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你每天送我去上朝,然後我沒回府的這一段時間,你可以自己安排。”
雖然我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好像還是沒脫離他的魔爪。人呢,貴在能屈能伸,小姐我也不是沒幫手的,不還有小桃子嗎?我呢,就暫時委屈一下自己答應他,日子長著呢,我跟他慢慢磨吧,鐵杵都能磨成針,何況人的原則呢……
我小聲道:“這個,我就答應你了。那你可一定要對人家好啊嚶嚶嚶!”為了表示我的臣服,我攪起髮絲轉呀轉,一臉無辜地望著他。
謝長風這才躺回去,滿臉悠然自得。
過去我總覺得謝長風恍若天人,如今看來,他會耍性子,會強迫人,還是很接地氣的。所謂一見鍾情不就是覺得他是神仙,所謂日久生情,不過是柴米油鹽醬醋茶互相對口味。
燈火搖搖晃晃,我的思緒也越飄越遠,最後我就沉入了夢鄉。
夢裡有我久違的初戀,算一算,我都好久沒有夢到他了。他這麼無情,這麼久都不來夢裡找我,加之小桃子告誡我要忘掉初戀,於是我果斷地不夢他了。畫面一轉,就變成了我在山中沐浴,大黃雞在泉水邊抖毛的景象。
大黃雞著實沒有前途,我還是夢點別的。於是,夢中顯現我家大塊頭那張妖孽臉。恩,這樣的夢境讓人很舒心,就一直這麼睡到大天亮好啦。
第二天早上,天剛矇矇亮,我就被大塊頭弄醒。自從大湮走了之後,大湮的阿雞也跟著離開了軍營,早上沒有公雞打鳴,大家起*變得異常困難,當然也包括夫人我。我揉了揉雙眼,不知今夕何夕。
結果是大塊頭打了洗臉刷牙水,伺候我洗漱。想當初夫人我出嫁時候,也是起得早,被喜娘們折騰來折騰去,也還是迷迷糊糊。事實告訴我們,當睡意沒有走的時候,一切清醒,都是空談。
大塊頭也許是看不下去我這麼昏昏沉沉沒有鬥志,他提高了嗓音道:“你再不睜眼,我就要了你。”
這句話如同晴空霹靂一般劃破我的思維,恍然之間我就清醒了!大街上有句話是這樣說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小姐我覺得沒錯。就連如此飄渺如謫仙的謝長風都偶爾這麼調/戲我,何況其他男人呢?
我連忙瞪大雙眼:“夫君大人說得是,我再不睜眼,你就要我。所以我睜眼了,那就別要我了,我們可以啟程啦?”看我多清醒,說起話來停都不停頓一下。
許多將士們都出來為我和謝長風送別,我終於知道謝長風為什麼這麼早起來了,因為他可能還要與眾將士說說話。
“本將軍今日啟程回朝,但不是不回來了。諸位將士們想回家的隨時可以走。眼下局勢穩定,也該是我們戍邊將士休息的時刻了。我不在軍中的這段時間,軍務都由陳副將打點,大家要配合。”
大家沒有上戰場時候那麼激昂,此時他們都只是不約而同地默默點頭。我覺得,他們可能是捨不得這好將軍吧。
一個小士兵站出來道:“我捨不得將軍,我也捨不得將軍夫人!”
這話一出,大家似是都有了共鳴,紛紛點頭道:“是啊是啊……”
這一下可把夫人弄得不好意思了!原來我來軍中區區一個多月,就這麼深得大家心啊!
我連忙笑著道:“那個,我一個婦道人家,覺得有點羞澀啊……”
我抬眼看到大家望著我的表情都是一臉情深,於是趕緊正了神色,朗聲道:“其實我也很捨不得大家,作為將軍夫人吧,我雖然為我們大將軍做了一些,但是還有些事我遠遠沒有做到位……”我說及此處,謝長風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我陡然頓住,聽到他在我耳邊說了幾個字:
給我生孩子?
我決定忽視掉他的存在,向著士兵們道:“大家能這麼看得起我,是我方輕柳的福氣。以後你們將軍來戰場,我就跟他多商量下,看我能不能跟著來,好看看大家,成嗎?也別太想念我,不然你們思念成疾,我會過意不去的……”
夫人我由衷覺得我很嚴肅地在說這些話,可不知道怎麼的就把大家逗笑了。
一個年紀稍長計程車兵道:“我們也很思念拂遠大將軍!”
我阿爹要是知道千里外的戰場上還有小夥伴思念他,不知道會高興成什麼樣子。
於是我頗為激動地道:“我一定會把這個思念帶給我阿爹!大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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