一生氣就亮出來。”

聞言我斂了我的爪子,開始掰著數數:“一二三……十七天,我來這裡十七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