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非常不合適。我們倆過的很好,很幸福。
拿著ipad的手有些發抖,吳悅抿了抿嘴唇,似乎在壓制著什麼。藍景陽看得出,她在生氣。
吳悅說:“你們真的在一起了。挺好的。其實,我一直覺得公孫的感情很難維持很長時間。他太冷淡了。”
藍景陽一把搶過ipad,打字:因人而異。跟我在一起他很熱情。吳女士,不妨說點實在的。現在我們都有各自的生活,你不要再惦記他過的好不好。這跟你沒關係。
吳悅勉強地笑了笑,說:“畢竟曾經是夫妻,”
藍景陽回覆:你說點實在的可以嗎?
吳悅也沒有餘力繼續偽裝一份溫婉,直言道:“離婚的事我家裡不知道。我爸媽特別喜歡他,一直想要他去家裡吃頓飯。我給他打過很多次電話,他都不接。換了號碼打,聽我的聲音就結束通話了。我覺得這樣很沒意思。我又不是要復婚,只是幫我爸媽傳達個心意而已。”
這還叫轉達心意?你只說:藉著你爸媽這個由頭,還想跟公孫合婚不就得了。
李雲章的事藍景陽不知道,他只認定吳悅想跟公孫錦復婚。越想越不爽,繼續給吳悅打了字:回去告你父母,你們還沒離婚的時候他就跟我談戀愛了。
吳悅自恃清高地坐直了腰板,似笑非笑地說:“我不能這麼講啊,我爸媽會看不起他的。”
藍景陽回覆:我看得起就行。別人怎麼看,無所謂。
或許吳悅還有話要說,但藍景陽已經徹底厭惡了這個女人。他決定離開的時候,看都沒再看吳悅一眼。
門口的警衛已經查到了吳悅在醫院裡的情況。湊在藍景陽的耳邊說:“她是住在十一樓的心理科病房。”
不奇怪。這女人的心理要是沒病,反而奇怪。
回到公孫錦身邊,藍景陽從沒覺得這麼暢快過。連帶著,凝視公孫錦的眼神都溫柔了起來。
可惜,公孫錦一直在昏睡。
下午一點,藍景陽去給公孫錦拿藥。走開有十來分鐘左右,回來的時候,見公孫錦已經醒了。不只是醒了,還坐起來正在看他的ipad。
那ipad還停留在wps介面……
藍景陽的臉刷一下紅了,急忙跑上去要搶回ipad。公孫錦如視珍寶一般藏在懷裡,故作可憐地說:“我是傷員,你別來硬的。”
藍景陽乾著急不能說話,只瞪著他伸出手。公孫錦一臉的笑意,“我是你男人?”
不要說出來!
“我們在談戀愛?”
快閉嘴!
“跟你在一起,我很熱情?”
藍景陽臊的無地自容,轉身要走。虧著公孫錦手快,把人扯到了身邊。牢牢抓住,不再放手。
病房裡充斥著刺鼻的藥水氣味,卻絲毫沒有影響彼此間的甜蜜。公孫錦撐著還有些虛弱的身體,坐直。靠近藍景陽,嘴唇擦著他的耳邊,“我救你一命,你這是準備以身相許?”
藍景陽聞言哭笑不得,直接給了公孫錦一個腦崩兒!公孫捂著額頭,裝委屈:“怎麼使用暴力?不是說我是你男人嘛?該多疼疼才對。”
你能不能別再提這茬兒?藍景陽白了一眼,作勢要搶ipad,公孫錦護得緊,連同人,一併抱在了懷裡,“別動,扯開傷口就不好了。”
於是,藍景陽真的不敢再動。
太難得了,這人乖乖的讓他抱著。公孫錦差點要感謝各路神佛。
親暱地在藍景陽的臉上落下一個吻:“景陽,以後不鬧彆扭了?”
既然已經說到這裡,藍景陽坦率地點點頭。公孫錦長吁一聲,“這都幾年了?親都沒親過。”
然後……
親一親也就得了,畢竟是在病房裡,幹什麼都不方便。倆人過過嘴癮,意猶未盡。這會兒,公孫錦倒是耍了賴,在藍景陽的脖子上啃來啃去,抱怨著:鞭長莫及什麼的。
藍景陽被蹭出一身火,趕緊推開他。心急火燎地找醫生,確認公孫錦的傷到底什麼時候能好!
雖說在藍景陽無微不至的關懷下漸漸康復了,可倆人哪有時間膩在一起談情說愛?洛毅森等人的迴歸,帶來新的線索,新的進展。眼瞅著就要摸到案件的核心,一科所有人更是忙的腳不沾地兒。
公孫錦整天看著藍景陽在眼前晃悠,愣是吃不到嘴。急得滿嘴起泡。