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收費處”三個字,墨始把靈石塞進去後,吐出來了兩塊牌子,竹意和墨始一人一塊拿著進了血霧殿。
兩人進去的時候血霧殿中人還不少。小部分地目光聚集在大殿的牆壁上,大殿的牆壁上比竹意上次來的的時候多了些壁畫,見那麼多人在看,竹意和墨始也帶著好奇之心看了眼牆上的壁畫,只看了一眼就讓竹意產生身臨其境的錯覺。
“這些是當年三界大戰的情況吧?”當年的三界大戰已經過去了數千萬年,最後三界協議停戰,就留下了這片最後的戰場,多年來關於三界大戰地說法頗多,卻沒有什麼比較能讓人信服的說法,所以三界大戰對現在的修真者來說已經和故事無異。真假他們根本就不需要去辨別。
“誰知道?”竹意看著牆上的壁畫,一幅接著一副,彷彿講的就是三界大戰,不過三界大戰畢竟過去了太多年,真正還清楚記得地也沒多少人了,能在當日戰場中活下來的也都一個一個不知所蹤,牆上的壁畫講述的是不是真的沒人說得清。
竹意和墨始兩人看了一圈,把所有壁畫都看完後,才記得要去看看大殿後方的八道門,在大殿地後方。八道門赫然出現在兩人面前,兩人站在門前看起來如此渺小、微不足道,八道門的旁邊也有一份告示。
“外面的門和這裡的完全無法相比。”墨始感嘆,站在門前墨始幾乎要用九十度的仰望才能看到門的頂部,而且門也非常寬,可以讓數十人並排行走。
“外面的門就很壯觀了。”八道門前佈置了陣法,就是站在門口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況,竹意伸手摸了摸眼前的陣法,走向正在看告示的墨始,“怎麼樣?又發現什麼了吧?”
“裡面地竟然都是仙器、妖器和魔器。大手筆啊,不知道這裡本來是做什麼的,也難怪修真者一個一個要往裡闖。”墨始打量了一下入口。快速地回答竹意的問題,“只可惜滿懷著希望進去,最後落得個屍骨無存地下場,何必呢?”
大殿上的壁畫並沒有說明這裡是尊級高手的墓地,不然修真者肯定會為之瘋狂。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就是修真者也不能例外!”竹意甩著寬大的袖子。認真看了一遍上面的內容,不得不說赤嘴翁還算誠懇,對裡面的危險沒有任何地欺瞞,最後還規勸財迷心竅的修真者慎重考慮,只不過隱藏了血霧殿的真正作用。
在竹意和墨始兩人說話的功夫,又有五個修真者交了兩百的極品靈石進入了八道門中的其中一道,竹意嘆氣地看著交錢的修真者。
八道門連線著一道長長地走廊。走廊地盡頭向竹意和墨始走來了一個人。見兩人研究著上面的告示,安靜地在距離兩人十步遠地地方等著兩人。沒有絲毫火氣。竹意和墨始回頭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副畫面,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平靜地看著他們,見他們轉身,不溫不火地問:“看完了嗎?看完了就和我去個地方吧。”
對無聲無息站在他們身後的青年,兩人心中駭然,他們兩人已經算得上是修真界中的高手,這人能在他們身後站這麼久而不被發現,眼前笑眯眯地看著他們的青年隱藏的實力遠比他表現出來的高地多。
“不知道前輩想帶我們去哪裡?”竹意有史以來第一次如此恭敬地對一個人說話,還用上了“前輩”兩個字。
“不遠,願意和我去聊聊嗎?”聽完竹意的問題,青年笑得更甚,看得竹意和墨始一陣心慌,但他們看向青年的時候青年溫和地笑著。
心下猜測著青年的身份,想來想去竹意實在想不到眼前的到底是什麼人呢,帶著疑惑,竹意回答道:“能被前輩邀請是我們的榮幸。”
“那麼……走吧!”青年笑著打量他們,讓兩人覺得在他的視線下完全無所遁形。
兩人跟著青年走在筆直的走廊上,青年沒有開口,竹意和墨始也沒有詢問青年為什麼想找他們聊聊,三個人一路沉默,卻讓實力遠遜於青年的竹意和墨始覺得壓抑,不得不在青年不知道的情況運轉真元力,化解身上的壓力。總算,走廊的長度有限,就算三人走地不快,在一炷香後也走到了青年想帶竹意和墨始去的地方,長廊上原本是光滑的玉石,青年帶他們的去的地方的從玉石中硬生生挖出來的空間,兩人進去的時候一陣寒氣撲面而來。
“坐。”青年自然地走來不大的石屋中,指了指屋中的幾個空位,一揮手把石屋的門關上,看著還站著的兩人,自己則挑了個位置坐下。
看青年已經坐下,竹意和墨始在青年的注視下坐到了他的對面,待他們坐下後,對面的青年臉上突然出現了燦爛的笑容,讓竹意和墨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